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涯依稀记得,重生前自己第二年还是第三年的时候,班级上来了一位新的美女任课导师。
她叫苏静雅,苏醒的苏,性格却是一点都不安静,脾气也一丁点都不温雅。
来的第一天就有不少人对这位天姿国色的美女老师产生好感,甚至有人怂恿着某某某去追求她。
包括他自己,不过那时候张无涯还沉浸在留级的挫败中,无暇顾及这些。其他人中真正行动的也一个都没有,直到第二年的时候,转校进来了个家伙,是惟一一个敢明目张胆去表达自己爱慕之心的。
当然,敢于吃螃蟹的不代表一定能吃到螃蟹,听说那个家伙还是初次认真的向别人表白,结果当众被苏静雅给无情拒绝了,好不尴尬。
再然后回忆到了这就出现了跳崖式的断层,有人传言苏静雅后来被某古老修真家族的天才子弟看中,从此深藏闺中;也有人说,这位曾经在无数海州学子留下不可磨灭印象的倾世佳人,早已香消玉损了。
想到这,张无涯的内心就泛起了一串串的涟漪。
“大家好,我的名字叫做苏静雅,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任课导师了。”大美女老师款款走到讲台中央,挽了一下秀发,平静道:“我将负责你们平时的修行训练,至于其它课程,会有其它老师来授课。”
哗啦,教室内刚要沸腾起来的气氛瞬间被冷却到了冰点。
一小部分人精虫上脑,没注意听见,所以他们满脑袋的浆糊,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
但大多数人都听了个真真切切。
“她刚刚说了什么?”后排,那位虎背熊腰的同学搭住小个子同桌的肩膀,脸上尽是迷茫:“是修行……修行导师吗?”
小个子同学慑于同桌这魁梧的体型,身体微微发颤着‘嗯’了一声。
说完,他只觉得自己肩头被人狠狠抓住,又下意识痛哼了一声。
“看来是真有修真者存在啊,卧槽!”在得到答案后,那位虎背熊腰爆炸头猛汉立马松开了自己的爪子,如和煦春风般强行对着自己的同桌微笑着并进行自我介绍:“我叫郝萌,从今天以后我罩着你了,要是遇上什么麻烦可以直接叫我!”
“额……我叫姚守。”小个子同桌简直欲哭无泪,敢情旁边这位兄弟猛抓自己的肩膀,就是要测试下他自个儿是不是在做梦?
真的是和自己没有一丁点的关系,纯属无妄之灾呀。
“姚守……夭寿?听起来怎么不大像是一个好名字啊!”猛汉子郝萌歪着脑袋用他那口纯正的关东口音重复念了两遍,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算了,既然你是我的同桌,以后就是我的兄弟了。”郝萌不深想道。
而从小没完成过一次体育比赛,手无缚鸡之力的姚守,只能呜呜着点头。心里却在痛骂:夭寿你妹,你全家都夭寿了,还有你这名字,一点都不萌好嘛?
……
目光转回教室中间的讲台上。
苏静雅突然伸出青玉如葱的指头,在桌子上轻叩了两下,道:“同学们,安静一下。”
教室内倏地鸦雀无声。
苏静雅对这一幕很满意,嘴角微微上扬,这是她要搞事前的习惯举动:“其实修真者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样,不要大惊小怪的,难道你们不觉得我很……可爱吗?”
一道娇媚酥骨的声音,十分撩人心弦。
考虑到教室里大多是一群正值青春期十七八岁的少年,若是再加上个咬指头或者的勾指什么的举动,恐怕在场的大多数男生都会忍不住兽性大发了。
张无涯面色发苦,他就知道,折磨人的时刻要来了。
比如离讲台最近的几个同学,无一例外都‘骨碌骨碌’的鼓动着着喉咙,吞了吞口水。
还有那目不转睛神情呆滞的表情,就是已经彻彻底底中招的表现了!
距离越近,冲击力就越大啊!
同时间,隔了两列座位的郝萌又莫名其妙的在姚守身上施虐了。
只见他足足使出七八成的劲力,冷不及防间搭在了姚守的肩膀上,然后像只铁钳一样,把姚守的肩骨揉搓的‘嘎嘣’直响,声音和爆豆子无二般。
“我……我……我真是……日……了哈士……奇啊!”姚守觉得自己今天肯定出门没看黄历。
再看看郝萌那脸上迷离的表情,似乎是在揉捏女性身上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鼻孔间还喘着粗气。
其它定力差的同学反应也是五花八门,场面开始一度失控。
仅有少数几位同学能够保持冷静,大多数人还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你,还是杀……了……我……吧!”已经一脸苍白的姚守,整个人就像是刚刚遭受过电击治疗。
持续了好一会儿,郝萌才逐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之前的行为似乎有些过于粗鲁了。
“呀!真是十分的对不起啊……没弄疼你吧?”郝萌不好意思说道,他并没意识到期间发生了什么,只是模模糊糊猜到了一些。不过他又看了一眼自己旁边这位已经奄奄一息的同桌,脸上仍然是万分嫌弃吐出一句:“手感真的好差。”
噗!
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姚守才缓过神来,就觉得自己心口中了一箭,想来应该是濒临放弃治疗的边缘了。
“这……这应该就是低阶仙术中最入门的精神干扰了,以我现在这副体格,难对付啊!”张无涯默念静心口诀,本来这静心口诀都是练气修行前开启灵窍必不可少的一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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