“怎么回事,说清楚!”秦泽眉头一皱,立刻问道。
在黑娃结结巴巴的描述下秦泽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来还是几天前的那次尸虫事件惹的祸。
饿死鬼化作的尸虫从张四嘴里钻出来后连吃两人,为了堵住尸虫,不让尸虫数量再次扩张,秦泽堵住了村民樊力生的嘴巴,把尸体点燃烧死尸虫,才把这次的灾祸扼杀在摇篮之中。
但他的举动很多村民都并不能理解,村民们很是不安,认为秦泽太过残忍冷血,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
而樊力生的家人自然更加怨恨秦泽,觉得是他害了樊力生,虽说被尸虫寄生的樊力生已经死定了。
樊家人在张四家闹腾完过后,在出殡的这一天又闹到了秦泽家里,如果李氏不能给他们一个说法,他们就不会善罢甘休。
眼看李氏独木难支,又没有村民肯替她说话,黑娃这才急急忙忙的赶来告知秦泽。
“走,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家闹事。”秦泽冷着脸道。
他向李铁匠说明缘由后就带着黑娃快步离开了铁匠铺,不过并没有拿重铁锤,他没有想把事情闹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李铁匠本来想过去劝解一下,但再一想到这几天下来对秦泽的了解,他就放心的回到屋内,给自己倒上一杯浊酒继续喝酒去了。
刺耳的唢呐声在村子里响起。
几只老鸹在枯树枝头呱呱乱叫,透着不详之意。
几个披白挂孝的村民站在秦泽家的院门外,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就堵在院门口。
“马翠花!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把你家男人下葬,把棺材抬我家门口干什么!”李氏站在门口,气得脸色通红,用手指着一名披麻戴孝的中年妇人质问道。
“你说我什么意思!”站在门口的中年妇人马翠花也不是省油的灯,大声说道:“你儿子害死了我男人,你就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
“胡说八道,谁害死你家男人了!再乱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一听马翠花扯到自己儿子身上,李氏立刻急了。
若是任由马翠花往秦泽身上泼脏水的话,名声臭了,以后恐怕连个媳妇都讨不上。
马翠花冷笑一声,并不与李氏争辩,反而面容一转,转过身对着周围众多围观过来的村民哭诉道:“各位乡亲,大家给我评评理,那天他家小二把我男人活活烧死的事大家伙都亲眼看到了吧!
这么残忍的事一个十六七岁的娃娃居然能干得出来,如果我不给我家力生讨个说法,怎么能让他这么窝囊的下葬呢!”
她的话令周围的村民不由小声议论起来,窃窃私语,虽然李铁匠力挺秦泽,村长也给予了奖励肯定,但在这些普通村民眼里秦泽的做法确实有些邪乎了,没人敢和他打交道。
“你家小二肯定是让邪祟鬼怪附身了才会害死我男人,这样的祸害不能留在村子里,说不定他亲爹就是被这小畜生给害死的!”马翠花恶毒地道。
“马翠花!我和你拼了!”李氏气急了,抄起院子里的扫帚就向马翠花打去。
然而还没等她打到马翠花身上,在场的樊家人就已经把她拦住了,马翠花更是假装不小心推了李氏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
“李淑珍,你倒在地上这是要讹人吗?”
马翠花冷嘲热讽道:“我跟你说,咱这事没完,我死了男人以后没了收入来源,你和你那个小畜生儿子以后就得养着我们一家老小,不然我就住你家不走了,不把你和你儿子赶出村子不算完!”
看着眼前人多势众的樊家人,李氏一脸悲愤:“要是我男人还在早就把你们全都打出去了。”
马翠花冷笑道:“那没法子,谁让你男人没福气呢。”
“我爹没福气,你男人不也没是个短命鬼吗?”就在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在场的人全都扭头看去,发现是秦泽和黑娃赶到了。
“你个小兔崽子来的正好,赔我兄弟命来!”说话的是樊力生的大哥樊力华,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就朝着秦泽抓去,想要给他一顿教训。
“你要干什么!”黑娃当即就想挡下他。
不过一个身影比他更快的冲了出去,只见秦泽一脚就踹在樊力华的肚子上,竟把这个成年壮汉踹飞到数米外。
“爹!”樊力华的大儿子当即红了眼,抽出一根棍子就朝秦泽的脸上砸过去。
然而秦泽只手就握住了这根木棍,硬是从对方手里夺了过来,然后伸手一推搡就把他推了一个大跟头。
看着手持木棍的秦泽轻松放倒两名大汉,最后一个樊家男人愣没敢上前,反而缩了缩脑袋,向后退了几步。
秦泽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朝着马翠花走过去。
“好你个小畜生!大家都看到了吧,简直就是一个混账东西,害死我男人不说,还想把我也打死。”马翠花有些害怕了,扯着嗓子大声叫嚷起来。
村民们看向秦泽的目光中不由透出了不满,只是还未等他们有所反应,一只修长的手已经抓扯住了马翠花的头发,狠狠几巴掌就甩在她的脸上,几颗沾着血迹的槽牙飞落在地上。
秦泽松开披头散发的马翠花,用一种凶狠的目光扫视过在场村民,村民们被他目光所慑,不由把刚想骂出口的话憋了回去。
“那天张四叔家发生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秦泽沙哑着嗓子道,“在我火烧尸虫之前樊力生就已经死了,而我之所以用火烧尸虫也是为了整个村子,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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