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护士回答
姚智霖点点头，想要摸一下自己衣袋，护士问：“你想找什么？”
“手机。”
护士从病床抽屉里面摸出一台平果7，递给他，道：“手机在这。”
姚智霖道谢，发现自己现在连打开屏幕的力气都没有，叹了口气，猛然想起丘富，担心的问：“有没有看到一个老头？”
护士指了指隔壁床：“在这呢。”
姚智霖一颗心彻底放下来。
护士把吊针抽出来，用棉花按着血孔，说道：“明天还要输一次血。你失血过多，本来救不回来了。不过……”
“不过什么？”姚智霖担心自己纯阳血的问题被发现。
护士笑着说：“你命大，要是迟多半小时，你就要跟阎王报道了。”
姚智霖跟护士聊了几句，便要休息。
……
第二天起来，姚智霖见到丘富正躺在床上抽烟。丘富也转头看见他，两人同时问：“感觉怎么样？”
沉默两秒，两人一笑。丘富问：“怎么报答我救命之恩？”
“多谢咯。”
“一句多谢就算了？”
姚智霖撑着床单做起来，笑道：“难道我还以身相许咩？”
姚智霖道：“我说，死老头。我怎么来医院的？”
丘富道：“老子把你扛下山，又蹬着那破三轮，累得我差点就死在路上。”
两人对话中，昨天那个美女护士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包血，来到姚智霖面前，笑着说：“精神好多了。”
“谢谢你。”
“不用谢，职责。”
护士把血袋挂好，拉着姚智霖手背，拍打出血管，擦了擦酒精。插入吊针。
姚智霖拿出手机，打开锁屏递给护士，问：“能加个微信吗？”
一旁的丘富不乐意了，道：“这才醒来多久，又要撩妹了？”
两人互加微信后，护士发了名字，胡千语。今年二十岁，广州人。来深圳做实习护士。
“姚智霖……你得有二十五岁吧。”胡千语看着姚智霖病服都遮挡不了的胸肌问。
姚智霖笑着摇头：“我得叫你一声姐姐，我才十六岁。”
胡千语眼睛睁大了半秒，闲聊了几句就出去了。
胡千语走后，姚智霖有点担心，问丘富：“那棺材埋了？”
“废话。”丘富没好气的说：“老子一个人埋的，你在一旁睡大觉。”
姚智霖却不是担心这个，担心的是报酬。
丘富道：“打过来了，五千。全给你当营养费算了。”
“五千……这生意你怎么接的，我去。马蛋。死老头你让人坑了吧？”
丘富也有点脸红，跟姚智霖三言两语就骂起来了。
……
一个星期后，姚智霖和丘富都已经复原，胡千语送两人到火车站。
姚智霖甩开丘富，把胡千语拉过来问：“你还要实习多久？”
“半个月。”
“好，我等你。”
一个星期的照顾，姚智霖感觉胡千语越来越耐看，已经有了想法要收入囊中。巧合的是胡千语也有这样的意思。虽然是姐弟恋，但两人也不在乎。
坐火车的过程中，姚智霖一直跟胡千语微信聊天，胡千语还叮嘱他用红糖多煮水喝。下一些红枣啥的。能补血。
但胡千语没想到的是，姚智霖刚回到广州夜晚就去酒吧聊妹子了。还拉着一个去附近的酒店风云了一晚才回的纯阳观。
早上，姚智霖满面春风的回到纯阳观宿舍。
丘富正好起床，见到他进来，满脖子的唇印，就明白了。道：“我说兔崽子，你不是刚把人家小护士泡到了吗，这就玩出-轨了？”
姚智霖笑着摆手：“你也知道我性格，我才认识胡千语多久啊，玩玩就算了。等我把她吃了，就可以甩开。”
丘富出去晨练，姚智霖躺在床上，不久便接到一个电话。是至交好友谢日浚打来的。
谢日浚是茅山道士，两人从小就认识，玩泥巴玩到大那种。
姚智霖接了问：“咋了？想我了？”
“对，呸。”谢日浚道：“别说这肉麻的话，弄得跟搞吉似得。我告诉你啊，茅山下个月举行百年一度的比武大会。”
“那又如何。”姚智霖拿出一根烟抽起来。
谢日浚对这个回答有点出奇，问：“你不来吗？”
姚智霖回答去了有啥用。
谢日浚解释道：“这比武大会，整个阴阳圈的人都会知道。而且只接受三十岁以下的年轻道士报名。若是获得第一，那可就一战成名了。办事利索很多的。”
姚智霖一想也对，道士这个职业，不免要跟地府打交道。下去走阴没有名气是要办很多手续的。自己虽然天赋异禀，但是属于无名小卒一类，换成丘富下去办事，说两句话人家就赶紧办了。自己的话，惆怅。
“但我不觉得自己能拿第一啊。”姚智霖道。
谢日浚笑笑：“志在参与嘛，况且你能进决赛就不错了。报名的人牛比的有不少。来试试吧。”
“无聊。”
“不来算了，本来想介绍我师姐给你认识的，这样算咯。”
姚智霖双眼放光：“别废话，什么时候报名。”
“你师父会告诉你的，我先挂了。”
嘟嘟……
姚智霖把手机放回裤袋，撒丫子就跑出去找丘富。
跑出宿舍，姚智霖逮着一个道士就问：“我师父呢？”
“跑步去了。”
姚智霖从宿舍门口跑到八卦台，见到丘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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