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逸之在外面等着,随后玉禾也跟了过来。
见到夜逸之在那里,便赶忙上前问道:“怎么了?”
“她要生了。”
玉禾惊讶不已:“还有一个月,怎么现在就生了。”玉禾紧张的握着拳头。
夜里的风吹得十分的冷,君言与临京坐在马车内不敢乱动,乔令掀开车帘,看见城内的君言,恍如隔世一般,他不顾满身伤痕,一把将君言拽入怀中紧紧的抱住,君言也被下了一跳,只是能被乔令这么抱着,也挺好的。
“师傅,你受伤了。”君言担忧的说道。
“我师哥死了。”乔令把头埋在君言的肩上,他从师傅离开他们后,就再也没哭过,受再大的伤也么媒流过一滴眼泪。
君言愣住了,他的师哥,不就是乔孟,乔孟死了,那,清禾怎么办?
她没法安慰乔令,因为她根本也没办法说服自己,她不敢想象,如果今日是乔令出事了,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别人的安慰。
临京不知道乔令的师哥是谁,但是多多少少能猜到是乔孟,她二话没说跳下马车,朝城内跑去。
她一进门,就傻眼了,外面只是荒凉,而门内则成了人间地狱,遍地的尸体,空气中四处弥漫着血腥味令人作呕。
“临京。”俞晚看见了走过来的临京,眉头微皱,朝他走了过去。
“先生。”临京看着朝这边走来的俞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出去。”
临京摇头:“为什么会成这样。”
俞晚拽着临京的手臂,朝外面走去,直到走出老远才停下来:“先生,你告诉我,你们究竟做了什么,不是救四皇子出狱吗?为什么会死这么多人?”
“这是四皇子出狱的代价。”
“什么?”
俞晚看着临京,模样清冷:“这些人活者的意义,便是为了君主而死,如今正是死得其所。”
临京听到俞晚的这番话,心里莫名的有些恶心:“先生,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临京,有些事情你不懂,我也没办法跟你解释,但是你要知道,我做的没错。”
“你做的没错,你没错就死了这么多人,你要是有错,岂不是会生灵涂炭。”临京气急败坏的大吼道。
“你就这么看我?”俞晚有些失望的看着临京。
临京摇头:“先生,我奶奶死了,因为你的计划,她撞柱而死,我的父亲也死了,君言告诉我,这也是你们的计策,为什么,你们的事要搭上我的亲人。”临京歇斯底里的大叫道。
这是压抑在内心很久的愤怒,终究是没忍住,爆发了出来。
“临京。”俞晚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临京吸了吸鼻子,轻轻拽住他的衣袖:“先生,你娶我。”
“什么?”俞晚吓了一跳。
“你娶了我,我就不恨你。”临京极近祈求的语气,望着俞晚。
娶她?他做不到,他的事情还没做完,他不能让临京跟着她冒险。
俞晚摇头:“不行。”
其实,临京早就想到了俞晚会是这个回答,但是她还是抱着期望,问了一句,自己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她尴尬的收回了手,低下了头:“我知道了。”
临京转过身子不在看俞晚:“先生,从今日起,你我便是陌路人,我不想恨你,也不像带着仇恨生活,所以,从今日起,你我便再无瓜葛。”
说罢,临京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俞晚没有挽留她,只是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也没有回过神来。
这晚的月亮虽有残缺,却十分的亮,明明想看趁着黑夜看的模糊一点的,却不曾想,将那条路照的这么清晰,想忽略都难。
俞晚手在袖中紧紧的握着:“我只是不希望耽误你,你该遇到一个比我更好的人。”
临京从此再也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过。
清禾早产。
外面的人,只听见里面传来清禾痛苦的声音,整整一个时辰都没结束。
“加把劲啊!”大夫着急的直擦汗。
清禾的力气快要用完了,睁着眼睛望着房顶,嘴里不清不楚的念着:“乔孟,乔孟帮帮我。”
“玉浮生,你别装死。”罗幸紧紧拽着她的手,大声的吼道。
夜逸之听到后,头皮一麻,直接推门而入,里面还有个屏风当着,夜逸之直接走了进去。
玉禾本想拽住夜逸之的,但是她没有,这个时候,她女儿危在旦夕,若是夜逸之能够帮她,她不在意。
“浮生。”夜逸之蹲在清禾身边。
清禾转过头看向夜逸之,露出一抹疲惫的笑容,额头上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额头上:“乔孟,你来了。”
把他当做乔孟了吗?
夜逸之没否认,点头:“我来了,清禾不好放弃,这可是我们第一个孩子。”夜逸之紧紧的拽着她的另一只手。
罗幸看着她们,有些不是滋味的,走到一处不再看他们。
大夫颤颤巍巍的走过来说道:“姑娘,孩子的头快出来,你在加把劲。”
清禾紧紧拽着夜逸之的手,夜逸之能够感受到清禾的力量,那种力量大的,似乎将他的手揉碎,夜逸之突然很心疼清禾,生孩子这么痛的话,他一定舍不得让清禾这么痛的。
“啊——”清禾大叫着。
大夫大喜:“快了快了,就差一点了。”
夜逸之觉得清禾的力量已经到了极致,那握着他的手,不停的颤抖着,却还是鼓足了劲,一鼓作气将孩子生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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