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愿意的!”招弟猛的点头,本来,她的心里只有余生,现在余生去了她的心也跟着去了。
“我要你发誓,若你有违誓言你泉下的母亲,永不得安宁!”
“好!”招弟满口答应。
听着招弟发完誓,大夫人才露出个笑容来,让下头的人将自己的私印拿出来,让她以自己的名义告知个铺掌柜的,从今以后,余家上下只有夫人一个东家。
而且将她的私产也全都给了招弟。
“娘,儿媳从未打理过铺子,等娘好了,您教教儿媳。”看大夫人的眼皮开始打架,招弟赶紧在她耳边念叨。
大夫人慢慢的摇着头,“你会的!”
她知道,招弟在来余家之前就管着一间铺子,再加上有娘家姐姐帮衬,总能看好余家上下!
“娘,您在与我说说话!”看大夫人的眼睛闭上,招弟哭喊出声。
可大夫人再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原本,招弟想着办完大夫人的丧事再走,可伺候大夫人的婆子说,大夫人早就有了交代,让招弟按原来想的日子离开,并且,带着大夫人的尸首离开。
将她埋到五台山下,日日接受佛光洗礼,希望能给后人避茵,佑招弟与如意,一世安康!
招弟离开喜弟自要亲自来送到,余家接连出事,总怕招弟受不住,本来建议招弟在将军府小住几日再走。
招弟却拒绝了,她说这辈子已经受了足够多的坎坷了,再大的事情在她眼里也都不是事了。
至于小事,自己将来那么忙,哪有空在乎鸡毛蒜皮的东西。
喜弟一直送到城门口,看着招弟那边渐行渐远的队伍,突然想起了叶先生说的话。
他说,招弟命里孤煞,凡事与她有交集的男子都会不幸。
这般,不正应了先生说的。
而先生还说了,说她不幸其实也幸,她拥有让旁人羡慕的资本,当时喜弟不懂先生的意思,如今看来倒真是如此。
招弟年纪轻轻便拥有这般大的家业,那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东西,后半辈子有的是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至于如意,女子本就贴心,且又一直养在招弟跟前,想来将来也是不会差的。
而现在余家大夫人也去了,上头没有婆母压着,招弟便从现在开始是自己说了算的。
除了知心人,招弟是什么都不差。
喜弟在城门上,只愿招弟余生安好。
临近年关了,风也没从从前刺骨,转身回头却瞧着温言煜拿着白色的狐袍痴痴的看着。
“你怎么过来了?”喜弟紧走几步迎了上去。
“我怕冻到你。”喜弟已经批了锦缎面的棉袍子,温言煜又给盖了一件,便是不用瞧也知道,定然是穿成了圆的了。
“你莫不是傻了,别说眼见就要立春了,就是寒冬腊月也不能是这个穿法。”喜弟没好气的拍了一下温言煜的肩膀。
“疼!”往后连着退了两步。
“该!”喜弟想着便来气,无论如何也不该为了旁人这般不爱惜自己的命。
温言煜笑着凑到喜弟的跟前,“我是怕你心冷!”
比起天寒来,举目无亲才是让人最冷的。
“我有晨晓与你,寒的什么心?”
有喜弟这话,温言煜笑的脸色都是褶子。
守门的人还是从前是喜弟刚来京城那一个,对这一幕倒是觉得没什么稀奇了。
喜弟这边倒是看淡了,可晨晓这两日却郁郁寡欢的,看着小小的孩都有心思了,喜弟自觉得好笑。
闲来无事的时候,喜弟也会问上晨晓几句,却没想到温晨晓念的却只是妹妹两个字。
“这小崽子白养了,现在心都野了。”每每这个时候,温言煜总是在旁边念一句。
“你再说!”喜弟本来就是护短的人,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孩子,就听不得旁人说孩子一个不字。
每次都是手边有什么东西便拿什么照着温言煜砸,有刺砸的厉害了,还是段孟过来拉的架。
“要你多管闲事。”倒是没想到,被拉出去的温言煜上去对段孟一阵猛踹。
“东家,您说将军力气这么大,段孟能吃的消吗?”明日便是大年了,二翠过来领下头人的年前,正好看到这一幕。
“放心,无碍的!”温言煜又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更何况是对他这些个出生入死的兄弟,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咋呼的厉害罢了。
倒是二翠,视线一直频频的看着外头。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喜弟好奇的问了句。
“啊,什么?”二翠只听得喜弟在说话,却没听清楚说的什么。
喜弟抿嘴笑了笑,这男女的心思来的便是藏不住,大约真是要春天来了。
从前的种种,随着冬日的冰融化,便都远去了。
晚上的时候,当今圣上给各府上赐菜,听说温言煜这是头一份,一共是八个菜,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场面。
更是坐定了温言煜是京城新贵的事实。
到了十五上月夜,显得以过了三七,新帝便解了宵禁,大年的时候没有大过,都憋在这一日,好生的热闹热闹。
天刚一黑,外头的烟花便放了起来。
今年除了各大人府里的,百姓们也都将过年时候准备放着。
晨晓在府里激动的很,老早就闹腾着要出去看花灯。
“让乳娘带着去!”温言煜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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