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娶我?”清歌问。
“我就是想看你生不如死的样子啊”他冷笑着说。
“生不如死吗?呵呵”清歌苦笑。
清歌清歌,这就是你的命吗?!你甘心吗?你不甘心。
一
清歌,南疆国的第一歌姬。歌声就像她的名字,水一样的清透。但是清歌只是歌妓,只唱歌不卖身。她在醉音楼,每月的初七会唱一曲。初七的晚上南疆国的富豪子弟和达官贵人都会唱一曲,也就是说一般人还听不起呢!
清歌在醉音楼呆了四年了,期间有不少的富豪显贵想把她赎出来占为己有。但是清歌都没有同意。有人说她傻,说出了醉音楼的门就可以翻身了,何必还留在这里?其实这些清歌都明白,只是她心里对那些人都是排斥的,所以那宁愿在这里待下去。
这天,醉音楼来了位“不速之客”他点名要清歌为他独唱。老鸨出来赔笑着说“这位爷应该是第一次来我们醉音楼吧!我们醉音楼的规矩您可能不知道,清歌只有每月的初七才会出来待客,平时都是不待客的。这位爷要想听清歌唱曲儿的话还是到初七再来吧”
那个人转过来看着老鸨,一字一句的说“我就要她今天给我唱”说着一挥手,跟在身后的小跟班拿出一个描绘的很是精致的盒子,里面放的是足足的金子。
老鸨看着这么多的金子眼睛都放光了,媚笑又挤上脸“您先在此坐一会,我这就上楼告诉清歌准备一下”
那人坐下后头也没抬一下,只是淡淡的“恩”了一声。
老鸨来到清歌的房间,对清歌说“清歌啊,外面来了个出手特大方的爷,人家点名要你给他独唱呢。”
清歌听着老鸨说完,只道“那人是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吗?我只每月的初七待客,其他时候都不待客的。”
老鸨知道清歌会这么说“这规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钱我已经收了,唱与不唱你应该知道怎么办吧”
清歌抬头看着老鸨,不久,她轻叹了一声“让他上来吧”
“这就对了嘛!看他出手那么大方,万一他也喜欢上了你,对你不也是有好处吗!”老鸨说着拍了拍清歌的肩膀,然后便下楼了。
清歌看着老鸨扭着腰出去了,一声重重的叹息回荡在整个房间。
二
那人在他的跟班耳边说了几句话那跟班就回去了。老鸨下来跟他说“这位爷,清歌在房间等着您呢~”
那人还是没有看老鸨,只是跟着老鸨来到了清歌的房门口,然后还是淡淡的说了句“你下去吧”老鸨讪讪的笑了一下就走了。
那人推门进去,清歌已经上好妆坐在那里等他了。虽然清歌从事的不是什么高尚的职业,但是她也有最起码的职业道德。
“不知该怎样称呼您呢”清歌好听的声音响起。
那人笑了“现在你还不用知道我叫什么,过会儿你就知道了”
清歌笑笑“不知您想听清歌唱什么呢?”
那人还是笑“随便吧,挑你唱的好的给我唱”
清歌向那人微微欠身走到古筝前坐下,手扶上琴,歌声响起。
“心微动,奈何情已远”
“物也非”
“人也非”
“事事非”
“往日不可追”
琴声止,歌声停。
清歌抬头看着那人,而他也恰好看着清歌。四目相对之时,清歌移开了目光“这位爷,清歌已经唱完了。”
那人始终在笑,只是笑容在嘴边若隐若现,有着隐隐的邪气。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你过来我告诉你”他的手像清歌一挥,清歌迟疑了一下还是起身过去了,在那人的身旁坐下。
清歌看着眼前的人,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富家子弟,因为他的身上多了一种王者气质。
这个人身材修长,身穿一件雪色的袍子腰间一条金色的绸带,玉带镶金,一双白色的靴子,通身的华贵。
那人的手在清歌面前晃了晃,清歌才把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不能否认,这个人的确长得很俊美。
“你刚刚看我的脸都看呆了。哈哈哈”那人一笑,清歌就觉得更不好意思了,于是把脸转向了别处。
那人将清歌的身子掰了过来,对她一字一句的说“我叫南梓然。这个名字无论何时你都不能忘!”
听到南梓然这个名字时,清歌的心跳停跳了一拍。她睁着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人,她知道这个名字,南疆国谁人不知南梓然是谁!?
南梓然,当今南疆国国王的大儿子,未来南疆国的国王。
三
一个星期之后,南梓然便派人来赎清歌了。其实这也是清歌预料到的。
那天南梓然在她耳边说“我看上的人都不会逃出我的手掌心。”清歌一直记得这句话。
南梓然派来的人对老鸨说想见一下清歌,老鸨满口答应并命人将清歌叫了下来。
“清歌小姐,我们王爷派我将您赎出醉音楼。”
清歌看着面前年纪不算大的来人,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她知道,南梓然要她,不论用什么手段都会把她弄到手,所以即使她反抗也没用。
交了赎金,南梓然派来的人将清歌带回了王府。清歌看着那金光灿灿的牌匾—‘梓王府’
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
南梓然不在府中,管家将清歌安置在了后院的厢房。这梓王府的管家是一个中年男人,去醉音楼将清歌赎出来的就是管家的儿子。
管家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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