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张宏远已经下班回来了。
看着一根根香喷喷豆角,张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你这辈子是离不了豆角了!”刘雨琴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张北从小就爱吃豆角,没有豆角就不吃饭,就因为这事儿,他小时候胖揍可没少挨。
屁股都打青了,可这个毛病还没改过来。
“是老妈做的豆角好吃,一辈子也吃不够。”张北一边吃着,一边溜须拍马的说道。
“去,少拍我马屁。”刘雨琴看着儿子哭笑不得。
张宏远一边吃饭,一边笑而不语。
“宏远,我跟艳萍说好了,过两天就去橡胶厂去干活。”刘雨琴给儿子夹了两根豆角,转头对着丈夫说道。
张宏远听到这里,夹菜的手一顿,随后想了下叹息着说道:“也好。”
张北听到老妈要去橡胶厂打工,也停止了夹菜。
前世母亲得肺癌,张北就是怀疑跟在橡胶厂里打工有关,虽然没有实质性证据。
这一世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再次进入橡胶厂?可要怎么劝说母亲放弃那?
他也看出来老爸有点不情愿母亲去打工,如果不是因为他,父亲说死都不会同意的。
说一千道一万,都是因为他!为了给张北攒老婆本,刘雨琴才进橡胶厂的,父亲才没有阻拦!
就在张北绞尽脑汁怎么劝说时,刘雨琴看到儿子不吃饭,呆头呆脑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北,你怎么了?”刘雨琴关心的问道。
张北抬起头,咬咬牙说道:“妈,您别去橡胶厂打工了好吗?”
刘雨琴看到儿子严肃的样子,“噗嗤”下乐了,问道:“为什么?”
张北也明白,没有正当理由,母亲是不会听他的。
“妈,是这样的,我准备出个小摊炸麻花,少一名收钱的,想请您帮忙。如果您去橡胶厂做活了,我不是还得佣人。”张北知道,只有这样说,才能打消母亲去橡胶厂做活的心思。
“炸麻花?”刘雨琴惊讶了一声,随后问道:“你什么时候会炸麻花了?”
不光刘雨琴惊讶,就连张宏远也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张北。实在是他也不知道儿子什么时候会这个手艺了。
张北挠了挠头,说道:“是在部队时,跟一个南方的战友学的。”
“哦。”刘雨琴哦了一声,既然儿子说是跟战友学的,她也就相信了。
毕竟张北在部队到底学到多少东西,刘雨琴怎么可能全知道,所以张北说什么就是什么。
前世张北还真会炸麻花,在烘培坊干了十多年,连炸个千层麻花都不会,早就被老板辞了。
“小北,炸麻花能行吗?你准备去学校门口卖吗?再说了,就是收个钱,也用不着两个人啊?能有多少人买?”刘雨琴不是十分看好炸麻花能赚钱,一根麻花也就五毛钱一根,学生的购买力能有多大?
本来他打算劝阻张北打消这个念头,后来又放弃了。
既然儿子这么积极,就别打消这小子的积极性了。
大不了就当白忙活,也陪不着啥。
如果刘雨琴知道张北光买设备就花了800多,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在刘雨琴的潜意识里,一直认为张北炸麻花是用煤气罐。
而他炸麻花的地点是在屯里的小学门前,所以她才不看好,也认为炸麻花一个人完全能忙的过来,用不上两个人。
“老妈,我一个人还真忙不过来!步行街人流量那么大,一连五、六个人买麻花我怎么办?”张北无奈的摊摊手苦着脸说道,总之让人看了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步行街?你不是在屯里的学校门前炸麻花?”刘雨琴吃了一惊,难道是她理解错了,这小子准备去城里?
“那当然,就咱们屯那小学门口一天能卖出去几根麻花?挨那冻都犯不上。”
在屯口小学门前炸麻花其实也挺赚钱的,一年二万块还是飞跑的。不过重生后的张北还真看不上那一年二万块。
他的目标当然是县城,虽然西风是全国贫困县,也是最小的县城,可在怎么也不是一个屯子能比的。
“小北,去县城炸麻花咱们住哪啊?再说了,咱们在县城也不认识谁,到时候别再吃亏了。”刘雨琴担心的说道。
刘雨琴的意思,张北懂,无非就怕跑市场被人排挤,受欺负。
如果是前世的张北,还真会像母亲说的,被那帮老市场贩子排挤。
这事儿很正常,别看那些长年在外面出小摊的一个个老老实实的,如果没有点泼辣劲,早就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前世时,张北就在商场门前看到一名年轻男子领着怀了孕老婆把一名卖水果的小贩踹倒在地。
那明女小贩也不干了,站起来就把那名男子挠了,最后打在了一起。
虽然年轻男子获胜了,可也造了个满脸花,女小贩顺势进了医院,而年轻男子进了派出所,最后怎么解决的,张北不知道。
可起因,张北却看的清清楚楚。
那名女小贩在卖那名年轻男子橘子时,挑秤杆子了,明明人家买六斤,他给人家秤了三斤,少了一半。
年轻男子在买完之后就感觉不对劲,这六斤也太少了吧?于是去水果店一秤,六斤变三斤。
本身就年轻气盛,哪能咽下去这口气,于是就发生了这一幕。
还有就是两名女小贩因为卖东西的摊位,大大出手,最后都闹了个满脸花,这都是常事儿。
最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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