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但应该不会死…张嘴,啊。”
“唔,这绿色的药粉也太苦了吧…真是不可理喻。”
悠悠醒来的凯特琳苦着脸将药咽了下去,“的确奇怪,听说你很聪明…想到了什么吗?”两鬓有着一些斑白,身上有股凉意的中年女性听懂了漂亮女孩的抱怨,毕竟她被敌人送来时正处于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却说了很多比较理智的话。
比如说“别去,这是陷阱”,“不可能,人质交换…太顺利了”,“一定要小心,蔚…他呢?那个家伙呢,还没回来吗?”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平常倒也没什么,可这位被迫服用了天堂。用维克托的话来说,这种药可以让人大脑多出一种错觉,比如快被冻死的人,在冰天雪地下找到了一团旺盛篝火,这种诱惑可没人能拒绝。
“您是?”
“弗蕾,来自弗雷尔卓德…经过他的介绍在这里治病。”
“谢谢照顾,弗蕾女士您看起来…很健康。”
想从软垫上起身的凯特琳发觉了异样僵住不动,原来被子下方自己的衣服没了,“这里就我一个女的,维克托说寒冷有助于你的恢复。”只穿了件宽松灰色长袍的弗蕾说明原因,她很喜欢这个和薇恩一样漂亮女孩,只要看着她,她那颗饱受牵挂折磨的心就会好受一些。
“那弗蕾女士,请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见弗蕾不愿多谈自己,压下好奇的凯特琳扫过周围陈旧墙壁,判断出自己在黑窄巷的南部废弃工业区,心情难免有些失落与悲伤,毕竟很多司法厅的同伴们都遭遇了危险。
先前异变发生的太快,当毒雾随风在营地内极速扩散开来时,凯特琳第一时间发现异状,她没有选择逃跑,而是想要尽力的救人,哪怕是任何一个人,但事实证明她太天真了,以至于连自身都没有来得及逃出灾难中心。
“我也才醒来没多久,但还是听外面的小伙子说了一些…”
出言解释的弗蕾很清楚凯特琳心中悲痛,她也曾失去过同伴、亲人,本来她是要跟薇恩一起去恕瑞玛的,不过道森保证会替她找一个更出色的,那会一个名为「贾克斯」的猎魔人。是以弗蕾才留下来治疗因黑魔法异变的身体,因为道森说那是他的老师,就这一点就足以说服她放手。
不多时弗蕾便将发生的许多事解释了一下,在听到营地内除敌人与自己外无一生还时,凯特琳宛若害羞的小女孩俏脸通红,将身体连同脑袋藏在被单下方。
在听到离而复返的蔚从地下迷宫出现,又和武田斋藤对峙一翻离去,然后在传音投影仪的证明下放走武田隼时,两眼通红,眼角泛着泪光的凯特琳露出半个脑袋,彻底醒了。
原来自己先前并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那对方为什么要放自己安然离开,明明占据着相当大的主动权。
“不对,一定还有其他线索…”
强迫自己放下悲伤的凯特琳拍拍脑袋,看到了白皙的手腕上出现的凌乱划痕,天堂所带来的影响瞬间消退,被抓后朦朦胧胧的记忆变得清晰无比。
“是塔拉玛、诺克萨斯人、武田斋藤,还有「炼金术士-辛吉德」,祖安怒兽、变异生物…”
利用天堂来审问凯特琳的武田斋藤等人,恐怕根本想不到会有这一幕,因为天堂是直接作用于神经的药物,一旦服用过量便只能任人摆布,可这位警长大人不仅没让人问出什么来,反而利用紧身服的隐蔽性,将他们想要杀死所有人,并独占辉煌圣器的意图记录了下来。
“扎克呢,扎克在这里吗?”
呢喃自语的凯特琳语气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弗蕾善解人意的拿来件和她身上一样的衣服,顺便还指指大楼外:“在外边,祖安怒兽才刚刚被光荣进化的教徒们制服…你吃的药就是用扎克身体胶质做的。”
“不行,快…我们必须尽快去通知所有人离开这里,有个很可怕的东西已经潜入进来了。”
顾不上羞耻感与矜持的凯特琳站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跑向窗口,“什么东西?”楞了下的弗蕾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下一刻惊人地嚎叫响彻天空——嗷!!!
“我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第二次…对不起,借我用一下!”
紧咬银牙的凯特琳,在看到弗蕾留在旧桌上的钩索、长矛、弩箭护符等等工具,想也不想的拿起弩箭和钩索,从窗口跃下的瞬间钩索就稳稳嵌入墙角,迎风而动的灰色病号服刚想翘起,就被她的双腿死死夹住。
这颇为旖旎的一幕并没有人看到,所有人都被不远处的狼嚎吸引了注意力,单手持弩、一手夹着钩绳的凯特琳眼睛不眨的扫过周围,终于被她发现了右侧的一些不自然。
“滚出来!!”
想也不想扣动扳机的凯特琳瞄准右侧小巷阴影,离弦的利箭与愤怒的娇喝近乎同时抵达,“噔”的一声没入建筑之内,惊得一个虚影滚入炼金灯照耀下的边角余光。
“一只硕鼠?”
半蹲在窗口的弗蕾瞪大瞳孔,受到惊吓的虚影很快暴露在灯光下,是一只惨绿色的大老鼠,身上脏兮兮的,左边脑袋黑漆漆的塌了一片,少了一只耳朵,双手端着一个看起来很复杂的机械弩枪——嗖!
“躲开!”
弗蕾发现了图奇,图奇自然不会放过攻击自己的任何人,所以他毫无怜香惜玉的攻击能威胁自己的凯特琳,出声示警的弗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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