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意思？”
“我们也不知道，不是电话、身份证，也不是银行卡。”陈大春一脸懵，所以叫来总经理。
“你们确定这是曾强或者余华写的？该不会是别的工友瞎写的什么东西。”高名质疑道。
“不，总经理，这是余华的笔迹，我敢肯定，因为我曾经要过她的签名，不，很多工友都要过她的签名，都说她大红大紫以后，这签名能卖大价钱，谁知道，哎……”潘宇重重的叹口气。
高名一时看不明白这数字什么意思，不过既然是余华留下的笔迹，交给警察处理再正确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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