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一座繁华的酒楼。
正中间一个四十多岁说书人,正在眉飞色舞说着一个扬州城家喻户晓的传说。
“话说,静念禅院的得道高僧们,出了扬州城,披星戴月赶往城外十多公里处的白袍山,还未登山,就瞧见山上阴气弥漫,阴森可怖。”
“若是一般人,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然而,静念禅院的高僧,艺高人胆大,就那么直愣愣的上了山,走到半山腰,众人就看到一座渺无人烟的山庄,大门处挂着一个牌匾,上书“白袍山庄”四个大字。”
说书人喝了口水,正要接着往下说。
台下忽然有人不耐烦的开口了。
“嘿,这都说了多少遍了,就不能说点新鲜的?说书的,我问你,你知道白袍客是人是鬼吗?他如今在何处?现在是死是活?都七八年前的事了,还有啥好说的!”
“就是,就是,说点别的。”
“不会说就滚,别再这里耽误老子的时间。”
那说书人一脸冷汗,连连道歉,立马换了个段子。
酒楼二层的天字号包间内,一个身穿白袍的姑娘,容貌秀丽,脸色雪白无暇,一双眼睛,幽深发亮,此时听到说书人换了段子后,微微摇头,便起身戴上白色的面纱,出了包间。
那女子从包间出来后,沿着楼梯缓缓往下走,只见刚才还嘈杂热闹的大厅,忽然变得针落可闻,满堂的食客、伙计都直愣愣的看着那白袍女子的身影。
直到那女子离开,大厅中才恢复原来的模样。
“啧,真是极品,前凸后翘,肤白貌美,简直比天仙楼的头牌都漂亮。”一个食客情不自禁的喃喃说道。
“嘘!你不要命了。”一同吃饭的同伙赶紧捂住他的嘴,“你不知道他是扬州城出了名的女魔头吗?”
“她都走远了,哪里能听得到,她又不是鬼!”
“哼,她可比白袍鬼厉害多了,白袍鬼都销声匿迹好多年了,而她呢?整个竹花帮都得听她的。”
“也是,哎,你说竹花帮堂堂一个大帮派,怎么会对一个女人言听计从呢?是不是他们帮主和她。。。”
“慎言,慎言。”他的同伙连忙一个鸡腿塞到他的嘴里,生怕他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
那白袍女子出了扬州城,独自一人徒步来到城外数十公里处的白袍山。
白袍山本是座无名小山,只因山上建了个白袍山庄,后又因为白袍山庄的主人——白袍客,多年前在此处大败静念禅院而出名,吸引了不少好奇的江湖人士,只是那些好奇心重的江湖之人,入了白袍山庄后就再也没活着出来过,甚至是普通百姓无意中闯入山庄,也都离奇的死去。
故,此地一直有闹鬼的传说。
而无名小山也就被人改为白袍山,又叫白袍鬼山。
那女子恍若不知此地的危险,闲庭信步间,缓缓拾阶而上,踏入白袍山庄。
此时的山庄更加破败,被静念禅院的和尚们拆毁的房屋,早已布满厚厚的蜘蛛网和枯枝落叶。
那白袍女子轻轻一叹,喃喃道:“都七年了,你还不回来吗?”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以前跟在方晓身后的女鬼玉玲,去年刚修成鬼身,而她记挂的方晓,早在七年前,就已经离开扬州,前往倭国修行。
如今一晃,时间已经过了七年,据他自己定的五年,已经超了两年。
若不是东溟派每年都会传来他的消息,玉玲早就忍不住动身前去找他去了。
她一直知道,方晓修行的功法和她所修的《怨明经》有很大差别,方晓的功法重基础,修阴阳,而她是怨鬼,只需要吸收天地之间的怨气,而后转化为鬼气就好,所以一直被方晓说,她天生就适合做鬼。
想到这,玉玲不仅自嘲的一笑。
天生适合做鬼吗?
她其实一点都不想当鬼。
如今虽然有了鬼身,可这鬼身又怎么能和人的肉身相比。她这具鬼身是由魂印、气印、血印,经过雷霆锤炼融合而成,其中魂印会化为鬼身的神经和大脑,气印则成为鬼身的真气和经脉,血印更是一个彻底不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它是由数千女子的精血凝聚而成,最终用以来构建鬼身的肌肉和血液。
所以这鬼身,在她看来,充其量就是一个皮囊,一个结实一点的皮囊,和以前在太阳下披的白袍没什么却别,都只是为了鬼类行动方便而已。
。。。。
就在玉玲站在白袍山发呆的时候,远在余杭的一处码头,驶来一艘巨舶。
巨舶甲板上站着不少人。
最前面的是一个身穿白色长袍,腰间别着一把华丽的长剑的青年人,此人容貌普通,眼神平和,脸上带有淡淡的微笑,一头乌黑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无风自动,潇洒飘逸。
给人一种自信阳光的感觉。
在这青年旁边,站着一个身穿黑色长裙的成熟夫人,其身材高挑,凹凸有致,头戴薄纱,绝色容颜,若隐若现,更加勾神夺魄。
二人身后是四个身着白色武士服的青年剑客。
“公子此次回去,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呵呵,夫人放心就是,不出一年,保准将他人头奉上,这么多年来,我信誉如何,夫人应该清楚的很啊。”那白袍公子歪着头,朝那美妇人笑笑,“夫人整日带着头纱不觉得很不方便吗?俗话说,听人劝,吃饱饭,还是摘了的好。”
“公子总是喜欢开玩笑。”那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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