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大汉见势不妙,赶紧灰溜溜地。info
苏子诩点点头,转身上了马车,伸手对那名女子说道:“上来吧。”
一个暗卫出声阻止:“主子万万不可,后面还有马车,就让这位姑娘坐到后面去吧。”
那名女子闻言,看了看自己的手,还有身上脏兮兮的衣服,羞愧地低下了头。
“无妨,我还有些话想问问这个姑娘,就让她暂时和我坐同一辆马车吧。”苏子诩笑道,点头示意着。
那暗卫警惕地看了女子一眼,终是没再开口说些什么。
“姑娘,谢谢你救了我。”那名女子缩在马车里的一个小角落,抱着自己的腿瑟瑟发抖着。
苏子诩从旁边的行李中拿出一瓶药,递给她,“你的伤口,处理一下吧。”
女子抬头,感激地说道:“谢谢。”
向伤口撒药的时候,女子紧紧地抿着嘴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来,嘴唇咬得都出血了。
为了躲避那些人的追杀,弄得她浑身狼狈不堪,身上到处是伤痕。刚才是求生yù_wàng战胜了伤口的痛楚,无暇去顾及,如今安全了,才知道是多么痛。
“痛的话,可以发出声来,不必忍着。”苏子诩说道。
女子摇摇头,依然咬牙支撑着,虽然面色扭曲,但是脸上的倔强之情不减反增。
苏子诩笑了笑,这个女子,倒是挺能忍的,换做是平常人,身上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会痛得大叫,她却一直强忍着,也算是没辜负她救了她一命。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被那群人抓去的?现在可以跟我老实说了吗?”
那女子抬头,看着苏子诩眼神躲闪,迟疑了一会,终是说道:“我是一字镖局总镖头的女儿,叫王惜芊。前些日子我父亲接了一单大生意,原本是要送到京城去的。谁知道半路遇到了贼人,不仅把我们的镖劫了,而且把镖局的人全都杀死了。我因为身体不舒服,那天多在客栈休息了几个时辰,才跟了过去,因此躲过一劫。”
愤愤不平地说了这些话后,女子顿了顿,继续说道:“谁知道正在我准备自刎随父亲而去的时候遇到了如坊镇的一个酒楼掌柜,他见我可怜,安慰我,说让我随他一起回镇上,只有活着才有机会报仇,为了报仇雪恨我听了他的话回到镇上。刚开始他待我是极好的,没想到一个月后他就想玷污我,我在反抗的时候错手杀了他,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横眉怒目,不带一丝拖泥带水地说完了事情的经过后,女子的眼泪开始哗啦啦地流个不停,抱着自己的头哭得像个小孩。
苏子诩蹙了蹙眉头,等等,一字镖局,那不就是前些日子六离门劫的镖吗?原以为那些人只是劫镖不杀人,没想到为了钱财竟然如此残忍,人命都不放过。
不过看王姑娘这样子,应该还不知道是谁劫的镖。不过这样也好,有些事情不知道远远比知道的好。
“恕我再冒昧问一句,你刚才说你是一字镖局的人?按理说,你能跟你父亲一起送镖,应该是有些武功底子的,怎会被几个酒楼的伙计弄得如此狼狈?而且,你为何不回镖局里去,却要随着他们去如坊镇?”苏子诩疑惑地问道。
王惜芊说的话不像是假的,但仔细想想,却是有许多漏洞在里面的。
王惜芊抬头,先是一愣,而后擦了擦眼泪,应道:“姑娘有所不知,我娘在生我的时候就去世了,从小我和爹相依为命。因为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我爹就非常宝贝,平日里一直让我呆在镖局里,学女孩子该做的事情,没让我跟着学武。可是我想学,便趁我爹不注意,偷偷地学了一些,但会的也只是一些三脚猫的功夫而已,上不了台面。这次出镖,是我求了许久,说想到京城见见世面,我爹拗不过我,才答应的。”
说了太多话,王惜芊嘴巴都干了,喝了苏子诩递过去的水,才继续说道:“这次送镖,那些东西听说是给京城的达官贵人送的,甚是贵重,所以我们镖局的人全都出来了,路上遇到劫匪后就只剩我一个人还活着了。如果那时候我坚持学武就好了,以后也能为我爹报仇,可是现在……”
说完,王惜芊又悲痛欲绝地哭起来,我见犹怜。
“原来如此,这么一说王姑娘你还真是可怜。”心儿听着听着眼眶湿润,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对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苏子诩总算是了解了所有事情,对王惜芊放松了残存的警惕,把自己的手帕递了过去:“别哭了,擦一擦眼泪,我的名字暂时不方便透露,还请王姑娘见谅。不过我姓月,王姑娘可以叫我月娘娘。”
王惜芊接过手帕,点了点头:“月姑娘,我明白的。”
虽然王惜芊只是个镖局里的小姐,比不上那些大门大户的小姐,但以前没少跟着自己的父亲去送镖,世面见得多了,看人的眼力也就有了。
眼前的苏子诩虽穿着素色衣服,可是马车里的布置却不是平常人家用得起的,还有马车外的那些人,非同凡响。她猜着,眼前的人应该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小姐。
“你以后做何打算?”苏子诩开口问道。
她虽救了她一命,但人的能力有限,她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只能帮到这儿了,接下来能不能为自己谋得一条生路就看她自己的了。
“我…我不知道。”王惜芊摇摇头,一脸茫然。
她如今无家可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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