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保罗-皮尔斯,是一个来自洛杉矶的孩子,记得那个时候,我还在洛杉矶的英格伍德高中,那时是1991年,正是新神加冕的时期,也是那一时期,紫金军团最后的辉煌,而我也正是在这一时期,立志要为湖人效力。
来自洛杉矶的孩子,为他心爱的球队效力一生,这是多么美妙的故事啊。
然而适合小孩子的故事永远是童话,我万万没想到,在我宣布参加选秀之后,等来的竟然是一场噩梦。我,保罗-皮尔斯,一个奥克兰出生的孩子,在洛杉矶长大的孩子,出身名校堪萨斯的孩子,居然要去效力我想为之效力的球队的死敌,东海岸的波士顿凯尔特人,这简直是天大的玩笑!
可我没有选择的能力,完全没有。我只能选择服从。
很快,更加令我难受的事情发生了,我竟然,我竟然,我竟然很享受在这里打球的感觉,仿佛我天生就属于这里,我开始为了每一场比赛竭尽全力,为我投丢的每一球而懊恼,为我的每一次绝杀而兴奋的不能自已。我开始变得,变得喜欢这里的地板,喜欢街对角那家汉堡店的牛肉起司汉堡,喜欢这绿色的球衣,喜欢这片土地上的球迷们。
于是,我更改了我的名字,我不再是来自洛杉矶的男孩,我是绿衫军的保罗-皮尔斯。
现在,我正在和我的球队征战在季后赛的战场上,很不幸,我们现在已经大比分0:3落后了,对面有着一个魔鬼,明明刚进入联盟时还是个打不上球的不合格的替补,可现在,尽管很不想承认,但我必须得说,对面那个黄色巨人,他的的确确是这个联盟中最好的中锋。并且他还拥有着相当出色的队友,教练等等一切与总冠军这个身份挂钩的东西,他的胜利,应当是,理所应当的吧?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一种不甘心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又在刚刚十分的强烈。
就在今天早上,我来到球馆训练的路上,我居然被一个只有四五岁的小女孩拦了下来,只因为她穿着我的球衣。
看着我,她的眼睛突然间泛红了,我吓了一跳,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她略带哽咽的开口了:“如果,我是说如果,今天我们也输了的话,你千万不要哭啊,要像我一样坚强。纽约很强,可我们也很强,我们终究会赢得,这次办不到,我们还有下一次,我们。。。”
小姑娘终究还是没能将自己想要说的话说完,她哇的一下哭了出来,飞快地跑开了,似乎是生怕将自己不好的情绪传给皮尔斯一样,她直接跑向了街边一个同样穿着绿色球衣的似乎是她妈妈的女士那边,扑到了她的怀里。
年轻的妈妈略带歉意的向皮尔斯示意了一下,而后抱起小女孩,轻声哄了起来,听上去,似乎想用一个冰淇淋作为她勇敢的奖励。
皮尔斯面无表情的走进球馆,面无表情的开始训练,面无表情的站在球员通道里等待出场。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完全被那张粉嫩中却又带着许多红肿的小脸占据了,那张明明是想哭,却依旧能保持笑容的脸始终挥之不去。
皮尔斯觉得,他这辈子可能不会再穿上其他颜色的球衣了吧。
“现在,让我们请出我们的队长,来自肯萨斯大学,三十四号,最好的保罗-皮尔斯————————”
听到了球馆内dj介绍,皮尔斯步入场地,他走的不算很快,也不算很慢,但却很庄严肃穆,他觉得,自己今天在这里打球,不只是篮球,而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他走到场地中央,接收着来自球迷的欢呼。
他是保罗-皮尔斯,这片土地上唯一的王者,是这支历史悠久的豪门球队的队长。
今天的皮尔斯与众不同,虽然现在并没有很多人察觉到,当然也是有人注意到的,就比如,对面那个三十号的大个子。
热身很快结束,比赛即将开始,皮尔斯来到自己的半场,等待开球,第一球的进攻权凯尔特人很有自信绝对拿不到,因此还不如干干脆脆的做好防守的准备。
果不其然,墨惜成功跳赢球权,尼克斯发动第一次进攻。
这场比赛乔治-卡尔并没有更改首发阵容,很多事情还是循序渐进更好一点。
贾森-威廉姆斯和墨惜做挡拆,这两个人挡拆的战术变化可不是阿里纳斯那样一根筋的一号位能比拟的,两人拆开之后并没有出现立刻进攻的趋势,而是分别向侧翼移动,将中路完全的空出来。
皮尔斯这场比赛是四号位,这是凯尔特人最后赌博式的改变,他一直跟在拉特利夫的身边,尽管身高差距巨大,但是拉特利夫的进攻手段并不丰富,休斯顿和斯普雷威尔此刻同时启动,都来到底角,向着拉特利夫这边移动,借助篮下的掩护向侧翼移动,也就是这时候,墨惜忽然一个转身,直插中路,一路奔着篮下去了。
就是现在!
皮尔斯似乎抓住了什么关键所在,他突然放弃拉特利夫,猛地冲了出去。
皮尔斯的速度并不是他的强项,可是这一下太过突然,完全让人意想不到,他竟然是洞察了贾森-威廉姆斯传球路线,抢先一步,将球从休斯顿的手中抢了过来。
凯尔特人的快攻反击,或者说,这是保罗-皮尔斯的反击。
速度的确是皮尔斯的劣势,明明是一个锋线球员,此刻的他竟然是在快攻的过程中被墨惜追上了。
皮尔斯眼中寒芒一闪,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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