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衍白心中一震,一个转身便是单膝跪地,“罪臣参见小公主,从前冒犯公主的地方,罪该万死。”
额……安陵木槿有些不适应,尤其是萧清逸也跟着跪下,“臣参见小公主。”
安陵木槿一脸茫然看着安陵天慕,怎么……她叫他们来不是让他们跪自己的好吗?
猛然如此,真的非常不习惯。
“你们,大抵是中邪了罢。”安陵木槿看了半天,总结出这么一句话。
萧清逸笑着起身,那笑似乎还掺杂着一丝兴味,“公主如今不习惯我们如此称呼,可是迟早要习惯的。”
天知道,当他知道,原来她就是景圣王朝最后一位皇子的女儿时,他有多么开心,如此一来,他便能重新开始了。
虽然她是皇室的公主,但是萧家原本就是景圣王朝的第一家族。
很显然,这一路打下来,千秋王朝已经民心尽散,待到景圣王朝光复,他们墨家重新建立,那他也算个名门之后了。
内心里其实还有个微不足道的小心机,木槿现在一定知道了她的身份,肯定也是知道,她和千代君离之间,是万万没有可能的了。
安陵天慕起身,看萧清逸的眼神,哪里还会猜不透这小子再想什么。
看来,等完成了祖辈的大业,自己是该操心操心这些小辈们的婚事了。
这个少年是墨家后人,看着也讨喜,模样丰神俊朗万里挑一,对木槿也有情,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自从知道萧清逸的心意之后,安陵木槿便有些不大敢面对他,她只有一颗心,已经交给千代君离,便再不能成全他。
气氛一时间陷入僵局。
“你们商量事情吧!我随表……表哥去前线看看伤员的情况。”安陵木槿赔着笑,灰溜溜的逃出去。
看着安陵木槿狼狈而逃的身影,萧清逸的神色渐渐有些黯然。
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安陵木槿松了一口气。
但是她刚刚说的那一句话却不仅仅是借口,闲来无事,她便也让自己的这一身医术发挥点儿用处。
昨个儿就听说,这千羽城来了一个新的将军,十分的善于用战术,士兵折损的不少,伤员也十分多。
安陵木槿决议亲自去千羽城会一会这什么新调来的将领,少牺牲一些将士也是功德。
不过要说私心,她也是有的,到千秋王朝的地盘上,也能趁机打听打听千代君离的消息。
到他们那边的地盘儿上打听,总归比这边要容易一些。
不过此事一定要避开所有人,尤其是自己那个好表哥,神医容华公子,不然一定去不成的。
要去,自然要悄悄去,一身女装不方便,安陵木槿便找来一身男装换上,稍微易了容,觉得妥当之后才出发。
容华现在自然顾着那些伤员,没空管她,现在正好是逃走的好时机。
千羽城就在离营地五十里处,用快马,不过半个时辰便到了。
不过千羽城已经比不得从前,需要已经是严加盘查关口,要混进去,也是个问题。
还好她易容的技术还可以,随不能骗过容华那个黑心的,但骗过那些个守卫不成问题。
果真,那些守卫,收了她的银两之后,屁颠屁颠的放她进城了。
不过她总是觉得,不知道什么地方,有个阴凉凉的眼神在什么地方盯着她,可是环顾四周,却又没有。
也许是她太过于多虑了吧,安陵木槿想着,不过这是别人的地盘,自己的身份是个危险的,还是要多加小心。
走到闹市区,听到百姓们议论的多是那个新的将军。
安陵木槿索性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听一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唉!最近战事吃紧啊!帝君又是那番作为,不得民心,看来千秋王朝的命数将尽。”一个老者的叹息。
另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显然不这么认为,“我看也不一定,看我们千羽城,攻了这么久也没事。”
“那都是得益于我们千秋王朝的离王殿下啊!虽然他身子骨孱弱,但用兵的计策却是高的,虽然之前冒犯过帝君,但好在愿意为民族百姓而战。”
离王殿下?安陵木槿捕捉到了一个重要信息,若是那些人所言不错的话,那么也就是说……
君离现在就在这千羽城中,而且还成了守城的将军。
也不对!君离不是这个作风,按理来说君离没杀了那帝君已经很不错了,怎么可能还替他守什么江山。
听信这些议论不如自己查实情,安陵木槿低调的起身离开。
安陵木槿离开不久,街上便引起一阵骚乱,官兵把百姓赶到边上,还说了什么。
大体意思便是什么在押解要犯,闲人勿近,否则出事了谁都担待不起。
安陵木槿不惹事,避到人群后方,将将抬起头来看那囚车上的是什么人。
只一眼,安陵木槿便失了神,天呐!她该不会是看错了吧!那囚车上面的人,和她竟然有六七分相似,而且心里,不由得便产生一丝莫名的亲近。
“娘亲……”安陵木槿不受自己控制,低声呢喃出了这一句。
怎么可能……面前这个被当成囚犯的,竟然是她失踪了十六年的娘亲。
可那容貌,做不得假,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在为何,她会落到如此境地,还被当成囚犯,押解到这千羽城来。
不行!她要跟上去看看情况。
一路上,安陵木槿都远远的跟着那辆囚车,直到看着他们进入了千羽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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