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徒四壁现在当真是非常不开心,估摸着自己估计出门是忘了看黄历,才会摊上这些倒霉事,而且最终还稀里糊涂的答应下来。
鱼龙盟议事厅中,江芷兰依旧笑着,想起家徒四壁那副哭丧脸,她就忍不住想笑,一旁的百里平云只能无奈的看着她,等到江芷兰恢复到寻常时,才开口问:“芷兰,你为何一定要那家徒四壁去调查不可,换作是其他人估计也成。”
江芷兰看了眼百里平云后回答说:“你怎么就想不明白,或许章老是能调查出结果,但是那也只是对方想让我们知道的,而真相只有一个他们怎么也预料不到的人才能查得到。”
百里平云一想却又说:“可是城里那么多人都看见我追着家徒四壁到了城郊,你让他前去调查,我想一样是会让人怀疑吧。”
江芷兰站起身后,双手别在身后,弯着腰看着百里平云笑着说:“这你又错了,如果这听风楼的人认为自己是聪明人,他们反而还不会怀疑上家徒四壁。”
“为什么?”百里平云更是不解。
“这原因其实简单,”江芷兰踱着步子说:“聪明人一般反而容易被聪明误,如果看表面,必然会认为章老的行动其实是为了掩饰家徒四壁,但是聪明人总喜欢多想些东西,往往觉得事情背后还有深意,就会认为应该是反过来,是家徒四壁为了掩护章老所以才行动,就算派人盯着家徒四壁,也不会太多。”
那还未开口的杜洋也是点头说:“还是副盟主想得周到,越是自负聪明的人,就越喜欢自作聪明,把原本简单的事想得复杂,那我们还需要做些什么呢?”
江芷兰把眼一眯,笑着说:“静观其变,等待消息。”
听风楼能称作江湖上无所不知,自然是成员线人不计其数,大至官员,小到街边顽童也可能是为他们工作的。
今日的听风楼楼主正和小黑下着棋,棋是围棋的棋,黑白两色,小黑执黑,楼主执白。
可此时的小黑却不知该如何下手,眼见自己一条大龙将要被吃掉,这满盘的棋想来是要输,便放下手中的棋子说:“楼主棋艺精湛,小黑认输了。”
听风楼楼主哈哈一笑,却没说棋局上的事,而是问道:“那小鱼现在有何动静?”
“刚从街上线人那得到情报说,是那空门的家徒四壁传人偷去百里平云钱包,二人追逐至城外,但由于手下的人轻功不如他们两个,便跟不上,消息也就只有这么多。”
“嗯,这么多也就够了,”听风楼楼主点头说。
“是。”
听风楼楼主看着小黑又问:“你觉得那小鱼和他朋友又会玩什么诡计?”
小黑略作思忖回答说:“他们中那叫做江芷兰的小姑娘不同一般,常常能想出一些寻常人想不到的主意,其实她当初还未离开阴曹府时,就有过相关消息,想来这次,他必定会拜托家徒四壁前来调查,因为那章青禹已经被我们盯上的事,她也一定能想得到。”
“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加派更多的人手在那家徒四壁身上是吗?”
小黑拱手说:“属下便是这么认为。”
“小黑你懂得思考问题确实是好事,”听风楼楼主话语一转说:“但是,你却想少一样东西,江芷兰是聪明人,我们能想到,她也一定能想到,所以这家徒四壁很可能是个幌子,真正出来查案的应该是章青禹。”
这时一道黑色人影由暗处走出,随手把一颗黑棋放在棋盘上,小黑却是眼前一亮,这黑棋虽说还是会被吃去大龙,但后手却又无限生机,未必会输。
听风楼楼主笑着对黑衣人说:“看来这么多年,你的棋艺依旧精湛,这一手妙手果然是好,不过你出来想必是有什么消息想说吧。”
黑衣人一脸漫不经心的说:“那家徒四壁现在在打探我们听风楼的消息。”
一句话说得小黑眉头一皱,而听风楼楼主却笑道:“如果那小鱼不用这一招或许我还会对自己方才的猜测有几分怀疑,现在我肯定,这家徒四壁只是掩人耳目的棋子而已,”说着,便与黑衣人下了几手棋。
却见黑衣人棋盘上的棋全是一变,本来的弱势却变成强势,这时他开口说:“这人做事有时候便是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你越是认为不可能,那才是最可能,因为真正的聪明人总喜欢用笨人的方法来和聪明人对弈。”
听风楼楼主手中白棋却没有下到棋盘上,而是想了想说:“那便派上两队人马分别盯着二人便可。”
黑衣人摇头说:“世上哪有两全其美。”
听风楼楼主却是一笑,全然不在意的说:“其实无论他们下的棋哪颗是实,哪颗是虚,我也不在意。”
“因为事情不是你干的对吗?”黑衣人却是又问上这么一句。
那听风楼楼主哈哈笑起说:“对,因为这事情本就和我无关。”
百里平云回了鱼龙盟,这几日不是被江芷兰抓着学习文字写书,就是修习内功刀法,没了秦作南的指导,百里平云仿佛一下子又失去方向,就和起初父亲走后时一样。
江芷兰坐在一旁甩着双腿看着百里平云练刀,本来还有几分兴致,可每日见他练的都是一样,没有丝毫变化,也就不禁打起哈欠。
没有变化便是没有进步,看多了,再好看的刀法也是会腻。
百里平云收到回鞘,叹气说:“这刀法练到万刀归一以后,我却是不知道该如何练下去才好。”
“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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