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事情说给她听,虽然骆连慈不在了,但是骆家大小事,莫萦怀还是能做主。
我是希望她站在我这边的,可是没想到她捏了捏我的手心,语重心长:“阿忧你错怪臭小子了,他坚持要回康城,一是公司事情太多,二是你爷爷的事情尘埃落定,咱们需要回去看一看的。”
她说到骆连慈的事情我就不敢再坚持了,这几天我净忙着想怎么报复容沐,忘记了还有骆连慈的事情摆在那里。
我灵机一动,问:“奶奶,爷爷的事情到底怎么说了?”
她蓦地红了眼圈,却还是勉强笑了笑:“就是那个夏斌哪,处心积虑想要掌控公司……”
我一听就知道情况不太好,官方说法是夏斌为了夺取阑风集团就残忍地杀害了骆连慈,而容沐,这个曾经亲口承认参与杀害骆连慈的凶手,成了无辜的小羊羔,安然无恙地做她的大明星。
莫萦怀抹一把眼泪:“这下可好,你爷爷可以安息了。这还多亏了容沐,要不是那丫头提供了重要证据,我们至今还没办法把夏斌定罪呢?夏斌那人真是最可恶,他都亲kǒu_jiāo代了,你外婆也是他杀害的,你外公那边,也是他安排的。目的就是一举掌控关骆两家,你说,是不是其心可诛?”
这一下倒是轮到我诧异了,没想到事情会转变成这样。
莫非半年前那次的事情是我的幻觉,明明容沐亲口跟我承认所有事情都是她做的,为什么全变成是夏斌做的了?
到底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她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能让夏斌心甘情愿把所有罪顶下来?
他难道不怕死吗?
最后莫萦怀告诉我,一审二审夏斌都是被判处死刑,他不服,提起上诉,终审也就是月底的事情。
骆安歌速度很快,第二天我们就起程回康城,只是没想到,容沐会跟我们一起走。
她现在算是骆家的恩人,莫萦怀对她很客气,一口一个丫头,叫得我心里很不舒服。
更让我诧异的是,我们的机票居然是容沐帮我们定的,所以当我发现她和骆安歌还有莫萦怀的位子是紧挨在一起,而我和两个孩子的位子在距离他们五排之后,我就不淡定了。
我不是害怕她勾引骆安歌,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这次醒过来之后,我对这件事已经没有那么担心了。
骆安歌很不高兴,坚持要换位子,可是一换位子的话就意味着要有一个孩子跟我们分开,这才是我最不愿意的。
在两个孩子的成长中,我缺席了八年,虽然事出有因,但是我很内疚,很想弥补。
齐光和琉璃自然是不喜欢容沐的,尤其是齐光,小家伙看问题像大人似的,有时候连我都跟不上。比方说现在他偏着头看前面的容沐一口一个安歌叫的欢快,他卷起袖子恶狠狠的:“绿茶婊,讨厌,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坐在最外面,站起来的时候我下意识抓住他,问他要干什么。
他像骆安歌似的摸了摸我的脸:“阿忧你放心,我不会杀了她的。”
自从我醒过来后,两个孩子都叫我阿忧,再也不叫我妈妈了。
我摇摇头,要他坐好,容沐这点道行我再清楚不过,就是要我吃醋。
齐光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叹口气:“阿忧你是不是傻,我们都可以保证爸爸不会看上她,但是你敢保证这女人不是一肚子坏水吗?”
这个,我还真的不敢保证。
他耸耸肩:“这不就得了,你就跟琉璃乖乖坐在这里,我去去就来。”
我想着一个下孩子也闹不出什么,又是在飞机上,索性就由着他去了。而我跟琉璃在看电影,根本没注意到前面发生了什么,直到容沐的尖叫声响起来。
我偏过头,就看见她披头散发很狼狈的站起来,头发勾在了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的胸针上,而容沐头发上,全是橙汁。
容沐这么多年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去到哪里都有人捧在手心里,她哪里受过这种气,于是指着那女人破口大骂:“你没长眼睛是不是,勾到我头发没看见吗?”
那女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随即回嘴:“勾到就勾到,你还想怎样?”
容沐气极了,脸色都是绿的:“我想怎样,你快给我赔礼道歉,否则这件事没完。”
那女人冷哼一声:“你想怎么跟我没完?”
有人站出来当和事佬,骆安歌倾身帮容沐的头发解下来,只是那女人的胸针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骆安歌弄了好大一会儿,还是没办法,只好无奈地看着容沐:“再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容沐委屈的眼泪就掉下来:“安歌,我好疼哦。”
有人认出来容沐,抢着要拍照,容沐吓得一把抱住骆安歌,把脸埋在他胸前,小鸟依人般:“安歌,我好害怕哦。”
那女人估计看出来什么了,一把解开胸针,丢在容沐面前:“我还以为是什么大明星,原来是吸毒那个。胸针我不要了,给你。”
说完这句她就走,然后在座的人就炸毛了,容沐吸毒的新闻当时闹得挺大的,虽然后来很快别压下来了,但是总有人记得。
现在的人的好奇心简直可以害死猫的,很多人抬着手机对着容沐猛拍,结果拍到的是骆安歌抱着容沐然后警告大家不要再拍了。
我悲哀地想,估计明天两人就可以一起上头条了。
空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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