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盯着那个另有隐情陷入沉思。
她们没找到老鼠为什么不挪窝的原因,而且那个阵明显不会是那只老鼠自己布下的,所以说,这件事其实并没有结束呢……
薛定随即就给乔媚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件事,乔媚表示她会去查。
“您好,您的外卖到了。”来送外卖的是一个年轻人,满面风尘,出挑的五官都被灰尘掩盖,拿着东西的手套上也沾了血色,“那个路上发生了点事,来晚了一点,对不起。”
“啊,没事。您……要不坐下休息会吧。”薛定委婉道。这可能是路上摔了。
“不了不了,谢谢您。我还要送下一单的。请您给个好评。”年轻人礼貌地一瘸一拐地走了。
薛定打开外卖软件给了个好评。这年头,谁也不容易。
吃完外卖又给自己老弟打了个电话。
“在哪呢?”
“学校呀,还能去哪。”老弟回。
“啧,万一你又逃课打工去了呢。”
“哪能啊,我已经被您教育好了。”
“没去就好。送外卖发传单什么的,体验体验就算了,真想挣钱就好好……”
弟弟打断道:“打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已经接受您的教导了,我会好好学习的。”
“哎,行吧,你知道就行。对了,你好像还没见过我的猫。我最近养了只猫,你之前过来的时候还没养。”
“你拉倒吧!快把猫送人,别祸害小动物。”
“嘿!别看不起人!我养的还不错的。”
……
薛弟弟在隔壁省上大学,今年大三,比她小三岁。薛定自己是没念大学直接就出来打工的。那时候一是家庭条件不允许,二是她自己当时没有目标,后来就觉得念书最后也是要步入社会的,不如不念了。
弟弟可能受了她影响,大一和大二的时候都曾经自己偷跑出来打工,也做过好多工作,受过许多白眼。薛定还是偶然知道的,然后就找弟弟聊了聊,还好,最后这小子还算听话又回学校了。
算一算她也好久没回家了……
薛定有点想一出是一出,立马就上楼去收拾东西。
到了楼上就看见了猫,想想还是再等两天吧,等猫好了再回家,到时候可以把猫寄在乔媚她们学校。
薛定这样想着过去又摸了摸猫。
“嗯?不对啊?”薛定赶紧抱起猫看看,伤口已经长好了,边缘甚至已经有细小的绒毛,但整只猫的气息却比早上还要微弱,而且体温很不正常啊!猫的体温比人高,但也不是烫手的温度啊!薛定马上就被打了脸,自己这真不能称之为照顾得不错。她赶紧收拾了一下抱着猫出门。
再次到宠物医院的时候,医生看着薛定的眼光已经不是怀疑,而是不善了。
医生初步检查了猫的情况后对着薛定吼道:“你到底是怎么照顾猫的!不会养你倒是问清楚啊!只治外伤不治内伤!你是要害死它啊!”
薛定一脸心疼又愧疚,“这事怪我,医生你说该怎么治?”
“等下拍个片吧,看看哪里出血。”医生见她认错态度良好,没好气地道。
半小时后医生看着片子皱眉。“不应该啊……这么严重的高烧,基本没有外伤,也没有内出血,这不应该啊……”
薛定抱着猫站在医生面前,惶惶恐恐。薛定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小心翼翼地问:“医生,你看,猫有没有可能像人一样受了惊?”
“受惊?受惊了所以睡觉?它有没有发生突然抽搐的现象?”医生皱着眉问。
薛定:“好像没有……”
“什么叫好像?到底有没有?”医生严厉地问。
薛定咽了口唾沫,“我也不知道。”妈呀这医生好凶。
“真是太不负责任了!就是因为你们这样不负责任的主人才会给猫猫带来这么多痛苦!你走吧!猫猫就先放在店里,我们会有专人观察的。”医生气呼呼地挥手道。
薛定讨好地笑了笑,“那就拜托医生啦。”
回到店里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了,薛定叹了口气,生活啊,真不让人消停。
乔媚晚上吃着小饼干楼上楼下地窜,薛定躺在沙发上无聊地换台,“你找什么呢?”
“猫呢?我还给猫带了礼物呢。”乔媚问。
“猫猫发烧了,医生说让它住院观察。”薛定无奈道。
“发烧?昨天不是吃了药了吗?”
“吃了药了啊,外表看是基本好了,但是一直也不醒,体温还很高,我就去医院了,做了片子也没有内出血,我就想会不会是受惊了,然后医生就让猫猫住院了。”薛定解释道。
“发烧,受惊,昏睡……”乔媚拿着小饼干的手停在了嘴边,“这症状怎么像是中邪了……”
“什么?”
“哦,没事。可能是被那只老鼠吓着了。”乔媚放下小饼干,又掏出一个金灿灿的铃铛,“这个是说好了给猫的奖励,先放这儿吧。”
薛定拿起铃铛晃了晃,“不会响?”
“你傻啊,带个会响的铃铛给老鼠提醒吗?”
“不是,你送这个铃铛有什么用啊?”
“哦,这个啊,黑猫容易引些奇怪的东西,给它辟邪,顺便万一碰到厉害点的,这个也可以保命。”乔媚说完挥挥手穿墙而去。
薛定:“我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这些法术啊!白轴!看书去!”
白轴:“好的,主人。”
第二天中午又去了医院。
“您这猫昨天喂水喂药没喂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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