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快速的到了后院聋子住的那个小仓库,就看到方维维抱着手臂一脸严肃的看着聋子,她脚边是一把水果刀。
“怎么回事?”江月问道。
方维房外面的,凑近江月说道:“聋子离开客厅的时候我看到那管家跟他说了什么,聋子很害怕跑了回来,幸亏你让我盯着他。”
不然真的就自杀了。
江月也看了一眼外面,管家正站在小库房门口,江月看过去的时候他瞬间移开了视线。
江月看向聋子,他坐在他那张小床上,耷拉着脑袋,肩膀都在颤抖着。
江月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那把水果刀,看到上面刻着的品牌,双眼闪过了一丝冷意。
方维维发现了江月的脸色,“副处,怎么了?”
“你们都出去,我有话问顾夏。”
江月说着,瞥向了站在门口的春伯,果然看到他蹙了蹙眉,双穿抿紧,他此时受到了压迫。
方维维让大家都出去,顺带着把房门关上。
江月搬了一个小马扎坐在了聋子对面,拿出了刚刚那个小本子,写了一行字给聋子看。
江月:为什么要自杀?
聋子一脸痛苦,一直摇头,不想和江月交谈。
江月看了一眼他的窗户,写到:我们的人在你的窗户上发现了一撮红色的毛发,昨晚上,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然而看完江月写的这句话,聋子脸上的神情不是惊恐而是痛苦。
他在痛苦?
聋子看向了窗户,眼神黯淡。
江月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继续写到:你是看到了那只叫做仙儿的狐狸吗?
聋子怔了一下,眼中竟然有一闪而过的愧疚,然后点头。
江月:可是仙儿不是在十五年前已经烧死了吗?
聋子脸上的神色先是一紧,随后神色挣扎,他双唇在颤抖,“是……是仙儿回来了,我在窗户上看到了它,它回来报仇了,它想把我们都杀了。”
江月双眼微眯。
江月:我们?
聋子像是想到了什么,深吸一口房的门,摇头,拒绝回答。
江月:你很害怕管家,为什么?
看完江月写着字,聋子脸上一片慌乱,猛地站起来摇头,拉着江月起来往外面走。
聋子一脸惊慌,直接把江月推了出去。
小库房的门在江月面前嘭的关上,站在外面的几人都看了过来。
江月视线落在春伯身上,春伯正在打着电话,一副恭敬的模样。
“是,大小姐放心,我一定好好看着的,周少爷的病要紧。”
春伯挂断了电话,对着江月说道:“是我们大小姐的电话,周少爷在得知老夫人被害的消息之后心脏病发作送去了医院正在抢救,大小姐夫妻两人不能过来了。”
江月挑眉,“周少爷?”
“哦,我们大小姐的儿子,今年二十五岁了,从小体弱多病。”
江月点头,举起在库房里捡到的那把水果刀,“春伯,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原本应在在客厅里的东西会出现在聋子的手里吗?”
春伯眼神一滞,很快恢复了平静,“是聋子在客厅里拿的吧,他刚刚不就在客厅里吗。”
江月淡笑,“是吗,春伯就没有什么隐瞒的吗?”
语气很轻,琢磨不透她的情绪,春伯握着的拳头更紧了。
“不敢有任何的隐瞒。”
“最好是这样。”江月微眯的瞬间间闪过了一丝危险的光芒。
*
留下了刑警大队的人看着春伯和聋子,江月带着特调处的三人离开了顾家。
他们需要沉淀一下思绪,还有很多的资料要调查。
广场花园旁边的洋楼,这是特调处办公的地方。
房门一打开是一处休息区和茶水间,再往里是办公区和会议区,楼上是处长办公室和资料室。
“方维维,联系一下法医处,今天之内我要收到报告。”
“我已经在联系了。”方维维正在打电话。
“孟良超,监控恢复了吗?”江月问向孟良超。
孟良超一脸挫败,“对不起副处,还没有。”
“监控的视线暂时放一放,先查一下顾春和顾夏的资料。”
“是。”
孟良超快速的打开了电脑,噼里啪啦的敲击着键盘,没五分钟抬头看向江月,“副处,好了,发你邮箱了。”
江月打开电脑,刚想看孟良超发过来资料,特调处门铃响起,何耀跑过去开门。
洋楼外面停了一辆低调商务车,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他们洋楼外面,手里还捧了一束扎眼的玫瑰花。
“你……找谁?”
这男人的气质格外凸显,何耀这么一个大块头都有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江月。”
他神情很冷,但是说着这两个字的时候眼底竟然有一闪而过的柔情。
孟良超狐疑,对着里面的江月喊道:“副处,有人找。”
江月放下还没有打开的邮件拧眉走了过来,在看到来人瞬间带了几分戒备,“你来干什么?”
没错,来人正是今天早上见的那位让她很不爽的权少争。
权少争视线落在江月身上,那好看的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让人心动的笑容,他把怀里的花推给江月:“给你的。”
江月看着被推倒面前花束下神色微怔,“什么意思?”
“觉得你会喜欢。”
他俊朗的脸看不出来多余的表情,但仔细看的话他的耳根有一点发红。
江月拧眉,这人是有病吗?对见过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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