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宋义并没有前往深山之中,以还有他事推脱了。
少女没有多想,倒是颇有些遗憾,似乎还纠结着宋义的“痴傻”病。
宋义又来到县城中,见宋义只是来卖草药的,那些药铺才勉为其难的打开后门与宋义做了交易。
一筐草药也没卖几个铜板,宋义统统换成了包子。
带着还算满满的收获,宋义准备回去义庄,老乞丐帮他看门,现在还饿着,宋义可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在城门口,一阵喧闹。
某人被两个守门的官兵拦在一边,其中一个官兵吼道:“你要是再敢在城里无理取闹,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可是秀才,有功名在身,你们如此对我,是藐视国家法度!”
大衍国重文轻武,别看只是区区一介秀才,那也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在这个识字甚至不足两成的世界,秀才在十里八乡那也是受人尊敬的。
不过,这只是大衍国开国几十年后书生享受的待遇,时至今日,朝堂正如书生说的那般混乱不堪,入朝为官靠的可不单单是学识……
虽然这有些扯远了,却是百姓们都心中有数的事实。
百姓们并不在乎朝堂之上多么腐败,只要能吃饱喝足就够了。
或许唯有读圣贤书的书生们,还有满腔热血。
然而现实就是,人们早已经渐渐对书生什么的失去了尊敬,甚至有人认为这些书生就是朝堂中那些昏官候补,连带的将这些一心做官的秀才也恨上了。
宋义眼看着两个官差要动怒,连忙走上去将书生拽了开来。
这书生正是孙霁才。
“书生,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和看城门的官兵搅到一起去了?”
书生痛哭不已,同时一脸愤怒道:“这安县的县令也不是个好东西,我寻人未果,想要报个失踪,请衙门帮忙,谁知他们直接说我扰乱衙门秩序,然后就把我架了出来!”
安县县令是不是个好东西宋义不知道,但他看出来这书生实在太意气用事了。
“不妨先回去,再想其他办法找人。”宋义明白一个道理,和衙门作对,那纯粹是自寻死路。
书生虽然心高气傲,却也知道胳膊拗不过大腿,只得听了宋义的建议。
而当宋义又回到义庄时,义庄又来了一波人。
“薛大哥,你们怎么又来了?”宋义满头雾水。
“娘的,一晚上接连死了三个人,还都是外乡人,县令大人下了死命令,必须立刻找到凶手!”
薛柴和江布神色都不大好,想来是一夜未睡了。
宋义惊奇之余,也古怪的看了一眼书生。敢情人家县太爷已经被这几件命案扰的焦头烂额了,哪有功夫帮他找人。
宋义进到义庄里,果然已经停了三具尸体,都是年轻男子。而且三人死亡特征完全一样,都是没有任何特征!
“说起来那宋虎的死状也和他们差不多……”
宋义一直怀疑宋虎是被李家大小姐杀死的。
“而且这三人也是在李家大小姐被那神秘道人带走之后就死了,难道只是巧合?”
宋义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多的巧合。
可宋义同时也十分疑惑,以李家的财富,既然要杀人,完全可以处理的干干净净,何必留下尸体如此重大的破绽。
宋义百思不得其解。
等宋义从思索中回过神来的时候,薛柴他们已经急匆匆的走了。
“书生,不是跟你开玩笑,这几天你小心一些,晚上也千万别出门!”宋义仔细叮嘱了书生一番,因为他也是个外乡人,并且是个年轻男子。
也不知道书生有没有听进去,他满心烦恼的泡进了圣贤书中。
下午宋义也没有闲着,前一天鱼没有吃成,今天无论如何都得开开荤,功夫不负有心人,晚饭终于加了一餐。
就连老乞丐在喝了暖呼呼的鱼汤之后,也显得神采飞扬起来。
书生却是无心吃饭,倒也没有胡乱走动。
这一晚,宋义睡得很香甜,尤其在鱼汤的温暖下,虽然春天的寒气依然刺骨,宋义倒也不觉得那么的难以承受了。
甚至,宋义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做了第一个梦。
这个梦并不是什么美梦,不时有极其恐怖的女鬼的画面一闪而过,宋义想要醒过来,眼皮却不听使唤。
女鬼一直对着宋义张牙舞爪,又时而哭声哀怨戚戚,听在宋义心中,根本甩脱不得。
宋义想要看清女鬼的容貌,却又始终如同隔着一层轻纱。
宋义执拗的脾气上来了,心道:“就算是女鬼又如何,有能耐你就杀了我!”
此时此刻,宋义只想将那层令人挠心的轻纱抓开,在狠狠撕碎!
宋义要发泄这几天来憋着的一肚子的窝囊气!
宋义拼尽全力追赶,那女鬼和那层轻纱却一直不断远去,宋义就紧跟在后面追。
如此这般你逃我追,宋义累得气喘吁吁,却终于将那轻纱抓在手中!
宋义放声狂笑,铆足力气就要撕扯那轻纱。
却忽然,轻纱一卷,在宋义手中变了模样。
“这又是什么东西?”虽说梦境总是飘忽不定的,可宋义分明觉得手中这物件很是真实。
宋义手中是一卷白玉书,说它是书,因为它可以像竹简一样打开,并且形制与竹简极其相似,只是用玉片代替了竹片。
这一卷白玉书本该是很沉的才对,却能轻飘飘的浮在宋玉手中,托起它不需要任何力气。
宋义好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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