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站长的脚步也为之一滞,猛然转过身盯住了江景,脸色阴霾道:“你说什么?”
“你是耳聋嘛?
我不喜欢重复自己的话。”
江景的声音冷清,没有给他丝毫面子。
刘站长脸色铁青,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了,他身后两名特勤也脸色不善的盯住了他,随时准备动手。
严枫意兴阑珊的瞥了他一眼道:“别跟这小子废话了,打一顿丢下车,看着碍眼。”
“没听到严公子的话吗?
还不动手把他丢下车!”
刘站长对着两个手下吩咐了一声,两人立刻一左一右上前准备擒住江景。
众人纷纷摇了摇头,都觉得江景太过年轻气盛,连站长都敢惹,真是不自量力。
两个特勤刚准备动手,只见江景的身形在原地一阵恍惚,突然‘啪’的一声。
刘站长应声而倒,捂着脸惨叫起来,众人纷纷望去,只见他半边脸肿得像个猪蹄,嘴里的牙齿都崩掉了好几颗。
那两位特勤还没来及靠近江景,有些茫然的循着声音望着自己的老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种情况太过诡异了,好像刘站长是被鬼给袭击了,两人背后冷汗直流,目光渐渐聚集在江景身上。
‘难道是这个人干的?
’所有人不约而同想到了一起。
原本一副不在意的严枫见此情况,脸色一变,他也是武者,自然一眼就看出不对劲。
这个年轻人至少是个一重境巅峰的实力!仅仅一眨眼都不到的时间,刘站长就倒地了,甚至他都没有任何察觉。
若眼前这个少年刚刚想袭击他,自己岂不是眨眼间就着了道?
一想到这,严枫望向江景的眼神彻底变了,有些紧张的干咽了口唾沫。
一旁的胡文瀚也发现了江景是武者的事实,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这个被胡家唾弃的‘野种’居然成了疑是一重境巅峰的武者?
如果没算错的话,江景今年好像还不满十八岁吧!‘这不可能啊!他怎么会有如此惊人的天赋?
’胡文瀚越想脸色越难看,心里好像吃了苍蝇般难受。
两个特勤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敢轻举妄动,立刻抬着刘站长去医务室治疗了。
“现在你还要抢我车票嘛?”
江景平静的声音,仿佛当众打了严枫一巴掌,让他脸色阴沉的可怕。
但他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既然知道了江景是个硬茬,肯定不会再以身犯险了。
江景再厉害,撑死了一重境巅峰!他们严家淬体三重境、四重境的保镖客卿多不胜数,有的是时间报仇,不急于一时。
江景见他再无动作,径直买了车票转身前往包厢。
对于他而言,一个小小的站长根本算不了什么,连恒河市的区长都要对他点头哈腰,更别说一个比区长低了五六级的小公务员。
望着江景离开的背景,严枫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闪烁心中暗道:‘妈的!老子一会儿要你好看!’一旁的胡文瀚瞥到严枫的脸色大概猜到了什么,望着江景的背影,冷笑的摇了摇头。
江景终归只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小子,作为混这个圈子的他很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世家子弟不能轻易得罪,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他有多少后手等着你。
半个小时后,火车在定南宁远县短暂停车。
火车靠站的鸣笛声响起,车门刚一打开,一群小混混陆续走了上来。
早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的严枫立刻走上前,一群小混混立刻躬身喊道:“严公子!”
为首的一名壮汉,脖子处有一道猛虎纹身露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他走上前瓮声瓮气问道:“严公子,接到你的电话我就马上来了。”
“秦虎兄,麻烦你跑这一趟了,等回头我有时间请你喝酒。”
严枫十分热络的上前拍了拍大汉的肩膀。
“严公子这话太见外了,我秦虎能有今天,多亏了当年严家主的赏识。”
秦虎摆了摆手道。
他是武馆出身的武者,摸爬滚打的十几年才堪堪突破到淬体三重境,但是底子太差,身为淬体三重境可双标还没达到二百五点。
也是机缘巧合认识了严家主,在他的支持下办了个公司,在这宁远县也算混的风声水起。
“这位是?”
秦虎目光扫向了胡文瀚问道。
“这位是我朋友,忻州胡家的胡文瀚。”
“胡公子,在下秦虎,幸会!”
听到忻州胡家的名头,秦虎姿态放的很低。
“你这样太折煞我了,不嫌弃的话,我就喊你一声秦老哥。”
胡文瀚也笑着回应道。
他早就知道严枫请来的帮手是一位淬体三重境的高手了,虽然秦虎是武馆出身,但境界实力摆在那,他不过是胡家的一个旁系子弟,自然不敢太过倨傲。
不过秦虎的到来,也意味着江景死定了,虽然在这种地方,严枫不敢下杀手,但废了江景一身经脉,让其沦为废人是板上钉钉了。
“对了,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惹了您?
我这就带兄弟们办了他!”
“秦老大,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要张口闭口就是杀啊、办啊。”
严枫意味深长的敲打了一句,虽然他是严家的人,但是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做事,更别说这里还是公众场合。
秦姓大汉立刻心理神会,残忍的笑了笑道:“我懂,严公子您带路,我带兄弟去‘教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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