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时候,可能是妈妈还在为周五夜不归宿的原因在生气,即使我从进门之后故意弄出了很多动静,妈妈也当全然没有听到一样,没有搭理我。可以说是万念俱灰的我,在打卡冰箱的时候,终于再次体会到了‘妈妈还爱我’的感动。冰箱里摆放着精致的玻璃碗,碗里面是浇着炼乳喝蜂蜜的白兰瓜和西瓜切块。“谢谢。”我在厨房里大声表达着我的感谢德=,但是妈妈依旧没有回应我。我有些尴尬地从厨房出来,最后只能端着瓜果拼盘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吃完水果,半躺在沙发椅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突然屏幕上闪过了一条微信提示,是个加好友的请求,头像挂着李志霖的照片,好友申请里也写着他的名字。我加了微信,打了个招呼,很快对方就回传了简讯:今天和米珍联系过了?
“嗯,但没有什么进展。”我这样回答着,估计他想要知道原因,正琢磨要不要自己主动说出原因的时候,另一天简讯传了过来。
“没意料之中,我们这边跟进了两年多,也才有这些消息。今天和周五都辛苦了。”在这段看似安慰的简讯传来几秒钟之后,对方马上扔出了一枚重磅炸弹,“米珍和你说的新工作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
新工作的事情?我心里一惊,莫非米珍已经提前和他联系过了?说了这件事?但是转念一想,却也没有这种可能,刚才李志霖不还是在问我今天有没有和米珍碰面么?如果他提前知道了,应该会问我再次考虑的怎么样,而不是问我米珍又没有提到这件事。这样看来,想让我换工作这件事,是米珍和李志霖在之前早计划好的。我心里做着猜测,手上编辑的简讯删删减减,最后发出去的时候就只剩下了‘还在考虑’这四个字。
李志霖半天没有回复我的微信,我有些懊恼地把手机丢回到了床上,我实在想不明白米珍他们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让我换掉眼下这份朝九晚五的安稳工作。唯一的可能就是米珍对于我那位说话不长脑子的同事怨念颇深,以至于害怕我也被影响成为那个样子,所以总希望我离开吧。正在天马行空地思索着各种可能的时候,手机的提示音再次响了起来:“我周二去你公司找你吃饭,到时候面谈。”
“你不是还有拍卖会要主持么?”本来应该实盘玩着和李志霖见面,好吧现在的困扰一次性解决掉,但是自卑心在作祟,打出来的字看上去就是在拒绝李志霖的邀请,毕竟他的工作真的高大上太多了。
“延期了,其中一个卖家的作品出了问题。”其实李志霖没有必要这样事无巨细的和我解释,简单说一句有变化,我也是无法再说些什么令人不痛快的话。别扭的应承了额下来,心里却是极其不舒服的。真实的,完全拒绝不了有礼貌又温柔的人啊。
傍晚,天空开始打起闷雷,偶尔的闪电却没有带下半丝雨滴,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味道。我想如果能够拧动空气的话,一定会拧下来满满一屋子的水吧。加上不断冲撞进脑海的米珍说过的那些话,我心里面的烦躁感愈发强烈。“啊啊啊啊。”我忍不住地想要把信主的不快呼喊出来,却忘了家里现在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实。果不其然,在我叫韩国后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妈妈的声音出现在了卧室门口。
“出什么事了吗?”妈妈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空气太憋闷了,睡不着觉。”我胡乱编造着理由。
“哦。”妈妈只是简单回了一句,却让我觉得比起唠叨,这简单的一个字却更有深意。
“那个,妈妈,晚安。”我只想马上结束掉对话,我害怕一激动又说出什么让人怀疑的话来。
“晚安。今天晚上可能有雨,睡觉前还是把窗户关上吧。下了雨,会缓解很多。”妈妈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叮嘱了两句。
听见妈妈回到她的房间的声音,我长舒了一口气,哎呀,什么时候我在自己家都这么尴尬了。自从自告奋勇地把自己卷进了米珍的事情开始,我好像完全失去了对生活和情感的掌控能力,这种被莫名其妙的混乱牵着鼻子走的情况还真是让人焦躁不安啊。因为不断袭来的烦躁而在床上翻滚了几圈之后,眼皮也不由得变得沉重起来。昏沉起来。
第二天早上,确切的说是凌晨的时候,我被从窗户里面吹进来的风给冻得打了个激灵,夹杂着雨滴的风吹到了我的胳膊上,即使是在夏天,也让人觉得湿腻腻的不舒服,起身关窗户隔绝屋外狂风乱雨的时候,才发现窗台已经积了一小片水洼。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窗台,一边埋怨着自己怎么不在开始犯困前就把窗户关好,严防屋内水灾。
一通折腾下来,整个人也没有了困意,拿起手机,刷了会儿电视剧,却发现什么也看不进去。关了视频,又点进了新闻网站,因为‘白蛇’的事情,现在我看新闻总会下意识地滑向了古玩收藏的版块,想了解关于这方面更多的信息。没想到今天浏览的时候,发现了关于周五拍卖会的消息。好奇地点进去,是一则关于当天会场发生混乱的新闻,与李志霖描述的没有太大差别警方早就盯上了那场半地下拍卖会,一是因为主办方在古玩交易方面的前科累累,私自将拍卖品调包,换成赝品交给买家的事情引发了警界的关注;另外一方面,就是警方提前得到消息,周五拍卖会中出现的一部分商品涉及到了走私和文物盗窃。米珍的男朋友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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