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浩听王峰这么一说,突然感到眼前这个年轻的白面书生,简直就是个魔鬼,在不知不觉中就上了他的圈套,而且套的很牢,想挣扎都挣扎不出来。
不仅勃然大怒的猛地推开王峰,塔楼突然受到重力不均的施压,摇晃的好像就要从中间折断,吓得崔明浩扑向王峰,紧紧地箍在王峰身上。
整个塔楼再次遭到不均匀力量的催动,突然塔楼向一侧倾斜,只听支撑塔楼的木杆发出清脆的‘咔、咔、咔嚓’声,给人的感觉,塔楼瞬间就会折断,把他两人从高空抛向地面。
“我的兄啊,不要乱动,抱住我听我的口令,不然咱俩真摔下去,不死也要摔断腿胳膊,要是叫上峰核实并知道,咱俩没在与敌搏杀中受伤,是因为在塔楼上一言不合动起手,才遭此厄运,你说丢人不丢人?”
塔楼下面看着塔楼晃动的幅度突然增大,眼看着塔楼上的两位团长,虽然紧密的抱在一起,可随时都有可能从坍塌塔楼上,把这两个人物抛向地面。
看的士兵战士不仅大惊失色的冲到跟前,伸手向天想接住可能摔下来的两位团长。
第三团的官兵正在按照王峰下达的命令,不断调整炮位向锁定的目标发射炮弹,当听到有人大声喊叫,发现他们的团座和186团的崔团长,在摇摇欲坠的塔楼上抱在一起,好像在摔跤,这种危险的举动,这两个人怎么也能做出来。
朱洪喜大喊道:“快救团座。”
“回来,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离开炮位,执行团座命令,向锁定目标继续开炮。”罗刚态度狠厉地命令道。
因为他知道,崔团长带来的一个营士兵,都站在塔楼下面,随时准备施救可能从上面摔下来的两个团长,他们就是跑过去也靠不到跟前,而且他们的任务是开炮轰炸日军的进攻部队,没有命令擅离炮位,王峰团长追究起来,是要受到军法处置。
就在大家看的心惊胆战,又听到塔楼的支撑木棍发出‘咔、咔’的断裂声,都认为塔楼上的两位团长,被摔下塔楼已经毫无悬念。
可摇晃的塔楼竟慢慢地恢复的稳定下来,站在塔楼上的崔明浩紧紧抓住王峰的两肩,豆粒大的汗珠不断线的往下滚,脸色被吓得灰白,看着王峰说道:“你真不怕死吗?”
“你怎么会这么问我?只要有意识的人都怕死,只是在生与死面前所做出的选择不同,有的人为了伟大的抗日事业,宁死不屈,有些人贪生怕死,不顾失去尊严而求苟活,卑躬屈膝的投靠敌人。”
“你我属于哪一种?”
“就目前来看,我们同是淞沪抗战战场上的长官,为了消灭进攻的日军,在阵地上与敌人生死搏杀,我们的使命,就是为了战胜敌人保护家园,不怕死,死又何惧?”
“但是,像刚才这种无谓的死,我怕,怕死了不能再杀小鬼子,不能做民国之抗日兵王,就这么简单。”
崔明浩团长被王峰说的这一套有些懵,他能不懵吗?就刚才在塔楼上这种不知生死的摇晃,一旦就这么死了谁不怕,谁又不后悔?
“王疯子,你这个人很难叫人琢磨,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把我崔明浩和带来的这个营,收编到你的第三团,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利?”
“无稽之谈,谁告诉你我要收编你和你这个营?哼,就你这种小军阀,就是上杆子求我,我都不会要你这个老大哥来坏我的事,快把心放肚子里,我没这想法,你也不用瞎害怕,没影的事叫你说出来,传出去谁都会骂我阴险狠毒。”
崔明浩听王峰如此说,这才放下心来。
他能不害怕吗?这个王疯子心血来潮,说是请他派一个营解救宋家洼,可同是团长,你王峰有什么权利调我一个营擅自离开阵地?
可就是这个王疯子,竟把电话直接打到第十九路军总指挥蒋光鼎将军那里,请求总指挥下命令调他崔明浩,亲自带领一个营解救宋家洼。
现在又请他带着这个营到王峰占领的炮兵阵地,任谁都会怀疑,这王疯子是不是别有用心,要吃掉他崔明浩和这个营?软的不行就动用蒋光鼎总指挥下命令,听起来就害怕。
王峰看崔明浩一脸的不解和敌意,不仅明确的告诉他;蒋光鼎总指挥,已经制定出对日军发起总攻命令,现已下达到师旅一级。
命令参加淞沪抗战的所有部队由江湾至蕰藻浜,全线向日军反冲击,命令87师宋希濂和孙元良两旅在蕰藻浜对日军二十四混合旅团发起进攻。
命令88师262、264旅在庙行一线,以退却突然实施包围突入我阵地的日军进行围歼。
命令第十九路军江湾东端、蕰藻浜西端,对进攻之敌展开反攻,一定要将进攻之敌打回原来的防线。
崔明浩听王峰将第十九路军总指挥蔡廷锴将军的具体部署,说的这么清楚,不仅皱紧眉头问道:“王疯子,你不过就是个拥有一个连的小团长,还没有我186团兵力的九分之一,为什么总指挥会将这么重要的行动命令,提前告诉你?”
“非常简单,因为我拥有一个比一般步兵师的炮兵还要强大的炮兵部队,在对日军发起总反击的行动中,我这个炮阵地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你、你是不是又在吹牛逼?就你这个第三团打到现在,只剩下四五十个士兵,有天大的战斗力,难道能赶上我一个整编团?”
“你还给我吹,不用我问你,你敢说你现在的186团还称的上是一个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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