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县,张府内。
一名少年跪在地上,倔强的仰起头。
“我问你最后一次,你去不去跟老夫子念书?”中年男子一脸怒容,双目瞪的滚圆,胡子几乎都要翘了起来。
中年人是少年的父亲张敬,张家在他的经营下,如今在景县颇有名望,商队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
生意上的事情,张敬一直以来都不太希望他唯一的儿子去参合。所谓民不与官斗,更斗不过。所以,他更希望张青山能够从文走仕途一路。
从小的时候私塾就不间断,前段时间更是花大价钱将从京城翰林院退下来的老夫子请来教导张青山。
可是,谁曾想这几日这张青山突然死活都不愿意去老夫家中学习。开始还以为是闹闹小性子,过个几日也就好了。到今日才知道,张青山居然是打算偷偷的跟着商队的赵武师练武艺,这顿时让张敬大发雷霆,怒火中烧。
这混账玩意,老子才花了几千两把老夫子请来,还没几天,就要跑去练武……真把念书当儿戏吗?
“不去!”张青山重重的突出两个字。
“不去是吧?好!好!好!”张敬气的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大吼道:“来人啊!家法伺候!”
两名侍女立刻小跑着进来,其中一人,手里捧着手臂粗的木棍!
这便是张家的家法,触犯一律棍棒伺候,打到你认错为止!
张敬接过木棒,走到张青山的身后,低吼道:“去,还是不去?”
“不去!”张青山一口回绝!
“我打死你个不孝子!”张敬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挥舞着棒子,直接朝着张青山的后背狠狠的砸了下去。
只是棍子还没砸到后背,张青山突然冷冷道:“你打死我算了,反正你才娶了小妾,大不了在生一个!来,打死我!打死我就没人气你了!”
“你……我……”张敬感觉自己快气的吐血了,他真的恨不得一棍子抽死这小子算了。
不过,看着张青山那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扬在半空的棍子,却怎么也打不下去了。青山是看到我娶了小妾,怕我还生一个孩子才故意不去学堂的吗?
哎!
张敬不由得叹了口气,青山的母亲死的早,或许是怕生个弟弟,就不疼爱他了。也罢,练武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他虽然不曾练武,却也知道,练武要从小开始,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吃尽苦头。青山娇生惯养,过了这个兴头,肯定就放弃了,由他去吧!
“这次就算了,你要练武,至少比往日喝花酒去赌场要强。只要你能坚持,我日后都不在拦你。而且,从今日开始,只要赵武师没有走商,我让他到府内来亲自教导你!但是,你若坚持不住,那从今往后就别再提练武之事,给我好好的去跟着老夫子念书去!”张敬舒了口气,说道。
张青山顿时大喜,“我一定能够坚持!”
“还跪着干什么,赶紧去吃早点,待会儿我就让人去请赵武师!”张敬把棍子递给了身后的侍女,虽然不动家法了,却依旧板着脸,佯装怒气未消,语气也就有些生硬!
“谢谢父亲!”张青山赶紧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对着张敬鞠了一躬,然后小跑着离开。
“这浑小子,性子都给我惯坏了啊!下次一定得教训他一顿不可!”张敬看着兴奋的跳起来的张青山,不由得笑骂道。
……
张青山吃了早点,立刻回到房间里,他让小茹给他找了一套练功服来穿上,对着铜镜照了下。
镜子里略微有些模糊的模样,如今看过去,依旧有些陌生,张青山每一次看到,都有种梦幻的感觉。
他其实并非是这个世界的人。几个月前,他睁开眼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和古代封建社会差不多,人人穿长袍,留长发,女子待字闺中学习刺绣,男子三妻四妾也是常态。平日消遣,无非是喝喝花酒,要么几人出城踏青,亦或组个诗会,平淡的出奇。
至于景县隶属商国北方的尚阳府,因为县里有丰富的铁矿,在尚阳府属于较为富裕的县府。张家根基尚弱,没有插足铁矿的生意,但是张家拥有自己的商队,将景县的兵器运到外地,在将外地的特产运到景县,来回倒卖,生意如今蒸蒸日上,名气大震,甚至引起了景县其他家的注意。
而张青山是张敬的长子,也是唯一的独子。另外就是商队的队长张荣,是张青山的亲叔叔。他亲自带队走商,因为常年在外,至今也还没有孩子。
所以,这具身体成了整个张家的独苗,几乎被宠上了天,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求必应。这也造成了张青山学文头疼,练武肉疼。最后每日应付了跟老夫子念书的时间后,就直接邀上狐朋狗友喝花酒逛赌场,放荡不羁逍遥快活。
张青山刚来那会儿,一段时间没有出去喝花酒去赌场,张府上下所有人几乎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原本他打算弄清楚这个世界的情况后,也尝试着过一过纨绔大少爷的潇洒日子。可是,当他了解到这个世界真的有武功存在的时候,他就坐不住了。
地球上关于武功的传说太多太多了,飞檐走壁、洗髓伐经、行侠仗义、闯荡江湖……如今有机会见到,他不可能不去见识一番,所以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少爷,练武很辛苦的。而且,就算练成了还很危险,我觉得还是读书好……”侍女小茹站在张青山的身后,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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