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白了村长一眼:“你还真是做奸商的料!一两银子一块还便宜?你倒是买上几块试试?”
村长讪笑了笑。
阮绵绵忙道:“祖爷爷,这回可多亏了村长爷爷,您可不知道美人居的掌柜虽然长得美,但那心可是黑得紧,就见我小想欺负我来着,幸亏村长爷爷稳如泰山镇住了媚掌柜,才谈得这么顺利的。”
要想在村里做事,村长是必须维护好的。
阮绵绵自然不会吝啬说些村长的好话。
村长听了果然笑了起来了,一副得意的样子。
族老点了点头道:“这不是他应该做的么?”
村长又道:“对了,几位伯伯叔叔,这次四丫还试验了一个叫晚霜的东西,那玩意也值老大钱了,美人居的掌柜也定下了。以后你们就请等着发财吧。”
众族老又追问了一番,一个个都欣喜若狂。
看阮绵绵的目光慈爱的几乎把她溺死了。
让阮绵绵这样脸皮厚的人都不好意思了。
族老对着阮绵绵慈祥地笑:“好孩子,一定要好好干啊,不要辜负了美人居的一片厚望。”
明明是美人居靠她发财好嘛?
阮绵绵腹诽着,脸上却笑着应了。
趁着大家高兴,村长把陈再壮的事说了一遍,瞬间把族老们气得脸都黑成了炭了。
大族老恨得直跺脚:“祸害啊,祸害!这陈再壮就是来祸害咱们阮族的!之前倒是看他们一家还算识趣,就懒得管他们的事,没想到纵着他们,倒纵得连脸皮都不要了!这黑心黑肝的,简直就是畜生!”
赌钱输了也就算了,居然还卖起亲侄女亲侄子来了,还是往不干不净的地方卖,这是哪个当叔的能干出来的事?
村长也气得不行:“可不是怎么的?那黑心肠的还当众说香胰子是四丫弄出来的,这不是把四丫往火坑里推么?大伯,你可没看到,那街上可都是人围着呢。要是里面有一个两个心思不正的,那四丫哪还有消停的日子?”
“qín_shòu!qín_shòu啊!”几个族老恨恨道。
村长又道:“这事我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要是谁都这么算计四丫一把,以后四丫光应付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就没完没了了,哪还有时候弄什么香胰子的事?大伯,这事你可得作个主。”
族老沉吟了一会看向了阮二爷:“老二,去,把陈家族长请来。”
阮二爷应了一声就跑去了。
阮绵绵这时从怀里取出了的一百两银子递给了族老。
族老一愣:“这是啥意思?”
“祖爷爷,我说过,以后这香胰子的钱会给村里一部分股份。我先拿这一百两银子给族里,其余的以后等结账后再给。”
大族老看了看一百两银子,又看看阮绵绵,心里感慨不已。
知道是一回事,看到真金白银又是一回事。没想到这么个瘦弱的女娃子真能给村里挣出这么大一份家产来了。
大族老想到以前对阮家姐弟不闻不问,心里一阵的惭愧。
“四丫,这钱我代表族里收了,我也代表族里谢谢你。”
阮绵绵微微一笑:“族老客气了。以后沉央还得靠族里的爱护呢。”
大族老心里明白,正色道:“你放心,我们阮族人定然会保护好沉央的,不会让他的名声有一丝的损害。”
阮绵绵点了点头。
她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沉央以后的仕途。虽然朱氏陈家不是他们的血亲,但却占了长辈的名份。
她注定会与陈家势不两立,那么也就避免不了陈家对沉央的诋毁。
有了大族老这话,就算是陈家再怎么乱说八道,都不足为虑了。
不一会,陈家的族长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陈家的族长年纪不大,与村长差不多年纪。
陈家是外来户,之前还是比较安分的。后来人口逐渐壮大了,就有了些别的心思。两族之间经常有些摩擦。
不过现在阮绵绵带着大家做香胰子,陈家看到了好处也知道自己族里以后跟阮家是天下地下的区别了。所以又夹起尾巴做人了。
毕竟没有谁会跟钱过不去。
如果阮族人真的一火起来,把陈族人屏弃于香胰子之外,那陈族人哭都来不及。
鉴于此,陈族长那是来得屁颠屁颠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气焰。
见了陈族长,大族老也不客气,直接把陈再壮的事说了一遍,并问陈族长该咋办。
陈族长自然是把陈再壮给骂了个狗血淋头,直嚷着要把陈再壮除族,不过骂完后又涎着脸跟族老求起了情。
陈老头与陈族长可是亲堂兄弟,这也是为什么之前阮族不管阮家姐弟与陈家事的原因之一。一管就是上升到两姓之间的争执了。
族老也知道现在让陈族长把陈再壮除族是不现实的,除族是个大事,又不是杀人放火,卖个亲侄女的事还真达不到除族的程度。
何况现在陈再壮还被送到牢里了,也算是惩罚过了。
大族老不过是给陈族长警告,希望陈族长给陈老壮一家人施压,让陈家人以后消停点,别没事找事。
陈族长又说了些好话,然后才脸带着笑容回去了。出了门就板起了脸,让人把陈老壮叫来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让他管好小辈,别给陈家的人惹祸。
陈老汉黑着脸听完骂,气冲冲地回去了。想找陈再壮问问情况,才发现陈再壮根本就没回家。
这一切朱氏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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