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
醒开的毛正良记忆依旧停留在了车祸时的那一幕,因此当他醒来后,一下也就打了个激灵。
不过等他睁开自己的眼睛后,一股强烈痛楚也就在他的脑中炸开。
以至他还没来及打量周遭环境呢,就不由捂着脑袋痛呼起来。
‘头,头快炸了!’
在这个时候,他的脑袋真的也就像是被人劈开一样。
只觉得好多东西在这个时候被人强行灌进了脑子,然后眼前更是像播幻灯片一样,闪过了一副接一副稀奇古怪的画面。
‘至正十九年,毛正梁,益都行省平章毛贵之子。我,我现在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随着一幅幅幻灯片越闪越多,毛正良却也不由发现,他脑中出现的竟是另一个人的记忆。
‘他,他穿越了。现在,他叫毛正梁!’
刷的一下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毛正良,不,应该说是毛正梁。这个年仅十七岁的军阀之子,此时却也不由迎来了一次诡异的新生。
所以,当他看到方才因他痛呼而被招来的护卫亲兵周折,他却也不禁有了种既熟悉又陌生之感。
“这,少主。您,您没事吧?”
毛正梁这时可谓大汗淋漓。所以见他这副模样,亲兵护卫周折也不禁显得有些担心。
“没,没事。只有突然有点头痛。”毛正梁摆了摆手,“对了周折。我问你,现在是几月几号?”
“今天,今天是四月初二。”
“什么!四月初二!你说今天时候是四月初二,是至正十九年四月初二!”
“嗯,对啊。少主,难道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这当然有问题。
‘至正十九年四月初二,这一天乃是当今元帝的生日,却同样也是他如今的老爸毛贵被人杀死的忌日。’
所以当反应过来以后,十分恐惧这段历史会再度上演呢毛正梁便也就忙不迭的问道:“父亲呢,我父亲他去哪了?”
“主公?主公一早便就去城外赴宴了,永义王说猎到了难得的山珍,所以主公一早就出城了。”
“什么,父亲已经出城了!”毛正梁闻言顿不禁一惊。
“该死。周折,快带我去城中军营召集兵马,我方才梦遇神人,赵君用这狗贼要害我父亲。”
“这,什么!”
“什么什么,此事关系重大,难道我还能诓你!莫要忘了,濠州城就是赵君用这狗贼在投奔郭子兴后从郭子兴的手中夺来的。
后鲁淮王老彭之子彭早住也是死于这狗贼之手。这狗贼,背信弃义的事情都已不知做了多少,怎还能信他!”
“这,是,属下明白了。属下现在就去召集府中兄弟,营救主公。”
听到赵君用的这些黑历史,亲兵护卫周折这时也就再无犹疑了。
因而在应了一声后,转头也就跑了出去。
而见此,毛正梁也是忙不由从床上爬了起来。
抄起挂在墙上的宝剑,披上甲胄。自十三岁便和父亲毛贵征战沙场的毛正梁这时也就杀气腾腾的冲出了房间。
“少主,府中尚有四百五十名护卫兵丁,如今已然到齐。还请少主吩咐!”
“很好,”毛正梁终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众将士听令,带好弓矢刀剑,随我出发,前往城南大营调兵!”
“是!”
众将赶忙应命。
故而片刻之后,整整四百余全副武装的兵丁甲士,也就在毛正梁的统帅之下冲出了府邸,直奔城南大营而去。
因而见此,城中百姓便不禁展开了好一阵议论。
“这,突然调动这么多兵马,难道是又要打仗了吗?”
“打仗,不能吧。今天一大早我还见到毛老爷他带着几十号人出城了呢?”
“那突然调这么多兵马干啥。不行,我觉得估计要出事,我得回去给我家里的说声,让她就在城里好好待着吧。”
时逢乱世,百姓的谨慎程度较之以往却也是提高了数个档次。
因此,城中百姓看到毛正梁突然率领四百余兵马呼啸而过后,大多数百姓也就下意识的选择了回家躲避。
可对比,此时的毛正梁却毫不在乎。
在如今时候,他却只知一点,那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此时的父亲死在城外。否则,一切皆休!
“闪开,都闪开。我乃毛正梁,有十万火急之要事,速速闪开,速速闪开!”
带人策马来到城南大营之外,看着把守辕门的兵丁甲士,一马当先的毛正梁这时也就不由得高吼下令。
而听到毛正梁自报家门,守门的兵丁甲士果然也认出了他。
因而看到毛正梁如今果然没有减速的势头时,守门的百户官立即也就让麾下守门的将士闪开了道路。
所以也根本没有任何停留,毛正梁他们便也就在营中兵丁的惊疑目光下,冲进了这处大营。
然后,不管其他,在这时可谓一马当先的毛正梁也就第一时间来到了济南路上万户刘珪所在的中军大帐。
“少主,您,您这是做什么?”
动静闹得这么大,作为这上万兵马的主将,刘珪自然也不可能继续在这营帐之中安坐。因此也就早早的就带着人来到了营帐门口。
是以一见到一马当先而来的毛正梁,他也就主动询问起来。
“我有确凿消息,我父此番赴的乃是一个鸿门宴。狗贼赵君用打算趁此时机谋害我父,我现命你立即召集城中突骑,随我出城救援!”
“什么!”听到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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