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那小伙子怎么样了?”书生模样的青年开口问道。
“内伤好的差不多了,休息两天就没事了。”老陈快速的走下楼梯,坐到桌子前拿起一个馒头边啃便说道。“对了,他还夸了一下老雷做得饭不错。”
“听见没?啥叫微言大义,啥叫......恩......那啥......见微知著。人才刚吃一口就说我的饭做的好吃,你再看看你们,整天说这个不好,那个不行的,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整天挑三拣四的。”老雷听到王破竟夸的饭好吃,兴奋地说道。
“得了吧好!大字不识一箩筐,就别学人咬文嚼字了,你看那成语用的惨不忍睹。”脾气刁蛮的赵姓的女子讽刺道。
“就是的,人只是客套的说一下你还当真了,而且你翻来覆去就那几道菜,一连吃几年谁受得了呀!”青年书生夹起青菜,一脸嫌弃的说道。
“我说张大秀才,你读书多,你倒是去当个官呀!读了那么多年书,还不是灰溜溜的跑了回来。”厨子老雷不服气的反驳说道。
“我...我那是不稀得当,你是没看到当初我一举夺得状元的时候,朝廷八抬大轿来接我的时候,那十里八村的谁不羡慕死我。”书生涨红了脸反驳道。
“你那件事谁知道呀!就光听你自己嘚啵嘚说,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再说了你要真是当朝状元,那你现在怎么连家都不敢回,就知道在这吹牛。”老雷拿起有一个鸡腿边啃便说道。
“我那是......我那是不想......不想回去。再说了我这不是有晴儿了嘛!”书生结巴着说完前一句话,然后握着身边赵晴的手,神情的看着她。
“咦哟,恶不恶心,你两能不能别不腻歪,这吃着饭呢!”老雷也不顾满手的油腻,就用着手使劲的撸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那你也去找个姑娘来恶心恶心我们呀!你说对不对呀?继哥哥。”赵晴挽着书生张继的胳膊,亲昵的说道。听着赵晴的话张继点了点头,然后有些不适应的挪了挪身子。
“掌柜的你管不管他两!”老雷实在受不了了,便向一旁看戏的孙梦琪求助到。
“人说的没有错呀!你要是能把整天看那些路过的女侠的时间,放在找媳妇上,我们也能少操点心。”孙梦琪夹起一块藕片,缓缓地说道。
“还是掌柜的明事理。”书生张继夸赞了一番,然后从餐盘里夹起一块排骨放在赵晴的碗里。
“明啥事理呀!再说谁让你们操心了。而且那也不只我一个人看呀!对吧!咱继哥哥。”老雷祸水东引道。
“老雷,怎么说话呢!谁看了,晴妹,你听我说,我真没看。”书生张继看着赵晴那紧绷的手掌,咽了咽口水,慌忙的解释道。
“当时还即兴点评了一番,那个姑娘的屁股翘呀!胸围呀!腰围呀等等......当时我就被咱张大状元的博学震撼到了。”老雷脸上略带崇敬的说道。
“老雷,你说啥呢!有你这么......”还没等话说完,只听见一声‘雷元掌’,然后就传来书生‘啊’‘恩’‘救命呀!’等一连串的惨叫声。
“好了,别闹了,等待会敌人来了,就真没体力应付了。”孙梦琪劝说道。但是赵晴依旧没有停下,书生的惨叫声屡绝不止。
“唉,张继命苦呀!”陈应天隐藏不住脸上的笑意,幸灾乐祸的说道。
“当时状元说的时候,老陈也在旁边,还指正了状元的错误之处,什么这女孩的胸围应该更大些,那个臀围你说大了,老陈的那一番说教,真是受益匪浅呀!”老雷摇了摇头,有些感慨的说道。
陈应天听着老雷竟把自己也抖露出来,生气的大喊道:“老雷,你瞎说啥呢!咱这可是法治社会,小心我告你去。”陈应天说着这句话,用着余光瞄了瞄孙梦琪,只见孙梦琪满脸阴沉,看着自己的眼神带有阵阵刺芒。陈应天赶忙的握着孙梦琪的手说道:“梦琪,你听我说,这是老雷的挑拨离间,琪,你一定要相信我。”
“啪”老雷惊讶的说道:“掌柜不愧是掌柜,这巴掌可真够脆生的。”
“掌柜的,差不多就行了,反正老陈也不是第一次,有个差不多就原谅他吧!”孙梦琪听完这句话,嘴上的喋喋不休更加密集了,老陈的脸蛋上也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巴掌印。
“小赵,别打了,咱状元的身体那么弱的打坏了怎么办!再说了他也经常在我们面前夸你的!说你除了脾气差一点,嘴巴大一点,耳朵小一点,身材差一点,其他都挺好的。”劳累这句话刚说完,张继的惨叫声就覆盖了‘啪啪’打脸的声音。
老雷看着眼前这一幕,会心的笑了笑,但是笑容之中多了一丝落寞和伤感,原本一口就能吃下半盘菜的嘴巴的咀嚼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众人的喧闹与他此时的落寞在这个客栈之中交集着。
......
王破在众人的喧闹声中吃完了晚饭,听着从楼下传来的声音,王破竟不觉得喧闹,反而有一丝亲切和向往。王破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现在已经是身不由己了,想要过上这种生活怕是不可能了。
王破从枕头底下拿出了疗伤丹药,塞在了嘴里,任由弹药的药效修补着自己的伤势。王破之所以把但要放在枕头下藏着,是因为自己的身体里没有多少元力了,很难打开储物戒。而放在枕头下就是王破的一个自我保护意识的作用而已。王破对这些救了自己的人这点信任还是有的,因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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