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尔金西的两条腿不停地抖。
他大概做梦都没有想到,他居然有一天也背上了苏国叛徒的罪名。
他面前坐着的,一个是tcss军情局副局长,一个是苏国副总统。这两个人正围着总统阁下,三人在打跑得快。
“对三!”
“王炸!”
“总统先生!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斯米尔诺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一对三就王炸,你手里还有什么牌?”
总统阁下老神在在地叼着一支没有点燃的雪茄,斜着眼睛看了一眼他的军情局副局长,“我手里是一副好牌也好,烂牌也罢,打什么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做主。”
斯米尔诺穿着短袖t恤,尽管年近已经上了五十,但浑身都肌肉虬髯,胸前的两坨硬肉跳动着,他吸了吸鼻子,笑着摊了摊手,道:“你牛逼,你出牌!”
总统阁下停了下来,看向了走神的普尔金西,呶着嘴道:“点个火!”
“好的,阁下!”普尔金西从思考中反应了过来,掏出打火机,给他的总统先生点燃了嘴里的雪茄。
“你坐那看什么热闹?”总统看着他,说:“坐下来一起玩!”
普尔金西哪有这个心思,他还在想他的老婆孩子是不是已经安全地抵达了国外,况且在这张牌桌上,哪里有他的座位。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这是苏国高层之间的博弈,像他这样的小虾米,顶多也就是个端茶递水的小角色。
斯米尔诺允诺过,这一趟成功之后,会给他两千万美金作为报酬。这是个天文数字,在苏国烟草枪炮局特勤处的位置上,他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个数字的零头。
只是他现在忽然觉得,这两千万有些烫手。他们在一个多小时前差点栽在了国安局的手里,要不是斯米尔诺老谋深算,拉着总统一起上了这架飞机,他们很有可能已经被打成了马蜂窝。
机舱门忽然开了,随机的机械师从里面走了出来。
“先生,飞机出了一些故障。”
斯米尔诺抬头,“什么故障?”
“起落架好像卡住了。”机械师道。斯米尔诺看了一下时间,离降落还不到半个小时……
总统在一旁笑,“斯米尔诺,没了起落架,我们怎么降落?”
“拿脸着陆!”斯米尔诺怼了一句,然后挥了挥手:“抓紧时间,把故障排除。”
“好的,先生!”机械师“噔噔噔”地从二楼下去了。
普尔金西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钢梯上,然后转过了头来,继续看他们打跑得快。
没有五分钟,副驾驶又从驾驶舱跑了出来。斯米尔诺刚好被总统两个炸炸成了傻13,有些不太开心:“又怎么了?”
副驾驶道:“谢尔盖去了五分钟了,可是警报器还在响。我想去看看!”
斯米尔诺一脚把那货踹了回去,“老实呆着,好好开飞机!普尔金西,你去看看!”
“好的!”普尔金西停下了一直都在抖动的腿,他走出了专门为总统先生隔开的舱房,站在二楼的栏杆上向货舱吹口哨,白头发一抬头,普尔金西道:“去机械操作室看一下,机械师是不是跳飞机了!?”
“好!”白头发歪着嘴角笑了笑,然后背着枪往密封门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回头,叫上了另外一个人,“你去看一下,我想上个厕所!”
“诶,好!”那小年轻很积极的样子,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双手拉着把手,半蹲着扯了一下,那扇门纹丝不动。白头发在一旁看着他,“用点力气!”
小年轻很紧张,他把枪卸下来,放在了一边,然后往掌心里吐了一口唾沫,使了吃奶的力气,抓着那把手“嘿一声”,密封们“噗”一下开了。
白头发确实尿急,见门开了,往里面看了一眼,直感觉冷风直窜,打了个哆嗦,他附在小年轻耳朵边大声道:“你下去叫那家伙赶紧点,马上就要降落了!”
“好的,先生!”小年轻二话不说,顺着梯子就往下爬。白头发回头走了几步,听见那门“哐”一下又关上了,心想这特么也是个二百五。
小年轻站在起落架机械操作舱的梯子上,感觉冷风刺骨,低头一看,视线有些暗,辨不清东西,但见操作舱的里面开了一个洞,冷风就从那个洞里窜出来的,隔了几米远,他都能清除地听见呼啸的风声,洞口边蹲着机械师,不知道在那发什么呆。他走了过去,“嘿,伙计!你动作能不能快点!?”
他的手搭在了机械师的肩膀上,却忽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半转过头,却看见角落里伸出来一只脚,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腰眼上,小年轻躲闪不及,被这一脚踹向了起落架,他大惊失色,手里乱抓,一把抓住了机械师的衣服,两人一起掉了下去。
“来来来!”古正赶忙搬起了打开的钢板,伊娃帮着他把那块钢板重新盖了上去。呼啸的风声戛然而止,操作舱里冰冷的温度让古正打了个喷嚏。
伊娃有些瑟瑟发抖,喘着气道:“两个了!还有没有第三个?”
古正摇头,“不,我不确定!刚才我看见那家伙的腰上好像别着对讲机!他们如果叫不到他的话,一定会加强戒备的,到时候想从这里出去,就更困难了!”
“那两个人有没有掉下去?还是像我们一样,能呆很久?”
“掉下去了!”古正点头,他亲眼看见那两个货从起落架的缝隙里掉向了地面。是的,他们现在已经穿越了地中海,下面是一望无尽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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