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阮绵绵记着她的好,阮蔓青说要不是大忠婶看到她不行了,让人救了她,估计她早被朱氏打死了。
其实真正的阮四丫确实被朱氏打死了,不过大忠婶也是个比较善良的,阮绵绵自然也愿意结交。
“大忠婶,听说你家小忠最近病了,可好些了?”
说到自己的儿子,大忠婶露出了愁色:“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一入秋,这孩子就天天地咳,止也止不住,大夫看了好几个,药也吃了不少钱,就是不见效,我娘她都愁得头发都白了许多。”
大忠婶说是娘是指大忠娘,她婆婆。
别看大忠娘泼辣,跟朱氏有一拼,也是个自私的人,说话也跟吃了火药似的不好听,但人却不恶毒,没有害人的心思。
尤其是对唯一的孙子小忠,那是疼到了心肝里了。
小忠今年十三岁,也是个半大的小子。跟大忠一样人比较憨,所以朱氏嘴欠说人家是傻。
也许是精明都给大忠娘一人占了,整个家里,除了大忠娘厉害外,大忠小忠都是个憨厚的人。
阮绵绵想着要不是大忠娘厉害些,就大忠婶,大忠,还有小忠这么憨厚老实的,还不给人欺负死啊?
“大忠婶,这秋天总是咳是有原因的,一个就是秋燥,人的肺部喜润恶燥,所以秋燥是会伤肺的,你得给小忠多喝些水才是。”
“我咋不给他喝水了?每天我都恨不得拿桶给灌水呢,可不都没有用么?”大忠婶愁容满面道。
“那是不是因为天气忽冷忽热,所以受了风了呢?”
“大夫也认为是受了风了,开了药,只是吃了药没用啊。这钱倒是花了不少!唉!”
不是感冒也不是秋燥,那只有一种情况了,那就是过敏了。
阮绵绵心头一动:“大忠婶,那小忠有没有过敏症状啊?”
“啥叫过敏?”大忠婶一脸的迷糊。
“就是小忠有没有过无缘无故全身起疹子,脸都肿了,眼睛都肿的情况?”
大忠婶正在回忆时,吴氏一拍大腿道:“有啊,怎么没有?记得前年春天小忠突然间全身起风疙瘩,然后眼睛都肿成了一条缝了,陈大夫说是风疹子,不用管他,后来就好了。”
大忠娘道:“我咋不知道呢?”
吴氏不好意思道:“你是不知道,那次不是小忠和我家孙子一起玩么,我家孙子都被吓着了,然后跑回家找我,我紧赶着把陈大夫叫去了,陈大夫弄了些草药煮水给小忠擦了身,后来看没事了就没跟你说,大忠她媳妇啊,你别生气啊,我这不也是怕你们太关键,耽误了陈大夫治疗么?”
大忠婶连忙道:“吴婶子,你这话说的,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怪你啊?请陈大夫花了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大忠婶说着就要数钱给吴氏。
吴氏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不值几个钱。说来也是我家孙子不好,带小忠出去吹了野风,我都揍过我家小孙子了,不让他带着小忠去野了。”
村里发生过这样的事,两家孩子出去玩,一家孩子掉水里了淹死了,那家就把另一家孩子往死里打,还要弄死那家孩子给自己家孩子陪葬。
小忠是家里唯一的第三代,大忠婶把他当宝贝一样宠着,要是知道了是吴氏的小孙子带着出去受了风才满身是包的,非得冲过来跟吴氏干起来不可。
所以吴氏没敢告诉大忠娘,先是让陈大夫把小忠治好了,才把小忠送回去了。
大忠婶是个懂道理的,知道吴氏是怕她婆婆闹事,但人家确实是花钱请了大夫给儿子治病了,怎么能不给钱呢?
再说了,两个孩子都出去了,吴氏的孙子一点没事,自己孩子起了包,也不能怪吴氏的孙子啊。
两人在那里你来我往的推着钱,一个硬要给,一个硬不要。
阮绵绵很喜欢这种场面,经过了秦青云的无耻与狠毒,她需要这种真善美来洗洗眼。
“大忠婶,你别争了,既然这事都过去了,吴奶奶也说不要钱了,你就别硬给了。听说你做的推酥饼好吃,哪天做几块给吴奶奶送去就得了。当然要是您愿意给我几块我也愿意。”
这一番话说得众人都笑了。
吴氏点着阮绵绵的额头笑道:“你这死丫头,自己嘴馋倒把我给饶上了。”
大忠婶忙道:“行,明儿我就做。”
大草娘与大牛娘起哄道:“见者有份,我们可都听到了。”
大忠婶老实,忙不迭的答应:“都有,都有!”
阮绵绵这才笑道:“别明儿了,这会子鲜花正开得好,还是把鲜花多摘些,等过了花季,大忠婶再做饼吧。我也不让大忠婶白做,我买面粉与芝麻和油,给您工钱帮着做。”
大忠婶连忙摆手道:“不行,不行,我哪能收你的钱啊,不过几块饼的事,收钱那不是让人戳我脊梁骨么?”
“大忠婶,您先别急啊,这可不是几块饼的事,那可是几百块呢,全你让出钱,不得把你家给吃光了?”
“啊?几百块?”大忠娘有些傻眼了:“这饼子不能放久了,你吃得完么?”
“不是我一人吃,我是想麻烦您做上几百块饼,到时村里每家都发上一些,算是我给大家发的福利。”
吴氏不等大忠婶说话,就赞道:“这主意好,到时我去帮忙。”
大草娘还有大牛娘也说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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