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园好笑道,“可他们是兵差,个个会武。”
……
虽然林园坚持不要陆子翊派人给他,但陆子翊回去后,还是派出了身手最矫健的二十人,命他们暗中保护着林园。
陆子翊离去后,林恩上楼来找林园。
看到屋里被砸碎的凳子,他皱了下眉头。
林园正在理桌子,她笑道,“哥,我没有输。”
林恩走进屋里,“我知道你不会输,我是怕你把他打得狠了,他不娶你了。”
林园:“……”林恩的胳膊肘子,几时朝外拐了?
“好了,说正话了。”林恩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又一指面前的凳子,示意林园坐下说话,“来说说你去冀州的事。”
林园笑道,“这不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吗?还要商议什么?”
林恩神色依旧忧郁,“爹和娘那里,你打算怎么交待?”
林园怔住:“……”坏了,去一趟冀州,十天半月是回不来的,少说也要三两个月,瞧着时间,得过年才回得来,这得编个谎言呀,还得编得好听的那种,她揉了揉额头,“我就说我回丰谷县秀水村,看看家里的情况。”
朝中闹得沸沸扬扬的赈灾之事,林家人还不知情。
其实,京城的大多数百姓们,也并不知情,能熟悉其他州府情况的,都是朝臣之家。
林园林恩不想让父母忧心,并没有对他们说。
“这个主意还行。”林恩点头,“童秀才要跟着去,我建议他不要去了,叫他管着这酒楼吧。”
“……”
“对面酒楼的韩胖子会去冀州,没人前来闹事,以童秀才的能力,只管着酒楼的日常,他足能够胜任。”
林园没有反对,点了点头,“可以。”
“至于你那间伊人阁,不如转租出去吧?你人又不在京城,白白空着还要出月租,也是浪费钱。”
林园拍拍额头,“差点忘记了那间铺子,你说的对,那铺子要是没有我在,根本没法开张。”
忙好手头上的事情,林园当天就去了伊人阁。
她找出当时签的契约书,找到上面房东的地址,一路寻了过去。
当她提出要转租,请房东出面另写一份契约书时,房东吱吱唔唔着说,不必写了。
林园诧异,“为何不写?这契约上的时间得改一改呀。”
房东挠挠头,“算了,我家铺子多,那间铺子我也不收租了,你想转租,随便转。”
京城寸土寸金,还有不收房租的房东?
天下都没有第二人吧?
不,这一个也有问题!
林园眯着眼,盯着他的脸,“房东大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肯跟我讲?你这房子有问题?”
房东摇摇头,“没有啊,房子一切正常啊。”
“房契地契给我瞧瞧!你别是卖了吧?嗯?你卖铺子不跟我说的?你这是毁约!你得赔我损失!”林园脸色一沉。
房东苦着脸,“好吧,姑娘,我就实话实说吧。”
林园眸光微闪,还真有问题,“那你快说,是怎么回事?”
“太孙殿下将这铺子买去了。他说,姑娘租多久都成,不涨房租,姑娘要交房租,就说不收了。”
林园:“……”这个陆子翊!她抿了抿唇角,“好吧,我晓得了。”
房东松口气,赶紧走掉了。
林园回了铺子。
如今就算是铺子不需交租了,但她不在,铺子也得关门。
而铺子里帮忙的冯家三兄妹,就得让他们回家了。
看着他们帮忙多日的份上,林园多算了一个月的工钱。
三人并没有怪罪林园,谁家没有个突发的事情呢?
他们表示理解。
……
晚上回到家,林园将自己要回丰谷县买地顺便看老宅的事,对家里人说了。
“酒楼的伙计们都交待过了,他们都是老伙计,我在与不在,他们都会正常干活的,目前要管的只是银钱的收支问题,这酒楼么,就麻烦童秀才了。”
童秀才一愣,“啊?我?我……”他要跟着林园去冀州的呀?大姨子怎么将他赶到酒楼去?可这事儿又不能说出来。
林翠悄悄伸手一拧他的大腿,“管个酒楼能有多难?你想偷懒?”
童从文是腿上疼,心里甜,“不是不是……,是……,一大早时,阿园还说叫我做别的事情的呀?”
林园说道,“早上是早上,现在我改主意了,就这么定了,再说了,你一走,翠儿会心神不宁。”
林翠脸一红,小声嘀咕着,“哪有?”
童从文一指林恩,“不是还有大哥吗?大哥看酒楼也一样。”
林恩斜他一眼,“我还有其他的事!”
童秀才没辙了。
林园笑道,“你呀,将酒楼打理好了,也是帮了我的忙呢!”
林恩拍拍他的肩头,“就这么定了。”
林大娘子正在纳鞋底,她拿起针在头发上划拨了两下,说道,“回去看看也成,家里有了积攒的钱,多买几块地也是不错的,可园子你一个姑娘家回去,我们不放心啦。”
“娘,不是还要我吗?我跟着阿园一起去呢。”林恩说道。
“这样也成,小恩和园子一起回去,我就放心了。”一旁坐着的林大柱开了口。
刘老太走来笑道,“这天呀,一天比一天冷了,阿园和小恩回去时记得多带些过冬的衣物。马车里多备两床厚被子,老话说,一阵秋雨一阵寒啦。下几次秋雨,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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