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纷争并未随着结果而平息。
南佐城内。
一场席卷整个城池的风波还在弥漫,并且欲卷欲烈。
但就在城下町的仓库门前,已经被抵住后腰的下级武士,脸色青红交替,眸子里的绝望和愤恨,以及那种不顾一切的歇斯底里,正在出现在他的脑海当中。
恶狠狠的咬牙,他缓缓的向前,似是投降般的放下手里的武士刀。
只是刚向前走了两步。
还没等手里的武士刀完全放下,整个人瞬间扭腰,手里的武士刀自下而上反向挥砍,附着着修炼出来的剑道之力,风声赫赫,极具狰狞。
“嘭——”但这武士刀却依旧被一把肋差般的短刀挡住。
“输不起?”
流浪忍者出身的中忍紧握忍刀:“还敢玩偷袭?”
脸色狞笑,看着面前怒目圆睁,脸上连青筋都出现的下级武士,嘴角突然就出现了些许嘲讽之色:“那你就给我滚到一边去吧!”
查克拉瞬间在双臂处爆发,常年在野外搏杀所练就的体术,瞬间展现出了忍者惊人的灵活和爆发力,转眼间就将还在互相角抵的武士刀崩飞出去,接着就是极快的身法掠到那下级武士身前,随着抬腿以单膝重重撞在他的下腹,接着就在半空中转身,弹腿飞踹,随着噗的一声闷响就直接飞了出去。
接着就砸在了之前带来的足轻众的人群之中,以至于那些原本就战战栗栗的足轻众,这时候连伸手接住的反应都没有,顿时就被砸的歪歪扭扭,遍地都是。
可谓是狼藉一片,衬托的站在场中的中忍都无比挺拔。
胜负彻底已分!
下级武士战败在先,还趁其不备偷袭,结果连偷袭都被发觉,然后简单干脆,极为利索的就重新揣倒在地,颜面尽失的同时,连属于武士的尊严和荣誉都彻底丧失。
那些足轻众们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还同时将那个面容呆滞的下级武士给扶起来,只是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种程度的局面,已经和他们这些足轻众无关。
便是周围。
那些还在观察的足轻众或仆从们,同样没有参与的资格。
只是深深的看向路边野妹子,对这位当初以仁慈和懦弱,以及废物而闻名的嫡生子,从心中认真的做了几分打量后,就直接扭头就走。
没必要继续留下,就以现在的情况,足已经上报给顶上!
而就在仓库门前。
那个下级武士都面色呆滞的推开足轻众,一言不发的扭头就走。
那些相随而来的足轻众更是犹豫,互相对视,还是赶紧跟上那个下级武士,不管事后到底会怎么样,但现在这个下级武士还是他们的头目。
没有片刻时间,就如同之前来的突然那般。
去的也突然。
围拢在四周或隐藏在暗处的众人,全部都急匆匆的里去。
只有仓库门前,那位家老脸色纠结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切,最终很是无奈的叹道:“这是何必呢?这又是何必呢?这怎么就是何必的事呢?”
路边野妹子笑笑:“什么何必?”他看着面前收刀回来的中忍,反而点头道:“做的不错!”同时对其他人也吩咐道:“不用在这多停留了,我们走!”
忍者们立刻肃然的点头:“明白!”
没犹豫。
所有人都收起警备的忍具,观察着四周准备离开。
同时路边野妹子也对家老笑笑说道:“这次过来,就承情了!”他脸上笑吟吟的,只是眸子里却带着几分肃然:“可接下来的事情,家老大人能帮忙吗?”
之前家老说的何必,就是这次战斗和对城下町里那些密探的吸引。
这位家老虽说仁厚。
但也并不呆蠢,反而对现在的局面看的通透,又因为仁厚的性格没办法多说什么。
看着路边野妹子笑吟吟的模样,以及眼里的肃然之色,他脸上的愁苦之意反而更加浓烈起来:“怎么说咱们都是路边家的血脉,何必如此呢?”
他张了张嘴想要继续劝阻,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罢了!”
他知道内情。
就知道这件事实际上不可能继续善了。
南佐城对八扇山的重视,实际上从未断绝过,更从未减弱过。
那座八扇山的村町看似是个唯一的防线,可实际上这只不过是个为了对外界有个说法的幌子,真正的防线还在八扇山的深处,接近雀临山的位置。
当初战死的英豪,就是南佐城派人联系了阴阳师,使用特殊的术法得到了某种堪称鬼神般的存在,以嫡亲血脉才得以成型。
如果真正成型,或许那就没有那么多的事情。
但没想到。
这场特殊的术法,竟然被雪女破坏,以王族之血掺杂了自身的意念,混合到了那鬼神的躯体之内,非但没有将之前的英魂驱散和改变,反而固定到了里面。
这才有的八扇山的山顶,被直接一刀劈碎成两段的缘故。
看似八扇山有错。
但雀临山的威胁接近,当初的英豪也已经承诺会英勇赴死。
毕竟以这种手段,来洗脱和妖怪连理的罪责,同时还给自己的孩子留下了一条性命,怎么看都是可以的,就是没想到最终的差错让所有人都没接受。
一个不受南佐城控制的鬼神,如何能担当的起防御的重任?
先前时候。
还能以嫡亲血脉的抚养而稳固。
只是现在,嫡亲血脉到达了八扇山,那个鬼神竟然离开了原本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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