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惊喜出来后,便有人告诉她,午餐一会就好。
她笑着应了一声,便走到了门外。
帝都的冬天是满目的苍凉,没有生气,可是这里却不一样,绿草鲜花一点也没有少。
与远处的光山倒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任惊喜一边走一着,一边深深的吸了几口这里的空气,感觉都透着一股儿仙气,这可比帝都城内的空气干净多了。
看着旁边一簇开得很娇艳的花,任惊喜欣喜的蹲在了一旁,鼻子凑近,轻轻地闻了一下,虽然浓烈却是非常好闻的香气。
她对花懂得不多。
再看了不到三步距离的蓝花,仿佛开在心尖一般,她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她的手还没有碰到花,就听见一个声音。
“大胆,谁允许你碰这里的花的?”
是一道非常锐利的女声。
任惊喜侧过身,抬头便看见一道修长的身影,黑色的细高跟,黑色的修身长裙,外面是一件卡其色的羊绒大衣,很流行的bō_bō卷发。
化着精致的妆,一双大眼很明亮,皮肤白皙,耳朵上戴着一对珍珠吊坠。
再看一眼她的腿,应该只穿了一层薄薄的丝袜,露出她好看的小腿和脚脖子。
无疑,这是一个精致的女孩。
也是一个家底非常优越的女孩。
不过,她的年纪应该比她大上四岁或者五岁。
尽管这个女人看上去各方面都精致优雅,但是任惊喜本能的不怎么喜欢她,因为她说话的语气透着一股瞧不上眼的尖锐。
“你误会了,我只是想闻一闻这花的香味。”任惊喜慢慢的站起身,她的身高跟眼前的女人不相上下。
除去高跟鞋的距离,任惊喜应该比她还要高上两到三厘米。
看了一眼她的穿着,再看一眼自己外面套着长长的羽绒服,她觉得自己才是活在人间的那个人。
零下五度的帝都,如果只穿一条裙子和一件大衣,她真的会被冻的打哆嗦,除非是拍戏有要求,要不然,她一定会把自己包成大棕子。
眼前的女人认真的打量着任惊喜,从上到下,都是一番审视,好一会,她才问道:“你是任惊喜?”
看来,她真的很火。
任惊喜笑着应道:“是的。”
“原来你就是那个黑料不断,一年都不下热搜的黑料女王,百闻不如一见,你长得确实就有黑料缠身的本事。”
这话,说得不知是夸她还是骂她。
任惊喜没有接话,出现在这里的人,不是与陆临川熟的人应该就是与里面沈老熟的人。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女人再一次开口。
任惊喜看着她防备打探的样子,就知道她八成是个不好缠的女人。
“陪朋友一起来的。”
女人立马追问:“什么朋友?”
见她如此的咄咄逼人,任惊喜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好奇你是哪一位,我们俩也不熟,我跟谁来这里做什么,我有权保持沉默。”
“你不就是一介戏子嘛。”女人轻视地看着任惊喜,毫不客气的继续贬低她:“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过太多了,凭着几分长相就以为能混出一片天呢,却不知,自己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货色。”
最后一句话,说得相当的难堪了。
任惊喜很是认真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才道:“你说得对,像你这样长相的女人,当得上以色侍人这四个字。”
“你……”女人的脸色已经有了怒色,大声地喝道:“你居然敢骂沈家的女儿,这话我传出去,看日后谁还敢再用你,我倒要看看,这年头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用一个得罪了我的女演员。”
没想到,这姓沈的女人还算有点耐心,没有因为她的回击反过给她一巴掌。
“随便!”任惊喜耸了耸肩,无所谓地回了一句。
现在她在娱乐圈,不用姓沈的发话,估计都没几个剧组敢用她。
就算她现在黑红黑到顶,流量也不少,但是她现在的口碑不怎么好,并且是太容易招黑了,谁敢用一个招黑的女演员。
“装大清流,装无所谓,算你有点小手段,只不过,当你真的面对这一切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像这一刻这么淡定。”姓沈的看着她,露出一股讥讽的笑,仿佛她能预见任惊喜有那么不堪的一天。
这个女人称自己姓沈,那应该跟老沈有点关系。
她不就是想闻个花吗?结果还结了一仇,也是够能招惹的。
对于她的挑衅,任惊喜没有再回应,她觉得也没有必要在老沈的地盘去跟他的人闹不愉快,并且老沈一看就是日子不多的人。
陆临川将她带来,怕也是有心让老沈安心的意思。
当任惊喜准备就此远离这个女人时,姓沈的女人一把抓着她的胳膊,面露惊色,大声地问道:“这个玉镯子怎么会戴在你的手上?是不是你偷的?”
“偷?”任惊喜看她那么在意这个玉镯子,她突然就笑道:“这是一位长者赐的。”
“不可能在!”姓沈的女人突然大声地尖叫:“一定是你偷的,你赶紧把它给我扒下来!”
说着,姓沈的女人就要把她的玉镯子扒下来。
任惊喜刚才也不过是应老沈的情,然后顺他的意戴在了手上,她是想着等回去的时候再摘下来的。
却不曾想,这个姓沈的女人就跟疯了一样的想要扒下玉镯子,偏偏,这个玉镯子她费了好大一翻劲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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