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荃猜了很多次面纱下叶轻语的模样,但他无论如何都没有猜到此时自己看到叶轻语真正模样时心中的悸动。
那是怎样一张面容,如果说之前露出的眉目已经让人感到清丽脱俗,那么现在的叶轻语看起来就真的是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不经意的想要咽一口唾液,却把嘴里的野番薯都咽了下去,直接把元荃噎的翻白眼了。
猛地拍了拍胸口,在叶轻语奇怪的目光下把噎住的野番薯咽进了肚子,松了口气,元荃看着叶轻语,说道:“轻语,你的那个面纱是随时都可以摘下来的吗?”
听着元荃的话,叶轻语立刻点点头,说道:“当然,面纱可以戴自然可以摘,不然你以为呢?”
不知道是不是和元荃混得久了一点,叶轻语说话的口吻和用词逐渐和元荃有些接近起来。
元荃看着叶轻语,再度开口说道:“既然可以摘下来,那你之前为什么还要一直戴着,难道不觉得憋闷吗?”
“哦,我太上道观在南漠洲的登天峰,而南漠多沙漠,我们平时在南漠行走自然都是要戴面纱阻挡风沙的,所以来到中洲和东胜洲之后还有些不习惯,就一直没有摘下来。”
“原来是这样……早知道就让轻语把早点面纱摘下来了……”这话元荃虽然在心里想了,却并未说出口,否则看起来真的像是别有用心了。
“轻语,面纱最好还是戴着比较好,不然以你的模样,恐怕会引起很多麻烦。”
歪了歪脑袋,叶轻语看着元荃,有些诧异的问道:“麻烦?为什么?”
“呃……你可以想想之前冠军侯的态度,大概就是他那个样子。”
听到这话,叶轻语恍然的点点头,说道:“哦,原来如此,那我就明白了,如此的话,在外面还是戴着面纱比较好了。”
“轻语,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目前我身上的伤势需要调养一番,所以我想找个安全的地方疗伤,只是这一次雷神墓的事情吸引来了太多的人,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恐怕不太容易,况且更重要的是,那风魔虽然不算完全的魔道中人,但行事也比较偏激随意,睚眦必报,他被咱们两个重伤,定然不会干休,所以最好找一个他不敢靠近,或者想不到的地方养伤比较好。”
听着叶轻语的话,元荃想了想,突然开口说道:“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地方比较符合条件,你觉得傲来城的镇北公府如何?”
微微一愣,随即叶轻语笑着点点头,说道:“如果真的可以进去,那么镇北公府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养伤之地,起码以风魔小心谨慎的性格,肯定是不敢进入其中的。”
“那行,等明天一早,咱们就去傲来城!”
就在元荃和叶轻语商讨去何地养伤的时候,在傲来城东边的一座矮山中,一只熊掌插在一根木棍上,在火上不断炙烤,时不时的滴下一滴油脂。
风魔盘膝坐在地面上,一阵阵旋风在风魔身周流转,吹动风魔身前的篝火一阵阵的摇曳。
“呼!”
吐出一口带着三分血色的悠长气息,风魔睁开眼,看着用简易的木棍和衣服撕下来搓揉成的绳索捆绑好的右臂,他无奈的摇摇头,喃喃自语道:“还真是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小心谨慎了大半辈子,却被两个小辈用震天雷阴了一把,如果不是我及时把真气化罡,以先天罡气阻挡了一半多的威力,恐怕我现在都不一定能活下来了,如果再让我遇到那两个小辈,我一定要给他们一个好看!”
正如叶轻语所说的,风魔这人为人邪性,但却出乎预料的光明正大,他从来都不屑于使用什么阴谋诡计,做好事随心所欲,做坏事也是堂堂正正,之前被元荃两枚震天雷阴了一手,却也不见他对元荃有多么憎恨,只是在懊恼自己的大意,并且决定回去找回场子,而这又恰恰如叶轻语所说的,体现出了他睚眦必报的性格,报仇绝对不隔夜!
伸出左手把烤熟的熊掌拿了过来,略微凉了一会,便大口的撕咬了起来。
一边吃着,风魔一边看着天上的星空,想道:“江湖上人人都说登上先天难于上青天,却不曾看到想要突破宗师的困难,大道虚无缥缈,想要找到自己的道何其困难。
本想借以雷帝剑或者《大梵天雷掌》一窥雷霆之道的奥妙,借以触类旁通感悟这风之道,却不曾想东西没得手,却又受了一身伤,当真是世事无常。
可惜我魔风门历代前辈的武功手札早已失传,否则若是能够参考我魔风门历代前辈的武功手札,想必我突破宗师的可能会大大增加了。
哎,多想无益,先养好伤,在去寻那两个小辈好了。”
……
日头从地平线升起,傲来城四大城门缓缓打开,出城的出城,进城的进城,丝毫看不出来在距离傲来城不远处的卷龙山上,昨日发生了无数生死厮杀。
当太阳升到傲来城正上方的时候,元荃和叶轻语二人混迹在人群中进了城,看着人流众多,热闹非凡的傲来城,饶是叶轻语那清冷的性格,也不由得感到了一丝兴奋。
看到叶轻语面纱上露出的眼睛,从她那微微挑起来的眉毛上,元荃能够看得出来,叶轻语此时的心情是非常不错的,因而他索性带着叶轻语在傲来城的几条繁华街道上逛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三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元荃转头一看,只见孔宣和宋子鹤,季英雄三人远远的看到了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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