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后面的乡亲看到大族老难看的脸色,都猜测了起来。
村长也看向了碗,脸色也变了变。
吴氏,阮二奶奶,江氏,都在看过碗后表情生硬。
阮绵绵看了眼后,眼中划过一道诧异之色。
她再次看向了秦青云,此时,秦青云正紧紧地闭着眼,根本没注意到阮绵绵正在打量他。
就因为秦青云闭着眼,所以一道如头发丝般纤细的光亮在秦青云的印堂上闪过。
枯木逢春之相!
阮绵绵心头一惊,眼死死地盯着那丝白光。
枯木逢春,原指枯干的树遇到了春天,又恢复了活力。比喻垂危的病人或事物重新获得生机。
在相面术上却是指本该毫毛途地的死劫突现一线生机。
如今秦青云已然被逼到了绝地,可是就因为印堂上的一线生机让他得以绝处逢生。
真是浪费了这一次大好的机会啊!
没想到如秦青云这般恶毒的人居然也有救人性命的时候。
不管他是无意还是有意的,因为这一功德,却让他逃过了今日一劫。
因为被他所救这人命极尊贵,气运鸿厚。就靠那人传递给他的一线气运,就帮助秦青云今日转危为安了。
“没融!”大族老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
秦青云眼陡然睁开,光芒闪现。
他看向了碗中,看着两滴互相排斥的血滴,欣喜若狂。
“哈哈哈……没融!没融!我是秦家的子孙!我娘是清白的!”秦青云大笑着,叫喊着。
朱氏醒来听到没融二字先是一愣,随后喜极若狂高叫:“我是清白的!我就说我是清白的!云儿是我与秦相公生的!呜呜呜……”
陈老头却眼珠子瞪得滚圆,仿佛要吃人般看着那只碗,粗哑着嗓子问:“阮大方,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大族老厌恶地撇了眼陈老头,冷冷道:“没融,这不是趁了你的意了么?”
“没融……”陈老头喃喃地念着这两个字,仿佛在想明白这两个字中的含义,突然,他回过头,狠狠的揪着朱氏的衣襟,如厉鬼般盯着朱氏,低吼:“朱氏,你说!你告诉我怎么回事?为什么秦青云的血和我的不融?”
朱氏吓得一个激灵,一巴掌拍开陈老汉的手,斥道:“你疯了么?没融不是对的么?他本来就是我和秦林的儿子!”
“你和秦林的儿子?哈哈哈……”陈老汉松开了手,亦大笑了起来。
朱氏心虚的低了下头,随后又看着秦青云喜笑颜开。
村民们不淡定了,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什么?没融?”
“这是怎么回事?不应该啊?”
“就是,刚才看朱氏与陈老壮那么紧张的样子,怎么看秦青云都象是两人偷情生的,怎么可能不融呢?”
“会不会是碗里的水出问题了?要不重验吧?”
“不可能吧?这水都是一样的,加的试剂也是一起加的,怎么可能有问题呢?”
“难道秦青云还真是朱氏与秦林生的?”
“那秦青云还真跟四丫他们有血缘关系了?”
众人议论纷纷,大族老村长他们脸色很不好看。
阮绵绵走到了那只碗边,拿起碗闻了闻,又伸出手指放在里面沾了沾,最后又闻了下手指。
“四丫在做什么?”
“不知道。”
“怎么看她是在检查一般?是不是她怀疑这水有问题啊?我就说不可能不融的。要是不融一定是水有问题了。四丫一定能检查出来。”
“不会吧。我们这么多人都看着呢,难道秦青云还能做手脚不成?”
“四丫,你看出什么来了?”大族老也不相信自己的判断有误,毕竟要是秦青云真的是秦林的儿子,朱氏与陈老壮不会那么害怕。
可是偏偏这验血就是验出秦青云与陈老汉没有血缘关系。
阮绵绵笑了笑,眼底却一片冰冷。
“他手指上有盐。”阮绵绵压低声音在大族老耳边道:“只要有盐,这水里任何血都不会融的。”
大族老大惊失色:“他……他怎么会知道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好歹也读了这么多年书,异闻杂记里看到的也说不定。”
这就是气运开的金手指。
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盐加在水里能让至亲之血不融的事,居然被秦青云知道了。
而且秦青云还真是一个强劲的对手,居然在陈大壮被采血与朱氏滴血认亲的后,预先作了准备。
“不行,我要揭穿他!”大族老没想到到这地步了,还能让秦青云逃过去。还能让朱氏没病没灾躲过去。
要知道陈大壮是朱氏与陈老壮生的,与秦青云是朱氏与陈老壮生的完全是两个概念
陈大壮是朱氏与陈老壮生的,只能说朱氏婚前不检点。
但秦青云如果是朱氏与陈老壮生的,那就是通奸了。
婚前不检点,最多是被人指指点点,骂上几句,或者族里抓去打上一顿。
但通奸是要沉塘的。
也就是说,如果不能证明秦青云是朱氏与陈老壮通奸生的,那么就不能惩罚朱氏。
最关键的是秦青云一旦还占着阮家姐妹亲叔的名份,阮家姐弟就会受秦青云的制约。
“祖爷爷!”阮绵绵一把抓住了大族老的衣角,摇了摇头道:“没用的。”
气运要救的人,便是强求也不可能有结果了。
阮绵绵身为天师自然是知道。
不过不能强求预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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