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杨奉的带领下,来到了州府衙门,而州牧韩馥就住在州府衙门的后面。
刚一走进衙门,就见一个胖子站在门内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
杨信想了好久,也没有想起这人是谁,还好杨修抢先上前打招呼了。
“表哥。”
那胖子点了点头,笑着对杨信道:“表哥,你可回来了,娘都急死了,尤其听说你们在路上遇到了袭击。”
杨信听了两人的称呼大概明白了他是谁,应该就是传说中自己那姑姑的儿子韩琦了。
“呵呵,些许毛贼,能奈我何。”
说着上前,装着很是亲热的拍了拍韩琦的肩膀,可能是自己力气太大吧,韩琦经他这一拍,有些龇牙咧嘴的。
“表哥,你轻点,痛死我了。”
杨信赶紧拿开手,笑着道:“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这么不经捶。”
韩琦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好了,表哥,府里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母亲大人也已经等你好久了,快些进去吧。”
杨信听罢,转头对身后的甄宓和赵雨道:“你们先去休息,我去拜会一下姑姑就过来。”
两女非常懂事的点了点头,就在旁边的侍女的带领下离开了。
杨信转身对韩琦道:“走吧。”
杨信在韩琦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幽静院子里,却见一对夫妻正坐在桌边聊着天。
杨修赶紧上前道:“修儿拜见姑父,姑母。”
杨信听罢,也赶紧跟上去,一同拜到。
那很是有气度的老者转过身,满脸笑容的看着杨修与杨信道:“回来了。”
杨信点了点头道:“劳姑父姑母担心了。”
那雍容华贵的妇人想来就是自己的姑母杨凤英了,见他的神情,很是关心自己,倒让杨信心中一暖。
“信儿,快过来,让姑姑看看,这快一年了,你看你都黑了,哎,可怜的孩子,在外面一定吃过许多苦吧?”
杨信走到杨凤英的面前道:“姑姑,这一年来,虽然吃了很多苦,但是信儿终于知道,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混蛋,也知道了做为一个男子汉应该担负的责任。”
一旁的韩馥听了,手抚着有些花白的胡须点了点头,表示赞许,然后道:“嗯,不错,这一年不见,你已经彻底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飞鹰走狗的小子了,相信你父亲知道后,定会很开心。”
说到这里,韩馥站了起来道:“听说你上次在赵家庄表现不错,全歼了黑山贼,并且除掉了贼首张燕?”
“回禀姑父,全歼了黑山贼一部不假,但张燕却不是信儿所杀,而是我那同门师兄所为,还请姑父明查。”
韩馥听了,愣了一下道:“不管是谁杀的,但总归都是你的部下所为,可对否?”
既然他这样说,他杨信能有什么好说的,姑父这明显是要把功劳记在他头上。
“回姑父,是。”
韩馥点了点头,然后道:“做为上位者,当懂得圆滑处事,既然鞠义将军说是你所为,那就是你所为,你可明白?”
“是,信儿明白。”
韩馥转身坐下后,喝了一口热茶,然后继续道:“还有,你要记住,在家里,你尽可称呼我为姑父,但是在外,你一定要称我为州牧大人,公私分明,懂吗?”
杨信听罢,赶紧低着头道:“是,姑父教训得是。”
杨凤英在旁边听不下去了,板着脸道:“你这是做什么呢,信儿刚回来,你就说个不停,能不能消停点?”
韩馥却坚持道:“妇人之见,你可知信儿这次惹了多大的祸事?”
杨凤英不解的道:“有什么事呀,有什么事连我韩杨两家都怕的?”
“哼,信儿在中山国甄这堡与袁本初的二公子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据说还打伤了袁本初的爱将颜良和高览,这事如果袁本初知道了,他会善罢干休?”
杨凤英一听,也有些咂舌,然后看着杨信轻声问道:“真有此事?”
杨信点了点头道:“是的。”
杨凤英叹了口气,想了想又道:“那又怎么样,两上小孩子争风吃醋多正常的事情呀,当年你们年轻的时候还不是一样的吗?”
韩馥听了,老脸一红道:“这次不一样,现在袁本初正如日中天,我看我这冀州牧也快做到头了。”
杨信听他这口气,看来真如史书所说一样,很是畏惧袁绍,哎,看来自己要早作打算了,否则只能灰头土脸的被赶出冀州。
于是故意道:“袁本初有什么了不起的,姑父是一方牧守,难道为怕他不成?”
韩馥听了,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把双手背到背上道:“你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呀,自从伐董大战开始后,这袁本初的实力是与日俱增呀。
再加上皇帝被董卓所挟持,袁绍根本就不想承认长安朝廷呀,上个月本想让刘虞来做这个皇位,奈何刘虞自谐为汉室忠臣,不肯就犯,袁绍只得作罢。
不过袁绍的野心已经滋生,这冀州是一山不容二虎的,他袁绍手下能人辈出,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呀。”
杨信听罢,摇了摇头道:“您才是冀州牧,何必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呢?”
韩馥一个劲的摇头道:“国家大事,你不懂的。”
杨信见怎么劝也无用,只好道:“既然如此,您有何打算?”
“还能有何打算,只希望到时可以做一富家翁吧。”
杨信见他如此软弱,也不由得直摇头。
想了想道:“姑父,那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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