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经拎着一大袋子水果站在门口,荆独穿着厚重的大衣走了出来,看到郑经的模样愣住了。
荆独毕竟是郑经的老师,初次来老师家肯定要带些礼物,但是郑经最近财力有限,所以只能买些水果。
虽然最近一直在丢钱,但是这点钱他还是舍得的,毕竟他还有几个问题需要请教荆独。
“你……拿这些东西,是干什么!”荆独一脸懵逼的说。
郑经微笑着说:“当然是孝敬年老人家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现在虽然不流行那个了,但我还是很尊敬您。”
“所以你买了一大堆廉价水果?”
荆独冲着郑经翻了一个白眼,郑经买的全都是本地产的水果,看似一大堆,其实不值几个钱,只要是本地人,大多都吃腻了。
“嗯……最近有点……囊中羞涩。”
郑经表面有些不好意思,心中却在腹诽,这糟老头子还挺难伺候,对礼物不满意也不要说出来啊!
然后他目光放到了荆独的身上,在家里也穿着大衣,这是什么特殊的癖好吗?
荆独把郑经领入房间中,两人对着坐下,荆独面前摆着一个装白水的瓶子,这没什么特殊的,特殊的是这瓶子大的有些过分,在家中应该没有人会用这么大的瓶子。
“在上课之前,我先和你说一下你上次被袭击的事情。”两人刚坐下,荆独就开口说。
郑经的腰板下意识的挺直了,和不停的丢钱相比,这才是攸关性命的大事。
“委托你找人的陈女士的确有问题,我们也的确找到了她,但是找到的并不完整。”荆独声音有些低沉的说。
“不完整是什么意思。”郑经愣了一下,你还能只找到一个脑袋不成?
“你自己看。”荆独推给郑经一张照片,郑经只瞥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开。
地面上散落着还带着零星血肉的骨头,骨头下面还有着各种被撕碎的内脏,而在最上面,陈女士只剩下一半的头颅,端正的放置着。
好吧,这连一个完整的脑袋都没有……
荆独没管郑经的表情,继续说:“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变成这样了,顺着尸体的线索,我们找到了一头老鼠一样的怪物,不过让他给跑了。但我们也打掉了他一只耳朵,想来近期他应该不敢再出现了。”
“那,那个白衣女鬼……”郑经最关心的,还是差点杀死他的白衣女鬼,如果不算梦境之中遭遇,那么那一次就是他最危险得一次。
“没有找到,至少现在她已经不在芙蓉河市,应该是任务失败逃离芙蓉河市了。”荆独大口喝了一口白水说。
“任务失败……您是说他们也是有组织的?”郑经惊愕问。
“没错,反正这种事情你早晚也要知道,现在就和你说了吧,猎魔人有着自己的组织,那些妖魔鬼怪自然也会抱成一团躲避我们的追杀。”
郑经点点头,从荆独的话来看,猎魔人应该是处于绝对优势的。
“那一只被我们打伤的荒诞种,和你所说的白衣灵体,应该属于一个叫做荒诞之语的组织,是在二十多年前成立的,一个属于荒诞种的组织。
这个组织致力于在世界各地寻找刚出现的荒诞种,并且将其吸纳至组织内部,妄想着有一天能和我们猎人协会正面抗衡。”
荒诞之语……听起来好像很可怕的样子,他们为什么要盯上我呢?
荆独说起来好像很轻松的样子,但是郑经可不会认为他们真的好对付,哪怕只有一个荒诞种也足够麻烦了,更别说荒诞种组成的麻烦了。
“那,除了荒诞之语还有别的‘邪恶组织’吗?”郑经好奇问。
荆独往那大水杯里插入了一根长吸管,大口吸了一口之后说:
“当然有,除了由荒诞种组成的荒诞之语外,还有由邪教徒组成的亵渎之血、鼓吹末日中间到来的末日教会、信仰创世主信仰到扭曲的荣光教堂……”
听着听着,郑经的冷汗都流出来了,怎么越说越多呢,这么多邪恶组织,猎人协会是怎么挺过来的。
“别被这些名头吓垮了,其实对于他们来说,咱们这些猎魔人更加可怕,那些稀奇古怪的组织捏成一团也无法撼动猎人协会,光是八大忏罪者,就足以把他们吓破胆了,毕竟这些名头可是杀出来的。”
看郑经好像被吓倒了,荆独连忙给郑经打了一针强心剂。
“忏罪者?”
郑经知道普通的、在一个地区驻守的猎魔人被称为守夜者,各地游走猎杀怪物的猎魔人被称为游猎者,这忏罪者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除了猎人协会的会长还有副会长之外,最强的八个猎魔人被称为忏罪者,每一个人的实力都十分强大,强大到超出你的想象”荆独解释说。
“超出我的想象,还能一拳爆地球不成。”
郑经心里吐槽说,不过他没有说出来,他只是充满憧憬的说:“最强的猎魔人啊,我要是成为最强,那么能挣多少钱啊。”
由于最近经常丢钱,所以郑经对钱很敏感,然后他突然问荆独:“荆老师,既然每一个超能者的能力都不一样,又怎么区分超能者的实力呢?”
“超能者的实力,其实并不好区分,假设有一个超能者,他可以一拳打穿一辆主战坦克,你觉得这样的超能者强大吗?”荆独先抛给郑经一个问题。
“当然强大了,这样还不算强大那什么算强大呢。”郑经不知道主战坦克的装甲厚度是多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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