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仙多曾过问臣属的病情,对人间治病还有一点点了解,可仙法治疗就真的一窍不通,她学的仙法就没这方向。本能觉得这小蚌好像有点不安好心,可没底气驳啊。
自己性命攸关,只能听着。
可是这个样子好羞耻啊,尤其是师父就在旁边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呜……怎么感觉凉飕飕的……好慌……
梦中什么都没穿钻进师父怀里,都没这样穿得严严实实的心慌。觉得师父目光落到哪里,哪里就火辣辣的。
果然现实不好,还是做梦好,梦中真是不知羞为何物,多放松啊……
这个姿势确定更容易做梦吗?李无仙脸贴枕头,转头看着安安,目露征询。
安安一脸严肃,慢慢点头。
李无仙深深吸了口气,闭着眼睛期待做梦去了。
安安若无其事地捧起一杯茶,舒服地啜了一口。
这无声的哑剧看得流苏差点笑喷,秦弈叉腰看着安安,也不知道是要批评两句呢,还是要夸她两句,实在是哭笑不得。
倒是既然不合出去走动,那这样让无仙趴着也不是事,还不如让她早早睡下。秦弈伸手一指,一个瞌睡术落在李无仙身上,闭着眼睛的李无仙瞬间就觉得倦意袭来,很快就沉沉睡去。
秦弈看看自己的手指,夸道:“修仙的最大意义,果然就是花样多。”
“……”安安忍不住道:“怕不是cǎi_huā的方式多?”
秦弈瞪眼:“我要用这么低级的方式cǎi_huā?”
安安撇嘴,偏头不看他。
“话说你最近对我很有意见啊。”秦弈道:“跟无仙说什么梦中见到厚颜无耻之徒现实要斩了是什么意思?”
“那个……呵呵。”安安理亏,气势瞬间没了,赔笑道:“那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无仙又不会真斩了先生……”
秦弈抓住了重点:“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真是个厚颜无耻之徒了?”
安安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纯真。
秦弈凑了上去,安安向后缩。
那场面仿佛就在为厚颜无耻做出最好的注解,根本不需要解释了。
其实秦弈很清楚安安故意说那些欠揍的话是什么意思,本质上和小孩子哭闹为了引起家长的注意是很接近的心态,她撩一撩,他秦弈也就会“教训”一下,各自享受着种互相调戏撩拨的小氛围。
看看羽裳老实巴交的,日常不说话都跟隐身差不多了。这两位从海中带出来的妹子,真是鲜明对比。
既然明知道妹子是这个意思,秦弈自己也很享受这个意思,当然不会傻不愣登的装作看不懂,那叫注孤生,不配当桃花精了。
于是明明看着安安惊恐地往后缩,秦弈还是越凑越近,直到安安无路可退,将她顶在床头。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不对,不是这么说的。
秦弈干咳了一下,换了一句:“既然你都认为我厚颜无耻了,那总该做点厚颜无耻之事来表示一下,不然岂不是很冤枉?”
安安眼里闪过笑意,又害怕地道:“不、不要……你、你都已经捏我的脚了。”
“脚而已,不够软。”
安安不服:“我的脚最软的!”
“真的?”秦弈表示怀疑:“我的手太粗糙了,抓着什么都觉得软,无法证明。”
安安眼波流转:“那先生要用无骨的地方来接触一下证明证明吗?”
秦弈义正辞严:“当然要的!”
安安咬着下唇,一脚踹向他无骨的地方。
秦弈一把捞住,伸手去挠。
“别,别挠。”安安求饶:“证明给先生看就是了嘛。”
玉足对玉杵,无骨对无骨,流苏在旁边看得呆若木球。
真会玩。
它知道秦弈的想法。
无仙在旁边睡觉,他明摆着马上要入梦,怎么有闲工夫在这玩脚?转念就明白,他入梦要做的事情有点那啥,担心真个控制不住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来,索性在这里先达到贤者状态?
这臭蚌绝对是看明白了,抓着机会和他撩着呢,还一副可怜委屈样。
流苏深觉学到了。
往常觉得太清无所不能,在秦弈身边二十年才越来越发现有些方面还真是差得远呢。瞧这些腹黑妹,流苏怀疑就算瑶光站在这儿,都不见得玩得过李无仙安安这些小混账,别以为人家实力弱。
天色渐晚,已过黄昏。秦弈神清气爽地进入了李无仙的梦境,觉得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被诱惑得找不到北。
安安好奇地解析着脚上的浓浊,试图分析这液态物的水灵构造,为什么能生孩子。
流苏没心思理会这时候显得如同弱智的小蚌,它的关注点在瑶光。
不知道这次入梦,会是怎样的战局……
…………
李无仙也才刚刚开始做梦没多久。
在秦弈没有向上次那样刻意给她回溯制造梦境的情况下,也就并不是一睡着就会做梦的。哪怕是瑶光在本能地引导,也得差不多到最深层的睡眠时,她的灵魂才会不受控制地入梦。
这次的梦是全新的了,不是上次回溯的做过的梦,并且梦见那种冲突的梦魇也不是一开始就直入主题,往往会有个过程,然后因为某事激活。
新的梦境环境构造,还是基于她自己睡前最记忆深刻的画面,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是如此。只不过场景未必是在寝宫与床上而已……
她梦见的是在南离,自己两岁坐过的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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