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男子眼神复杂，抽着一口烟声音沙哑地开口道：“toolate！（晚了！）”
他指了指旁边的窗口，示意这个狙击杀手就是从这里，把老人家给狙杀的。
陈冬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他望着对方没有说话。
气氛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这个世界上。
能够说谎骗过自己的人很少。
因为哪怕装得在逼真，语气恳切真实，表情到位。
但身体的一个细微的动作，却可能把一切都出卖干净了！
这个国际刑警刻意地去解释着这件事情，并且指向了窗口，显然就是一个多余的动作。
这恰恰跟当初自己碰到对方的时候，对方的行事风格有所出入，对方应该是一个经验极其丰富的刑警，而且话少动作利索。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在那个窗户开枪的，又何须多余的解释？
再加上倒在自己脚下的这个狙击杀手死前有所蹊跷的眼神，他觉得这件事恐怕没有看到的那么简单。
悄无声息中！
陈冬的脑海里萌生了一种极其大胆的判断，一个可怕的事实。
陈冬的声音很是低沉，态度认真地开口询问道：“youfiredt?（是你开的枪？）”
凉风缓缓地拂过。
一秒。
两秒。
白发男子眯了眯眼，露出了诧异的神色，然后弹了弹烟灰回答道：“yehispeon！（是的，是我杀了这个人！）”
男子毫不在乎地回答着，然后又补充了一句：“butikno.（不过我没有办法，我并不知道你会堵在出口！）
陈冬眼神越发复杂朦胧，还带着一丝警惕和怀疑。
他问的并不是倒在地上的那个家伙。
而是，刚才狙杀老人家的那一枪，到底是谁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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