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儿看着熟悉的画舫房间,飘飞的粉红丝带还是那么的轻柔。
偶尔抚过身体,就像是最温柔的抚摸。
房间里萦绕着淡淡的香味,那是杨妈妈撒下的香粉。
这是她最开始的记忆,这是她开始感觉到最安心的地方。
可如今……
这个地方似乎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了。
门口,又传来了杨妈妈招呼客人的声音。
“这位爷您放心,葵儿可是我这里的头牌,一般人我可不让他见。绝对包您满意。”
葵儿灵动的眼珠子转了转。
杨妈妈是个好人。
可是杨妈妈不是答应了白哥哥暂时不要让别人见自己么?
白哥哥说半个月的期限还没到,只是暂时把她放在这里,他有事要去处理,过两天还要来接自己。
杨妈妈是不是忘了这件事啊?
还是记错了时间?
看着窗外,葵儿的眼神逐渐坚定了下来。
杨妈妈忘记了,葵儿没有忘!
白哥哥不方便带着自己,自己就主动去找他。
……
推开房门,看着里面空荡荡的房间,杨妈妈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葵!儿!”
声音远传出去,披着一袭普通黑色袍子的葵儿听到声音,偏过头回头看了一眼,接着就头也不回地继续跑远了。
不远处的巷子里,看到那个两只光滑白净的赤脚在地上奔跑着的黑袍身影,几个闲坐的地痞彼此看了看,露出一抹猥琐的笑意。
悄然跟了上去。
……
偌大的海口县内陆河港口处,一个穿着一身血色长衫的挺拔身影,悄然踏上了这片土地。
对着身后送行的小船上的一家四口人摆了摆手,男子露出灿烂的笑意,挥手送别。
原来,这就是做好人的感觉么?
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反倒是借着这些普通人为借口,灭口了一个帮派的过程,更让他热血沸腾。
那些境界、实力,或高或低的武者在生死相搏的那一刻,所爆发出来的那种竭尽全力的死斗与意志,都让他受益匪浅。
没有什么是比死战,更能够让武者进步的东西了。
只可惜啊……
有那个家伙在,自己连这种进步的过程,都需要小心翼翼。
想要灭人满门,竟然还要找那些有着不少劣迹的势力,并且还需要被人先行动手。
怎么想都不痛快!
然而……
不这么做,又总觉得下次落到他手上,恐怕就再无半点生机。
尽管不想承认,但是如今的应天玄知道——
自己的心中,着实对于那个家伙有些惧意。
在这种时刻萦绕于心头的恐惧之下,反而让他爆发出了更为强悍的韧性。
他从来没有像这段时间一样,渴望着变强!
变得更强!
变得有朝一日,能够亲手手刃那个家伙。
他知道,亲手干掉那个让他恐惧的人时,自己的一切心结都将消散。
自己也会迎来一个恐怖的提升。
而这次……
海上孤岛?
还有比这种更加完好的埋骨地么?
在那种地方把人全部干掉,想来也不会传出半点消息。
只要没人知道,那就不是他做的。
而且这种传闻下,也不知道有多少高手都会前去?
他可不在乎那些传闻之中的宝藏亦或者什么武功心法。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比和高手的血战,更能够引起他兴趣的事情了。
你我无冤无仇,但是我们之间只能活下来一个。
杀掉我,或者被我杀掉!
转过身离别那户还抱着感激心思的人家,应天玄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意。
阳光大男孩和邪道大魔头的转变,只在一瞬之间。
看着应天玄一身红色纱衣的背影离去,四口之家中的小女孩往母亲的怀里缩了缩。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转身之后的大哥哥,就变成了一个他不认识的人了……
仿佛,有着一个恐怖的黑影,围绕在大哥哥的身边,发出无声的肆意嘶吼。
刚走出没两步,应天玄便疑惑地吸了吸鼻子。
这段时间以来,锻炼出来对于血气的灵敏嗅觉,让他瞬间发现了附近的某一处,刚刚发生过了一些惨剧。
眯了眯眼睛,应天玄找到了“惩凶除恶”的机会。
保持杀戮,保持一颗向往死亡与鲜血的心,是他如今最需要的状态。
循着嗅到的血气,应天玄展开轻功,轻易地便找到了案发的现场。
五个衣衫褴褛、身上臭气熏天的地痞,此刻全都倒在了地上。
恶臭的鲜血,从几人的下身一直缓缓的流出。
五人下身的前后,此刻都是破烂不堪。
像是遭遇过了什么不可言说的遭遇。
然而奇异的是,五个地痞的脸上,犹自挂着满是意淫的猥琐笑意,仿佛乐在其中。
便是下身满是鲜血得躺在地上,他们还不忘时不时抽动一下身体,似乎犹自在体验着什么人间至高无上的享受。
五个人似乎刚好能围成一个圈?
应天玄看着五个人倒下的位置,大概猜到了刚才在这个小小的巷子中,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很显然……
0和1在这里达成了和谐的统一。
这绝非正常现象。
应天玄指尖一缕血色的气力悄然自五人的身上流过,他便舒展开了眉头。
有熟悉的气息。
这五个地痞,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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