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去的时候,经迅哥儿要求,王鹤把钢叉让给了他掌握。手持钢叉的迅哥儿就像是拿到了如意金箍棒的孙悟空一样,斗志昂扬,在月光下走路都在摩擦摩擦,像魔鬼的步伐。
王鹤跟着如同穿着儿,在瓜田里耀武扬威、飞扬跋扈地转了一圈,才回到瓜棚。
因为已经叉到了一只猹,王鹤猜测今晚应该不会再有胆敢偷吃瓜的猹出现了,于是和迅哥儿闲聊了一会儿后,也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王鹤是被润土的父亲叫醒的,他来叫两个少年回家吃早饭,看到儿子叉到的猹,灰黄色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一笑,满脸的皱纹更深了。
润土的父亲中等身材,微微有些驼背,还不到四十来岁头上就已经斑白了,他将猹提在手上走在前面,迅哥儿抢先扛着钢叉,王鹤随便他装模作样。此时太阳已经升了起来,迅哥儿闻着清新的空气,直说明天要早起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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