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回过神,看向某个方向,见那里的人目光炯炯的看着把脉的小哥,她一时竟不知作。info
蓝璟一直观察着她,在她的视线转移的时候,也跟着看了过去。
一个中年大叔!这是什么人?主使者?蓝璟看着他的,心里不由得深思了起来。
她口中的中年大叔其实就是德妃的哥哥,宣德侯。这次的事就是他搞出来的。
他从知道春风楼出事后,就一直在盘算怎么出口气,一直没找到机会,前几日撞见这两人在一家食肆闹事,他突发了这次的想法,然后让人把他们带来见了他。
事情虽然说不上很顺利,但是也能让秃驴们脸上难看。
蓝璟轻移了下脚步,打算找他聊聊,发觉他眼神幽深,喉头滚动,直直注视着林初。
他的样子让蓝璟忍不住恶寒,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有种异样在心里升起。
宣德侯双眼放光的看着半蹲在大汉旁边的林初,没想到庆国寺居然有如此美人。
那皮肤晶莹剔透吹弹可破在阳光下似那上好的美玉,引人抚摸。那微微抿起的红唇鲜嫩欲滴仿佛是在邀人品尝,那修长的手指骨节均匀放在大汉身上就好像放在他身上一样,他的心里一片涟漪。这些无一不在挑逗着他的神经。
林初听不见有人回答他,抬头看了妇人一眼,提高的声音问道:“你早上给他用了什么?
妇人愣愣的转头,用了什么她心里清楚,不过是小把戏,这样的戏她们演过好几次,平时是使劲的闹,闹到赔偿。
不过,这次不同,请她们来的人不像缺钱的样子,所以,她有点茫然。
林初吩咐守在旁边的师弟给拿了些药喂上后,道:“他已经没什么事了,回去吃几天清粥就可以了。”
妇人接到暗示一把拉住想要走开的林初,“这可是因为吃了你们寺里的东西中的毒,你以为说一句没事就算了?”
“他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但是,肯定和我们寺里无关。”林初停下脚步,看着她道。
妇人死死的拽着林初的裤脚,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们不能寺大欺人,”
她说着大哭了起来,那哭声好像死了全家一样,围观的人无一不露出同情的神色。
蓝璟对返回来的戒念招了招手,对着他低语了几句,他连连点头,快步走了去。
又过了一小会,他抱着一个账本走了出来,蓝璟一手接过账本,翻了起来,边翻边问道:“每个捐了香油钱的不管多少都会有记录是吗?”
戒念点头,虽然他不知道小璟施主让他拿账本做什么,但他还是照吩咐拿了来。
蓝璟拿着账本,走到了妇人前面,“说吧,你们叫什么,捐了多少香油钱。”
妇人看着账本,她没有捐香油钱啊,像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拿钱出来捐。她眼珠转了两转,不懂蓝璟这样问的意思,扯开了话题,
“庆国寺难道还嫌贫爱富,穷人难道就不能来上柱香?你们这是强迫人捐香油钱?你们这样佛主知道吗?”
她说着又开始声泪俱下,蓝璟嘴角抽了抽,大声道:“你转头看进去,佛主正在看着你,你今天的一举一动,他都收在眼里,你不为你生前着想,难道也不为你死后着想吗?”
妇人闻言心里一颤,好似受到召唤似的她不由自主就扭头看进了大殿。
加了特殊颜料的佛像散发着淡淡的光,众人的目光也停留在佛像上,不由自主的念叨“阿弥陀佛”
一位穿着褐色衣裤,手里提着篮子的大婶,指着妇人道:“张寡妇,你不要命了,骗人骗到佛主面前,就不怕折寿?”
她说完,走到老汉面前,没好气的道:“拐六,你这个没良心的,前几天你家小儿子的娃儿生病还是大师给救治的,银子都不收你家的,你居然有脸来这里诬害大师。为了这么个寡妇你脸都不要了,你就不怕不得好死,死了你儿子也不给你收尸。”
被唤为拐六的老汉闻言,大口喘起了气。“老子生了他,他敢不给老子收尸,老子…老子…”
他说着想到儿子们对他的态度心虚了起来。
对于这两个惯犯,蓝璟是不打算放过的,“根据账本上的记录,你们并没有捐过香油钱,那么你们肯定没有机会进去里面用饭,所以,说食用了庆国寺的东西中毒就是诬陷,诬陷他人要判什么刑,不用急,本官已经让人通知京兆府尹,他会依法判处。”
妇人有点慌乱,她眼睛往宣德侯方向望去。
宣德侯现在可没空理她,他看着林初俊美的侧脸,大步走了出来,“发生什么事了?”
林初和蓝璟双双望了过去。他连忙抬头挺胸单手背在后面,厉声质问道:“你是什么人?敢到庆国寺来撒野。”
张寡妇被问的一噎,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让他们不要闹了?想到这个,她连忙道:“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我们马上走。”
她说着连拉带扯把呆怔的拐六弄了起来。
蓝璟觉得这两货要是不惩罚一下,永远不知悔改,连忙向小全子使了一个眼神。
小全子带着侍卫,立马把人拦了下来。
张寡妇心里一慌,连忙向宣德侯求救,“这位老爷,我们知道错了,救救我们吧。”
宣德侯晒笑一声,“小兄弟你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佛主也说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何必揪着这么点小事不放?”
“本官身为翰林院士,当然会给机会他们改过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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