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到下的压迫感让方牧如坐针毡，头颅越是靠近，脸上的笑容就越是夸张，嘴角都已经咧到耳根。
眼看着头颅距离不足半米时，方牧恶向胆边生，伸手在枕头底下一摸，一张殷红的染血肚兜出现。
“哗……”
风声传来，染血肚兜将头颅笼罩，笑容和哭泣的声音戛然而止。
“五秒，只有五秒！”
染血肚兜可以让对方僵硬五秒，五秒的时间非常短暂。
方牧左手将这颗头颅拉进怀里，右手又从枕头底下摸出阴鬼刺，飞速刺在头颅的顶端。
“嗤……”
就像是皮球破了的声音传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方牧发现五秒钟过了，被染血肚兜包裹的头颅仍然没有动静。
鼓起胆子，方牧将染血肚兜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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