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一行人来到了一处山脚下,却见前面一个传令兵跑过来对杨信道:“主公,前面有一个人晕倒了。”
“哦,带我去看看。”
说完,杨信就让士兵带他去看看。
来到前面,却见一位中年文士正躺在路边,杨信赶紧上前摸了摸他的鼻息,还好,尚有气息,赶紧道:“快,快把他扶起来,这么寒冷的天气,他怎么会在此处呢?”
几个士兵赶紧把他文士抬起来,放到一辆马车上,然后给他加了两张毯子给他保暖。
这时,赵云也上前来,当他看了这文士后,有些好奇的道:“这人我认识。”
杨信有些诧异的道:“啊,你认识,不会吧,你在哪里认识他的?”
赵云道:“族长府上呀,就是上次我们打败了张燕庆祝的那次酒宴上,只是他坐在最角落里,你并没有注意罢了。”
杨信听了,还真是没有想起来,可能当时自己喝得太多,再加上自己坐在上首位,基本没有注意下面的情况。
“哦,既然是认识的人,那等他醒过来了,让两个兄弟把他送回去吧,如此乱世,他一个文士在外,太过危险了。”
听杨信如此一说,赵云也觉得深以为然。
又行进了大概两个时辰,那专门照顾文士的士兵过来道:“主公,那位先生他醒了。”
杨信大喜,赶紧过去看望,却见这文士依然很是虚弱,见杨信来看望他,很是感动的道:“是你救了我?”
杨信点了点头道:“你先别说话,好好的休息,大家都是一个庄里出来的,出门在外相互帮忙是应该的。”
说到这里,对身边的士兵道:“你快去弄碗热粥来,给先生喂下。”
文士仔细看了杨信一会儿后,终于也想起了眼前这人是谁,不正是那晚在赵家庄的宴会上见到的青年吗,这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您是杨公子?”文士虚弱的问道。
杨信听了,露出一个确定的微笑道:“先生认识我,看来我师兄说得对,您想必就是当日在赵族长宴会上的那位先生吧?”
“是的,学生戏忠,当日刚路过赵家庄,未曾想却见到了一场大胜,拜会了赵族长后,就留在那里歇息了一晚。”
听他说完,杨信觉得他的口音好像不是这燕赵口音呀,倒像后世的河南口音,于是问道:“听口音,戏先生好像不是这本地人吧?”
戏忠摇了摇头道:“不是,学生乃是颖川人,此次与好友文若等一起到这冀州来游历,学生去了一趟幽州,而文若他们则去了渤海,只是学生天生体弱多病,所以.......”
杨信听他说完,提到好友文若的时候,身子一震,喃喃道:“文若,好像在哪里听过此人呀,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呢,哎,这脑子,穿越后遗症吧。”
想到这里,转头对戏忠道:“不知先生表字是?”
戏忠见他问自己表字,赶紧道:“学生志才。”
“啊,什么,你是戏志才,o,怎么可能,没这么好运气吧?”
看着杨信听了自己的字后,很有些失态,倒把戏忠吓得不轻,难道说这杨公子与自己有仇,自己的仇人里,好像没有姓杨的呀。
杨信一阵癫狂后,蹲下很是严肃的问道:“您真的是戏志才?”
戏忠听得百思不得其解,反问道:“难道杨公子还认识叫戏志才的人?”
杨信听到确认的回答,感觉自己就是个傻子,只怪自己历史学得太差,只看演义了。
他总认为戏志才是曹操的得力助手,从来没有想过现在还是公元190年12月,此时的戏志才与荀文若等人都还在满天下的观明主,根本还没有认主。
原本他们两人一个是去渤海看下袁绍,一个去幽州看下公孙瓒,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明主。
只是可惜,他们两人在袁绍与公孙瓒身上都未找到明主的样子,一个残暴不仁,一个优柔寡断假仁假义。
杨信听了戏志才的回答,终于相信自己眼前这肯定就是货真价实的戏志才了,想到了戏志才,自然就想到了荀彧,他现在也终于想起来,这荀彧好像与荀文若就是同一个人。
于是又问道:“戏先生,不知您说的文若,可是荀彧荀文若?”
戏志才听了,倒是很吃惊的问道:“难道杨公子认识文若。”
不过当话一出口,戏志才就想明白了,像杨信这样的世家子弟,认识文若那样的世家子弟好像也正常,哪像自己,一介寒门,若不是与文若有几分交情,连出来游历的盘缠都凑不齐呀。
现如今家母已逝,大仇得报,也没什么好牵挂的了,只是可惜了自己那十年寒窗,本以为可得遇明主,好生展示一下自己的才华,奈何这些所谓的明主,根本不值得托付。
“那戏先生可知文若先生此时在何处?”
听杨信又问他,戏志才想了下道:“当时学生与文若约定,十月的时候在邺城汇合,然后一起回颖川,如今都已经十二月了,想来文若当已回颖川老家了。”
听到此话,杨信叹了口气,戏志才明显能从他的叹气声中闻到一丝可惜的味道。
杨信暗自可惜了一下后,马上心情又好了起来,自己虽然没有得见荀彧,但有这戏志才也不错了,自己还想怎么样,毕竟不是人人都是曹孟德与袁本初。
想到这里,杨信转身来到赵雨的马车前道:“小雨。”
赵雨探出头问道:“杨大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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