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老旧厚重的木质大门打开,缺了油的门轴转动摩擦,发出了一声让人牙酸的怪响,褪色破碎的门神画像瞪大眼睛盯着李沐,好似发出无声的嘲笑。
李沐皱着眉头、屏住呼吸,伸手在脸前呼扇了几下,将飘洒而下的灰尘驱散,这才抬脚迈进林家古宅,目光开始在宅院里扫视了起来。
曾经,林家古宅是一个土财主家的宅院,数十年前在“打土豪、分田地”的运动中破败下去,宅子里还出过人命,之后这里就被人们选择性的遗忘了。
直到十几年前,林家从外地搬迁过来、将四处漏风的古宅修缮后,就在此处安家落户,古宅的原主姓甚名谁已经不可考究,不过久而久之这里就被当地人称为林家古宅。
是故,林家古宅占地面积不小,而且还透着一种时间沉淀的沧桑之感,进入古宅之后,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一种身临半个世纪之前的感觉。
李沐没走几步,旋即皱眉停下,沉吟片刻之后又退了出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之前那十九个受害者都是被古宅内的异类迷惑了五感,这才在不知不觉中一步步进了古宅。
如果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在古宅里守株待兔的话,只要这里的异类稍有灵智,就一定会意识到事情的不对。
毕竟这里不是荒郊野外,住个旅馆什么的还是比较方便的,若是一不小心让异类警惕起来,直接玩起了躲喵喵,到时候李沐就哭都来不及了。
挥手间,钟发白和林八哥就被李沐放了出来:“老钟,你带着林八哥在这里盯着,我先去吃个饭,若是有什么异常情况、而且你又搞定不了的话,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小爷,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您放心吧,只要里面的异类不超过二阶巅峰,就统统死啦死啦滴!”钟发白一拍胸脯,脸上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
“啊……死啦死啦滴……啊……死啦死啦滴……”
在寂静的夜晚,林八哥那腔调怪异的叫声十分明显,李沐一眼扫了过去、然后直接将林八哥禁锢在半空:“闭上你的鸟嘴,要是放跑了异类,界域珠里的那些毒囊你就不用再吃了!”
……
“败家老娘们儿,不就是喝了一点小酒么,老子打你……嗝~又怎么滴……是爷们你就别回来……”
郝建设打了一个酒嗝,脸上满是烦躁,口中不停的发狠道:“老的你一个不伺候,连个蛋你也生不出来,嗝~还整天一个劲儿的管我要钱,别以为……你跟隔壁老王……那点儿猫腻我不知道……老王他媳妇都跟我说了!”
“明天老子就把你给踹了……嗝~再把老王揍一顿……出气!然后娶一个好的……嘿嘿……林寡妇就不错……她男人三周年刚过……”
郝建设脸上忽然泛起了初恋般的羞涩,旋即扯开破锣嗓嚎唱起来:“爱上一匹野马……从此头上种满草原……”
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郝建设时哭时笑、疯言疯语,跌跌撞撞的走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胃中翻江倒海的感觉越来越重,最终,郝建设忍不住“哇”的一声呕了出来,伴随着肠胃的扭曲纠结,眼泪鼻涕不分先后的流淌而下,脸上更是乱成了一团糟。
就在这时,一只白皙微胖、手背上还带着浅坑的手拿着杯子递了过来,郝建设好似看见救命稻草一般,接过杯子就灌了一气,旋即咕噜噜的漱起口来,与此同时,郝建设还感觉后背有一只手在力道适中的拍打着。
过了良久,魂魄再次回归身体,郝建设擦完眼泪鼻涕,然后抬头一看,顿时就惊呆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林……林妹子,我咋跑到你家来了?”
此时郝建设心中是慌乱的,之前借着酒劲说了那么多的疯话,如果被当事人听见那就不好了,毕竟两人是住在同一个镇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谁知道呢,你身上酒气这么大,准是记错了家门!”林寡妇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郝建设,不动声色的舔了舔丰厚的嘴唇,轻声说道。
“唔~”
郝建设揉着痛的脑门,皱眉发出了一声呻银般的鼻音,旋即发现脑中一团乱麻,甚至连自己是如何进到林寡妇家里的都不记得了。
“林妹子,给你添麻烦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晃了晃发沉的脑袋,郝建设站起身来告辞——寡妇门前是非多,就算他不在乎,也得考虑一下对方。
“要不你就别走了,我把西屋收拾出来,一样能住人,现在外边黑灯瞎火的,万一摔着了怎么办?”
说着,林寡妇就上前将郝建设按回椅子,此时两人距离不足一尺,即便是隔着衣服,那两团沉甸甸的物事都晃得郝建设眼睛发晕,而且还有一股好闻的味道沿着郝建设的鼻孔直入肺腑,最终作用于小腹。
郝建设的呼吸陡然粗重了起来,眼睛里悄然爬上了细密的血丝,不知道哪来的一股胆气,郝建设双臂一揽,就将这个丰腴的寡居妇人搂在了怀里。
“不要啊,你别这样,让别人知道就不好了……”
林寡妇弱弱的扭动着身子,口中还发出野猫叫~春般的声音,这下就如同火上浇油,郝建设更兴奋了,一边“啧啧”有声的在林寡妇脖颈间探寻,双手还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摸索着。
两人停停顿顿的向卧室挪蹭,林寡妇眼中闪烁着幽绿,口中低呼“不要”的同时,还在欲拒还迎的挣扎着,方便郝建设上下求索,更为诡异的是,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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