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一盯,还真给他带来想不到的欣喜,再联系阮绵绵不断拿出让人震惊的神药来,他要是想不明白阮绵绵就是离洛溪要找的人,那他就是傻子了。
不过,他是不会把这事告诉离洛溪的,就让那家伙跟个没头苍蝇似的找一会去吧。
“噢。”林子逸不置可否的应了声。
秦青云心里更没底了,忐忑不安地看着林子逸。
林子逸见吓得差不多了,才缓缓道:“阮族的大族老让人送来的族谱,说是为了避免以后的麻烦,要求在族谱上加了一项说明,证明阮家姐弟并非由陈家抚养,陈家只是拿着阮家的钱对阮家姐妹实施照顾之实。这也就是说,你们陈家与阮家姐弟没有任何抚养的事实,阮家姐弟与你们陈家只是寄养关系。”
秦青云一听就急了,抚养与寄养可是天差地别的关系。
抚养的话,就算没有血缘,将来阮家姐弟也摆脱不了与陈家的亲情关系。就算阮家姐弟不承认,陈家就是阮家姐弟的祖父母。
姐弟要是不孝,陈家就能发动百姓声讨姐弟三个。
但寄养就完全不同了,好些个大户人家会把不得宠的子孙送到远房亲戚,或者直接给奶娘带走,给些钱财的补贴而已,这就是寄养。
寄养相当于买卖,寄养人与被寄养人之间是毫无任何可以羁绊关系的,除非被寄养人感激收养他的人,愿意花钱给收养人养老。否则就算是说到天边去,也不可能用各种手段逼迫寄养人对收养他的人尽孝。
虽然他这次告阮绵绵是胸有成竹,但他也怕横生枝节,万一不行还能有条退路,可以借着两家之间的关系,再想法子迫使姐弟三就范。
村里的闹剧,在秦青云看来不过是小打小闹,只要他不承认,又能怎么样?
何况现在他还找到了靠山。
但是一旦经过官府的证明,他就算是想摆布阮家姐弟也不可能了。
这一刻秦青云简直是恨死了阮家姐弟。
你说你们三个就不能消停点么?不就是要他们的方子么?不就是让他们多干点活么?不就是让他们吃点糠么?又不是要害他们的性命!
这十多年下来了,他们不都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改变现状呢?
他对阮蔓青还不够好么?之前朱氏说要把阮蔓青送给李家去陪葬,他都阻止了。为了打消朱氏的主意,他好不容易托关系联系到了浙江的巡抚家的管家,准备把阮蔓青送给这管家当妾。
虽然管家年纪大了点,快六十了,但年纪大才疼人不是么?他这全是为了阮蔓青着想啊。
他本来还想着借着管家的关系,搭上巡抚这条路子,等他高中状元后,就把阮四丫送到巡抚后院去,虽然阮四丫身份不够当妾,送进去也只能当个通房,可是这不是有他这个叔叔在边上帮衬着么?就算是当通房也能享受富贵荣华。
何况巡抚都七十多了,要是再给巡抚生个老来子,熬上两年把巡抚熬死了,他再给阮四丫出些主意,再加上管家的帮忙,姐妹同心,那巡抚的万贯家财不全是四丫与那孩子的么?
这么好的事要不是阮家姐妹是他的亲侄女,他能便宜她们?
可惜他一片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两人不但不跟着他安排好的路子走,还反咬了他一口。
不但害得他少了一条通天的路子,更是让他在村里失了脸面。
姐妹两就是祸害!
还有阮沉央!
阮沉央是他的亲侄子,他就是长辈,他就算要阮沉央去死也是应该的,何况他从没想过让阮沉央去死,不但没想过,还准备给他铺上一条通天大道!
圣上的胞兄定北王喜欢娈童,是他千方百计才打听到的秘辛,而且就在下个月定北王就要来离阮家村十里之远的玉龙雪山观雪景。
阮沉央虽然瘦弱,但长得却精致可人。只要养些日子,定然能长得玉雪可爱。这样的孩子是定北王的最爱,如今定北王府里活着的几个孪童也都是这样的相貌,可见定北王的喜好了。
只要阮沉央入了定北王的眼,阮沉央还怕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么?
搭上了定北王这条路子,以后就算他想不飞黄腾达都不可能了。
亏他为这姐弟三想得这么周到,可谓是呕心沥血了,可恨三人不接受到他的好意不说,还分家出门,真是气死他了!
既然不听话,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大人啊,您不能答应啊!”
“噢?为何不能答应?本官已经同意了。”
“大人,阮家姐弟从小生活在我家,一向乖巧听话,他们只是听了有心人的蛊惑才与我们这些血亲生份了,我身为他们血缘亲叔,如何能看着他们一错再错?小民恳请大人收回成命,小民愿意将姐弟三领回家去,好好教养。定然不会让他们再犯错误。”
“是么?你确信要为他们承担责任?”林子逸似笑非笑。
“是的。”秦青云心头一动,要是由县太爷决定他能掌握三姐弟的命运,那么就算是三姐弟不服,村里翻了天也没有用了。
想到这里,秦青云坚定的点了点头。
“那好,来人,把秦青云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林子逸又扔出了一条长令。
秦青云大惊失色,急道:“大人,这是何意?”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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