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绕是这样,众人们也不好发问,一句“贵人们知识渊博”,已让他们心驰不已,毕竟,在场的贵人,大部分都是世袭官职,靠自己真实才学的寥寥无几,难得听到有人用“才高”赞扬他们,如今又哪有人愿意站出来打自己的脸呢?
不过,例外还是有的,被激起了兴致的叶言竹的,自是不会让她就这么轻易糊。info
既然如此有勇气,总归要来个善始善终吧?
叶言竹细细打量着她,淡淡笑意浮于面上,“你说你并无失言,而她说你狡辩,如此,你便为自己证明一番可好?”
慕瑾依扬起头,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愤然模样,大方接口道,“叶相就算不说,我也是要解释清楚的,免得大家以为我一个小姑娘人品还不好。”
不顾众人啼笑皆非的神色,她继续侃侃而谈,“众所周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句祝语多用在年长的人身上,也就是我们一般意义上的长辈――可,长辈还有特殊意义上的,也就是那些值得自己敬仰的、在某些方面阅历此自己老的,都可以把他当做自己的长辈么,而叶相我又仰慕已久,自己内心中早已把他当做我的长辈一样尊敬,这样难道有错吗?”
众人此刻大都有些迷迷糊糊的,这个小丫头这么一说,好像叶不像是在强词夺理...
一个满脸肥肉的贵人,手中酒杯还没有完全放下,微红着脸,便急急站起来,指着跪着的慕瑾依粗声道,“对对...对,就是这样,我就是这样想的。”
厅中贵人看着他摇摇晃晃的模样,眼中讥讽尽显无疑,他倒时无所察觉,还想说些什么,可他身旁和他长有些相似的另一个贵人,已经眼疾手快地把他按到了座位上,小声呵斥道,“喝多了便给我安分点。”
希桃见贵人们态度已然转变,心中不甘,只好满心期待地看着掌握决策大权的叶言竹,盼望他会重重惩罚慕瑾依一番。
叶言竹将一切尽收眼底,希桃心中所想他洞若观火,不过,他自有他的主张。
“便过来拿去。”轻指身后的盘子,叶言竹对慕瑾依的回答不置可否,毫不吝啬自己的笑意,他看起来依旧是那般温润如玉。
慕瑾依才不乐意过去,可人家叶相不吩咐人给她拿过来,她也没办法,刚刚自作主张地才谢过恩,总不能再拒绝了吧?
慢慢站起来,慕瑾依特地收起她一贯的迈大步风格,迈着小步子慢慢走过去,脸上笑得再自然不过,心中却在抱怨自己是专门给自己找不痛快的白痴。
走着走着,可走到离叶言竹三步远的地方,慕瑾依却是再也走不下去了,那眼睛,温和平淡,一抹蔚蓝之色极其迷人,却又有一股疏离,在像针一样刺痛着她......
慕瑾依额前有汗珠趟过,虽细不可见,却是真实存在。
......为什么会是疏离?
慕瑾依眼中深褐色的双瞳中一片混沌。
不不不,不,应该是问为什么会被刺痛?......
痛吗?...那是痛吗?...
“喂!”端着盘子的戎装男子面色不善地盯着呆下来的慕瑾依,再粗暴不过的喊声将慕瑾依吓了一跳。
“啊!”慕瑾依下意识地寻找声源地,却直直地撞上了那双蔚蓝色的眸子,探寻的意味在那双眼睛中毫无隐晦地显露出来,而她,褐眼之中便只有一片惊愕与错乱。
慕瑾依心虚地把眼睛移开,丝毫不敢逗留。
那些存在于自己体内的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到底要影响自己到何时?总是这般毫无征兆地跳出来,让自己难以自控,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慕瑾依心中郁气难消,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凭什么要让自己来承受?!
“难道还要我亲自递过去吗?”戎装男子本就性急,等了一等,见她还不曾有所动作,立马面色不郁地厉声斥道。
慕瑾依立马回神,对了,还有鹅没拿呢!
轻鼓腮帮,她又慢慢地挪动了脚步,心下却恨恨地嘀咕道,我虽不知你是谁,可你也休想妨碍到我,我的人生,才不要被你平白无故地束缚了!
这般想着,心中便少了些开始的胆怯,走得也愈发坚定,仰首挺胸,迈的步子也愈发自信。
较劲一般,她也不顾叶言竹,直接绕过他身侧,径直走到戎装男子面前,再大手一伸,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完全忘了该有的礼节。
看着她的一系列行为,戎装男子不声不响,右手立马攀上腰间,黑剑便要出鞘,可就在千钧一发之时,叶言竹却应声制止,虽仅有简短的“给她”二字,可,和叶言竹相识多年的戎装男子却是明白,他否定了他刚才的做法。
忍住心中的迟疑,将右手重新放了下去,另一只手却是粗鲁地将盘子往前一推,油腻腻的鹅嘴飞奔向慕瑾依的鼻尖,不远不近,刚好相触。
看着沾了污渍的鼻尖,慕瑾依此刻再有脾气,也不敢真的发出来,刚刚,她可是看见了他的动作、也察觉到他的杀意了的,屠夫的刀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不受控制地落下,她再是英雄,也绝不吃这明摆着的亏!
嘿嘿干笑着,慕瑾依伸手稳稳地接住盘子,再不敢将礼节省下了。众人都对她的这副面容开心不已,而她心中虽想把戎装男子千刀万剐,此刻也只得按耐下来。
叶言竹望着她,心中百转千回,今日耗费如此一番心力,结果却大失所望,卿儿在这个世界无疑,可却又总归寻不到,临行前族老告知说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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