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儿浑身是血的走到众.info
猴子膜拜的看着她,“师傅,你真厉害,那人可是鸱尾啊!”
姚溪桐关心地问:“伤重吗?伸手给我看看。”
萧宝儿咧嘴一笑,“谁说我受伤了,要不演戏鸱尾会放松警惕和我拼内力吗?”
闻言,自比赛结束后一直处于呆滞的睚眦总算有了点儿表情。先前还担心鸱尾下手太狠伤了萧宝儿,转眼就见多年同僚成了堆血肉,即便见惯生死,鸱尾这种死法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苏苏忽然说了句,“冯先生,你有没有觉得潇潇是属猫的,有九条命。”
睚眦问:“若是这样,你岂不是没了还她一条命的机会。”
苏苏给了睚眦一个诡异的微笑,并道:“那可不一定。”
睚眦被笑得有些心慌,忙道:“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了。”
苏苏很早就想走了,只不过在等睚眦。
两人回到住宿地,三只眼和瞎子正张罗着让萧宝儿留下墨宝。不会写字也行,随身物件只要留下一二就能卖出大价钱。
霸下的石头脑袋已经被盖上红布放在屋中显眼的位置,就等晚上拍卖出去。
天下第一用过的武器,无常榜石龟,少说也能卖个百金。
睚眦心情不好,看到这两个投机者利用黑白阁与萧宝儿的冲突大发横财,突然说道:“你们能在这儿做买卖是因为有黑白阁撑腰。今儿不一样,黑白阁的高手死了,江湖人士若眼馋这些物件,你们俩保得住吗?”
瞎子十分认同睚眦的话。并告诉三只眼,别看天下第一住他们这,若真有人上门挑衅,天下第一肯定不会搭理他们的死活。
三只眼为难的想了想又想,实在不愿把萧宝儿当做武器的石头脑袋扔了。他和瞎子都已年迈,除了一张嘴,两人并没有谋生能力,多存些银钱也是为了将来考虑。
睚眦特别想支走三只眼,说谎道:“抬门口放着吧,晚上会有人给你们送钱。”三只眼出门喊人,睚眦把瞎子拉到一旁,悄声问:“你觉得北辽公主武功如何?”
瞎子道:“自从双眼被废,我早已不点评武功。北辽公主的武功如何,先前的比试不是有结果了吗?”
睚眦认为瞎子有所隐瞒,一个能看出慈航师太走火入魔的人,即使眼睛被废也不至于看不清萧宝儿的武功。他加重力道,瞎子想甩甩不开,只能被迫忍受这种手腕欲断的痛苦。
“这位兄台,老夫真的看不出北辽公主武功如何,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公主的武功与兄台的武功同出一脉。”
睚眦放开了瞎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中原武林沉寂了那么久,却在几十年前忽然涌现出那么多高手,我认为所有一切都和当年住在禅院的那位司马姓客人有关。”
“我在无常村生活多年,非常清楚黑白阁的实力,自然也知晓阁中很多人修习的武功都已绝迹江湖数百年。北辽公主武艺如何,你问我,不如去问你们阁主。”
睚眦再次抓住瞎子的手,厉声问:“你知道我是谁?”
他自认易容水平一流,有些不敢相信瞎子早已识破了他的身份。
瞎子道:“眼睛看不见的人,耳朵特别好,否则在这三不管的地方根本睡不踏实。你来过这儿很多次,曾有两次作为黑白阁使者接受挑战,老夫说的可对?”
瞎子对他如此了解,显见也了解每一个黑白阁曾派出至此的使者,包括鸱尾。既如此,又怎会不知萧宝儿与鸱尾之间谁胜谁负?
“你说的都对,但还是没有告诉我,北辽公主武功如何?”
闻言,瞎子的老脸皱成一团,无奈地说,“老夫真看不出公主武艺如何,今日能打赢使者难道不是使者自身出了问题?”
睚眦也知鸱尾在习武上走了是邪魔外道,如今被瞎子一语戳破也不好反驳,只能换了个问法,“北辽公主的武艺当得起天下第一吗?”
瞎子摇头,睚眦松了口气。
如果萧宝儿真的身怀绝世武功,他跟了那么长时间却什么都没有看出来,他实在无法原谅自己。
瞎子又道:“北辽公主身上有王气。”
“什么意思?”
“天命所归,与她为敌没什么好下场。”
睚眦刚走,苏苏偷偷溜入房间,把一锭金子塞入瞎子手中。问道:“让你说的话都已经说了吗?”
瞎子小心地把金子塞入怀中,点头称是。
不一会儿,三只眼带着几个村民把那个石头脑袋抬到门口。村民走后,他抹去额头的汗液,气喘吁吁地靠在墙角休息。
瞎子哆哆嗦嗦的递了碗水给他,“歇歇吧,这天也够热的,如果还不下雨,今年种下的庄稼该怎么办?”
三只眼接过水一饮而尽,“我跟陈大说好了,过几日搭他的车离开这鬼地方。你想去哪儿?齐地,宋地,还是大都?”
瞎子摩挲着夯土建成的墙壁,凸凹不平的感觉让他安心,“我哪儿也不去,去哪儿都是乱世,不如好好待在这三不管的地界。”
三只眼冷哼一声,“听说夏天子大婚那日会颁旨减免赋税,大赦天下……我们应该趁机出去置办些产业养老,我对这种整日吃土的生活腻味死了……”
说着说着,他没了声息,瞎子紧紧握住他的手腕,体会着从生命从温热变成冰冷。
猴子蹲在外头的树上冷冷地看着,确认三只眼已死,他回到房间找姚溪桐,却见这人正艰难的想要帮熟睡的萧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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