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里露出来了半个大脑,只是大脑是由锦钻雕刻而成,大小和人类大脑无异,没有半丝瑕疵,奇幻的光芒在褶皱之.info银河科技的锦钻还不到乒乓球大小已经价值连城,现在这棵锦钻已经不是大一倍两倍的问题了,即使像南宫名这样的锦钻鉴赏门外汉也能看出它的的纯度和品质绝对不比银河科技的锦钻差。
南宫名暗暗高兴,既然虞爱已经得到了这么大的锦钻,应该就不会去找姜超家的麻烦了。
“你在哪找到的?”朔惊叹道。
于是,虞爱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会议室里陷入了沉默。
“太鲁莽了!”一个幽幽的声音说,过了一秒钟南宫名才反应过来说话的人是罗颜。
罗颜对虞爱怒目而视,“有没有考虑过如果你出事了怎么办……”
“我不会出事的。”虞爱平静地说。
“……大家都会因为你而暴露!”罗颜一下子站了起来。
“要是害怕就什么都不做和老鼠有什么区别?”虞爱看上去无动于衷。
小萝莉紧张地一会儿看看虞爱一会儿看看罗颜,想阻止却又不知道怎么做。
眼看着两人要爆发一场战争,从楼梯上传开一声钝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个玻璃瓶子叮叮当当在众人的注视下从台阶上滚落下来,紧跟在瓶子后面滚下来的是一个满头凌乱油腻的长发,衣服脏兮兮的男人。
男人在地板上趴了好一会儿,南宫名正犹豫要不要上去扶他,只见他自己撑起身体摸着楼梯栏杆爬了起来。他虾米般消瘦的身躯在楼梯口晃了晃,眼看着要摔倒,他的手往旁边一勾,还没等南宫名反应过来,肩膀已经被男人鹰爪般的手指死死抓住。
“到那边去。”男人喷着酒气,伸出食指指了下大圆桌。
男人的力气很大,南宫名完全是被他当拐杖推着走。南宫名一边忍受男人身上令人窒息的酒气,一边承受依靠在身上的重量,一步一摇地靠近大圆桌。
“泼妇。”男人一指虞爱。
“泼妇。”男人一指罗颜,“街上都能听见你们在叫。”
令南宫名感到惊讶的是,暴脾气的虞爱没有生气,相反的――是南宫名看错了吗?――有点害怕。
男人在一堆破衣服堆成的鸟巢里躺下了,整个“鸟巢”散发着一股酸臭味。
“你来干什么?”罗颜冷漠地问。
“醒酒……”男人懒洋洋地说。
罗颜还想说些什么,楼梯上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王姐的惊慌失措的声音先一步传到会议室里。
“不见了,解不见了!”
然后王姐神情紧张地出现在楼梯口,茫然地扫视开会的众人,最后聚焦在男人身上,整个人一下子轻松了下来,尴尬地站立在楼梯口。男人完全没有理会现在的气氛,傻乎乎地朝王姐招手。
令南宫名佩服的是,王姐很快又恢复了她镇定自若的模样,朝众人微微一笑,转身上楼去了。
虞爱和罗颜在各自的座位上坐下,会议室里陷入了沉默,像是在等待什么人。过了一会儿,那个名为解的男人在破布鸟巢里打起了呼噜。
时间流逝的非常缓慢,如果不是忽高忽低的呼噜声,南宫名一定会以为时间在这个房间里停止了流动。在这期间,南宫名无聊地观察会议室的四周。会议室墙上有四个门,长得一模一样,南宫名很好奇门后面分别是什么。可能是和大罗神门一样通到不同的地方,也可能就是四条走廊,也许是他们住宿的地方……
正在南宫名胡思乱想的期间,又有人从楼梯下来了,昏昏欲睡的会议室一下子被惊醒了。
南宫名看到一个穿金色运动服,戴着鸭舌帽的男孩匆匆进来,还没到楼梯口就把鸭舌帽摘下。
南宫名和男孩几乎是在同一瞬间认出对方。
还没等南宫名蹦出“是你”,男孩一个横踢把南宫名扫到墙壁上,南宫名一口惨叫硬生生憋在喉咙里都没来得及喊出来就贴在墙壁上又滑到墙脚。
“哪来的!”男孩大吼一声,冲过来一把提起南宫名,贴在耳边小声地说:“你要敢把菜市场发生的事说出去我就把你切成碎片。”
南宫名无缘无故受了攻击,又受到恐吓,怒火中烧,脸涨得通红,刚要发火。男孩怕南宫名把同小丐拼刀的事捅出来,一把用力搂住南宫名的脖子不让他发出声,小声哀求道:“行行好高抬贵手,哥的终身大事全托付在你手里了。”一个劲还对南宫名挤眉弄眼。
“古满耿!”虞爱撑着桌子不满地瞪着这边,“用脑子想想也知道是外人会待在这里吗?”
男孩极度延迟的神经才缓慢反应过来什么,看看虞爱又看看南宫名,惊讶地看着南宫名说:“你,你就是那个……”
虞爱在桌子后面不耐烦地大声说:“闹够了没有!”
古满耿垂头丧气地走到桌边在一张木凳子上坐下。
“开始吧。”虞爱伸出右手按在桌子上,其他人跟着做了同样的动作,唯独剩下解一动不动的躺在破沙发里。虞爱凶恶地盯着他,浑身上下似乎散发着寒气。他一点一点地把手伸出来,按在桌面上。虞爱小声嘀咕了几句,桌面上从每人的指尖流出一道金色的光流,在圆桌中心汇聚,形成一个漩涡。
漩涡中心伸出一只黑色的拳头,拳头伸出桌面张开,露出手心里握着的一个小盒子。
虞爱取下小盒子打开,一股似曾相识的流光溢彩从盒子的缝隙里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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