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武少言一边闲聊,一边散步。也不知过了多久,纪水寒看到前方不远处,三个妇人围坐一起,还有熟悉的摔牌的声音传来。
似乎很久没有打麻将了。
想起当初沉迷赌博的日子,纪水寒不由的笑了一声。
武少言也看到了那三人,笑道,“当初一起打打牌,逛逛街,日子多逍遥。如今成了亲,整日里被妻子管着,倒是少了许多乐趣。”
纪水寒微微笑道,“成亲自有成亲的乐趣。”
“呵,我是没体会到。”武少言叹气,又道,“我得回去了,不然家里母老虎又要发难了。改日去府上找你,你应该不会离开吧?”
纪水寒点头道,“暂时不会。”
“那就好。”武少言拱了拱手,原路返回。
纪水寒略一迟疑,走向那打牌的三人。
故人相见,自然是少不了一番感慨。接下来就是一场“豪赌”。
纪水寒的运气不错,竟然是一吃三。
贾氏输的急了眼,叫嚷着明天继续。
目送三人离开,纪水寒看着三人背影,笑着摇摇头。
真是巧啊。
这么多年了,竟然还能聚在一起……
旁人不怕自己,也就算了。
三个修为普通的女子,竟然也能跟自己谈笑风生……
纪水寒想了想,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吧,自己好像被演了啊。
略一沉吟,纪水寒直接回了江绣的住处。
江绣已经醒了,却依然精神不佳。
纪水寒陪着江绣说了会儿话,见江绣又生倦意,便帮她盖好被子,让她躺下休息,待江绣睡着了,纪水寒站在一旁,很认真的看了许久,眉头紧锁,摇摇头,找了一间净室,安心修炼。
第二天一大早,纪水寒安顿好江绣,便又上了街。
在街上转了一圈儿,又看到了一个熟人。
那个正一边跟人讲着价钱,一边娴熟的编着筐的,不就是鹤长空吗?
纪水寒上前一步,正要开口,却又忽然闭了嘴巴,转身离开。经过一处官家府邸,里面出来了一个身穿官服的老者。老者没有注意到纪水寒,直接上了轿子。纪水寒嘴角带着笑,看着那轿子从身边经过,从轿子的窗口,看到了轿子里的王不度。
再往前行,西城门内,经过一家酒肆的时候,纪水寒看到了酒肆里忙碌的熟悉的身影。白啸天做店小二的打扮,正忙着招呼客人。一个看起来就不像好人的家伙,一把拽住了白啸天的手腕,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一些坏话。
白啸天寒着脸,却不敢动怒,似乎生怕惹怒了面前的客人。
那客人捏了捏白啸天的脸,“这么漂亮的小妞儿,在这做什么店小二?跟大爷回家得了。”
白啸天怒道,“客官,请自重。”
“自重?哈哈哈!”客人大笑,一把拉过白啸天,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两只手环抱住她,“就是喜欢你这样有脾气的。哈哈哈!来,给大爷笑一个!”说着,客人伸手托起白啸天的下巴。
白啸天眉头一蹙,打开客人的手,低声道,“行了!她走了!”
“这身材……”客人一只手往下滑了一半,听到白啸天的话,有些遗憾的往外面看了看,低声道,“怎么走了?她没看到你?”说话的时候,那只手,又开始不经意的往下滑。
白啸天翻了翻白眼,站起身,低声道,“滚蛋!”说罢,走到店门口,看了看纪水寒的背影。
店中一位食客走过来,道,“白帝,你不是说她跟你关系还不错吗?我怎么觉得……”
“可能没注意?”白啸天道,“可以理解,她担心芍药,又担心江绣,大概有些心不在焉吧。”说罢,回头看了看,怒道,“都站这干什么?赶紧散了!”
众人散开,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白啸天拿着毛巾,擦了擦下巴,仿佛刚才那人把自己的下巴摸脏了似的。又想起纪水寒,白啸天眉头紧蹙。
难道她看出什么了?
莫非弄巧成拙?
……
真武的京城,还是很热闹的。
平南侯府,平南侯纪效忠的大女婿,被一群侯府家丁扫地出门,当街殴打。她的妻子,侯府大小姐纪兰心极力护着自己的丈夫,之后搀扶着走路都困难的丈夫,期期艾艾的离开。
国师府的后门,两个恶奴抓着一个可怜的女孩儿,硬是拖进了国师府中。女孩儿的老娘,跪在门口嚎啕大哭,请求国师放过她的女儿。
无忧王第六子武莲河,领着一帮恶仆,当街抢了一个小妇人,顺便把她的丈夫打的满地打滚儿。
纪水寒觉得,自己要是不做点儿什么,好像有点儿对不起这些人的辛苦表演。
于是,纪水寒上前主持公道。武莲河看到纪水寒,登时吓破了胆,转身要跑,却又被纪水寒揪住,直接打断了一条腿。恶仆们看起来是认识纪水寒的,没敢反抗,直接抬着武莲河跑了。
那小妇人哭着跪在纪水寒面前,连声道谢。
纪水寒心中一动,伸手托起那小妇人的下巴。
啧……
长得还真是不错。
小妇人梨花带雨的道谢,之后跑到自己丈夫身边,查看一番,嚎啕大哭。
原来,她的丈夫,被武莲河的恶仆给打死了。
纪水寒被这小妇人哭的心烦意乱,正要离开,却被那小妇人一把抱住了腿。“姑娘!姑娘帮帮我啊!我夫君他……他被恶人打死了!姑娘……”
纪水寒拍了一下脑门。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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