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耳朵里听来这句话的时候,我是想着咱家还有这种优质服务?
咱家啥时候有女仆了
是老妈假扮的吗?
别傻了,老妈不把你按在地上摩擦把你叫醒就已经不错了。
那在外头的人是谁?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那扇门立刻就被打开,里头走进来的确确实实是一名身穿女仆装的少女,黑白搭调的裙摆加之手上拖着装载着面包与一碗燕麦的小托盆,端庄而优雅地走进来,站到我的面前,然后露出了百般不愿的眼神瞪着我。
我还以为这是什么惩罚游戏,令得她如此不堪重负,立马说了声抱歉。
她咬紧牙关,深锁眉头,一副高傲的姿态回敬道:“你不需要跟我道歉,你给我钱办事,这是理所应当的,吃吧,这可是我充满......爱...爱意的早餐!”
被这么大声的怒吼,我还不赶紧把这看上去美味的餐点拿到手里的话,恐怕一定会被摔个粉碎,我直接抓起装满燕麦的杯子,还有一抓小面包,一口咬下面包,温温绵绵的,滋味连绵不断融入咽喉,吞下去后加之燕麦抵冲,简直完美。
我随后喊了声:“真棒!”
那少女女仆忽然红了脸露出了笑脸:“哦...哦!这样...以后我就这么做,你可不能有埋怨哦!”
我道了声明白,将它们吃完以后才想起来今天所发生的奇怪事情,我暗暗道:“我这是在哪里?!”
正当少女女仆准备走出门,我立马喊道:“请问,这...这里是哪?”
那名少女仿佛受到侮辱般转过身来:“你这是拷问我吗?真无趣!”
她气势汹汹地从门口走了出去,我正要追上去问话,后头的那只花豹子就缠着我不放,起初是咬着我的裤角,我紧张地扯开以后没想到它竟然扑上来给我撞个满怀,吓得我连忙喊着不要吃我!
可转眼间它竟然发出“喵”叫声,在我的脸上舔了舔,这如此熟悉的舔感,让我想起了小黄猫,我问它是不是小黄猫,它竟然应了我一句,我习惯性地抚摸它的下颌,它竟然跟着配合我,我大喜:“真的是小黄猫啊!”
就在我大喜地与花豹进行友好的纠缠时,那名气慥慥的少女女仆又笃步回来,她那双浅红色的眼珠子瞪着我,吓得我停止了所有动作。
她下一秒深呼吸吐了口气后,平静道:“你还睡在这里干什么?外头找你买药了。”
我听得稀里糊涂,不禁又问:“卖药?卖啥药?”
她这时候已经气得脸颊泛红,手里抓着一条白布朝着我的脸上丢了过来:“想要考验我的女仆能力?哼!我猜不会中计,你不出去,那我就只好把你拉出去了!”
我挪走了白布,可那名少女女仆竟然手把手的把我给揽了起来,然后拉着我出去,我正发蒙呢,她就把我拉出去,可我发现我根本抵抗不了她,因为她的臂力实在是无法撼动,就像是我的老爸,那正儿八经的手臂,三个我都拉不动。
,后头的花豹子也紧跟而上,和以往一样是个怂货,我暗示它制止女仆,可它根本就不敢,一直畏畏缩缩跟着我的身后,以至于我和女仆走出长廊后心都快要被吓成杨梅大小了。
“请问,你就是陈懂炼药师吗?”
这是我刚出了门口后第一次听到如此动人的声音,比女仆的声音动听数倍不止,而且颇有百灵鸟般的回响感让我耳朵都要怀孕咯。
我眨了眨眼睛,看了眼说出这句话的一名女人,首先她的脸就吸引住我了,白色如霜雪的头发飘飘然般低垂落在肩头,那齐刘海发式下一对秋水伊眸触及了我的心扉,撼动我心灵的是那一对圆润的红唇,仿佛是在轻笑,又像是在变动中回归平淡。
当我视野不断朝下看,那一托质感圆润的胸脯被一身护甲挡住,一身稀奇古怪的战斗红衣让我感觉到诡谲惊奇,我这才停止打量,回过神来,她已经在我之间的一条柜台上站好,挺拔的腰杆对着我,我们之间身高有这异曲同工之妙。
她又问:“请问你是陈懂炼药师吗?”
我莫名其妙点了点头:“我就是。”
下一刻,她仿佛感到激动的按住我的肩膀,那双清澈黑色的双眼泛出泪水,吓得陈懂又一次慌了神。
她激动道:“太好了,银魂之森里,也就只有你才能够救得了我的伙伴,请您务必跟我来,帮帮我!”
从她嘴里听到伙伴似乎快要歇菜,我自心里的那股善心涌出,但一旁的少女女仆却平淡回应:“我要请动我们的陈懂炼药岂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就地就医疗得三百号令,出门得五百号令,加上我养护左右,那得七百号令。”
那白发女人苦楚道:“可是我现在身上没有这么多,我...我只想求求你帮帮我,帮完我以后,回城我一定双倍给你。”
女仆苦笑道:“很多路过此地的骑士都这么说的,但是他们来了一次以后,就没有来过第二次,而且那些金钱,根本就没有还!陈懂,别愣着了,这种骑士你不都按例推走的吗?”
此时,我的脑海里所浮现的并不是什么救与不救,而是我该怎么救!?我根本就不了解这个世界,这里又是哪里,我怎么成为炼药师了?
“我求求你了!沈红她,她就快要不行了......”
这名白发女人嘶哑的声音顿时穿透了我的心扉,我好像不知道从哪里涌出了一股力量,就在女仆准备请走她的时候我制止道:“她在哪里,带我去!”
白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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