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宝在书法方面没有概念,看过牧正阳的字后只知道写得很好,但具体好到哪种程度却没有衡量的标志,通过大门寺那些人的反应,惊讶地发现牧正阳在书法上居然有那样高的造诣。
“你想学习书法的话,我可以教你啊?”
“我毛笔都抓不稳,算啦!”
“昨天我提前溜走了,他们没有把你拦住?”
牧正阳了解吴大宝的性子,让他来学习书法的确有点为难他了,抛开这个话题,谈起了另一件事。
“哈哈,你昨天那读书声太神奇了,不仅让他们感受了国学的魅力,而且仅仅是读了几句书,就把他们整个专家组都没有丝毫头绪的怪病给解决了!你这一手读书救人把他们全都给唬住了,一个个的都像是看见了神迹一般,他们还有一位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医生,在医院一副尾巴翘上天的样子,经过昨天的事后深受打击,一直缠着我想知道你的联系方式,说是想当面向你请教!”
吴大宝想起昨天的场景就想笑,平日里都摆着专家派头的人全都懵圈了,心里对牧正阳也极为佩服,但是却没有说出口。
“你咋说的?”,牧正阳淡淡地笑道。
“我能告诉他吗?不过那位王主任知道你住在天南山山顶,那人今后有可能会去天南山寻你!说来,我还得谢谢你帮我救了阿光,又陪着我跑到大同乡来!”
“说这些干啥?这可不像你吴大宝的风格!”
从溪中县县城到大同乡麻婆山,一直都有水泥马路。
吴大宝的车速又快,说着说着就到了大同乡麻婆山小学的工地。
在工地外面停着一辆奔驰,在车旁边还站着两人。
其中穿着粘满水泥的泥彩服的人是吴大宝的堂叔吴建明,剩下的那人穿着宽大的白衬衫、西服裤子,脖子上挂着一根拇指粗的金项链,咯吱窝还夹着一个大号的暴发户的标准打扮。
吴大宝把车停稳,和牧正阳从车上走下来。
吴建明向吴大宝介绍道,“杜师弟,这是我侄子吴大宝!”
“明叔,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奇虎家居的杜总吧!”,吴大宝立即从兜里掏出烟恭恭敬敬地递上去道。
“恩!”,吴建明点点头。
“杜总您是咱们溪中县的知名企业家,早就听说过您的名头,却没想到您居然是一位厉害的风水师!”
吴大宝与牧正阳在一起很坦诚,但和这种社会上的人打交道却把‘舔狗’两个字发挥到极致。
“你是我师兄的侄子,我也喊你大宝吧!”,杜奇虎说话很利落,中气十足,“我现在已经很少出手,但我师兄二十几年第一次开口,我必然会给他这个面子!客套的话,咱们留着办完事再说。”
“嗯嗯,都听杜总的!”,吴大宝陪着笑道。
杜奇虎说完便没再看吴大宝,而牧正阳则被当成了小跟班,直接忽视了!
牧正阳没出声,安安静静地跟着众人,就像是一个小透明。
杜奇虎拉开公文包的拉链,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把尺。
尺子呈棕色,油光发亮,望着很有年头的感觉。
“这就是师傅的那把鲁班尺吧!”,吴建明眼神中饱含着羡慕道。
“师兄,你上一次见到这把尺子还是在几十年前吧!”
杜奇虎握着鲁班尺,心里多少有些得意,吴建明入门比他早,可到头来除了学了点木匠手艺,剩下的都被他给继承了。
吴建明尽管内心看开了,但见到鲁班尺时还是有点波动的。
牧正阳也多看了一两眼,在他推导出来的《鲁班经》中也有关于鲁班尺的记载。
鲁班尺分为上下两层,上面叫做门公尺,下面叫做丁兰尺。
门公尺是用来阳宅建筑用的,用于活人的房屋用具丈量。上面有财、病、离、义、官、劫、害、本八个字。
八个字为一个循环,一个循环长度按照现在的尺寸是一尺二寸八分半,大约四十三厘米。
丁兰尺多用在阴宅、祖龛丈量,上面也有几个字,分别是丁、害、旺、苦、义、官、死、兴、失、才。
麻婆山是椭圆形的,小学的工地在麻婆山的尾端,但从正面来看的话,也可以说是首端。
两侧还有两座山,和麻婆山发源于同一座祖山,呈夹角之势,就像是一只鸡爪子。
在麻婆上的对面还有一座山,长长的、弯弯扭扭的就像是一条蛇,当地人把它称为蛇山。
杜奇虎拿着鲁班尺爬山了麻婆山,走一步就用鲁班尺测量一下。
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杜奇虎用鲁班尺,从各个角度都测量了一遍。
“杜师弟,查出这里的原因了吗?”,吴建明问道。
“嗯!”,杜奇虎神色严峻地点点头,又向吴大宝问道,“这座希望小学是边江酒业的何广宇投资的?”
“对,是何总投资的,地方也是他们选的!”,吴大宝老实地回答道。
“你是得罪何总了吧!在这种地方盖房子是会出人命的!去县里给何总道个歉,看能不能把工程款退回去吧!”
杜奇虎是老江湖,在周围都测量一遍后,猜到其中的原委,这应该是何广宇设的一个局,他不想得罪何广宇,没有把事情挑明,只是给吴大宝指了一条路。
“杜总,只有这一条路吗?您之前不是在县一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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