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刚刚得知了宇宙真相的齐证道的心情分外符合。
现在，《地球往事》第二篇章几乎所有的谜团都得到了解答，三体人为何惧怕罗辑，宇宙社会学到底有什么含义。
可对齐证道来说，这又有什么用呢。
故事中的地球文明，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武器，只能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而这样的事情，也并不是这个宇宙里第一次发生了。
夜已经深了。
机舱里的人大多都闭上了双眼，试图入眠。
能够在飞机上睡着，是很幸福的。
齐证道睡不着。
他看着窗外的一片黑暗。
“黑，真他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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